第一次很疼。”

周皖更加严肃。顾然然：“……”周皖：“事后也会疼。”

顾然然呆住，心中的疑惑更甚，“那么，不疼，是不是不正常？”

“不正常，”周皖盯住顾然然，“除非你没做。”

顾然然的头嗡嗡响。“其实，顾然然，换做我是你，我早就扑倒萧亦莫了，你想啊，第一次遇到什么人都有可能啊，像我，就是遇到个人渣，而你遇到了萧亦莫，单论颜值，也算是幸运了，就算以后会分开，也是个美好记忆不是吗？”

这是什么论调啊，顾然然不敢苟同。再说了，萧亦莫腹黑，霸道，冷酷，缺点多着呢。她才二十岁呢，幻想拥有一个理想的爱人，幻想拥有一个理想的婚姻，不对吗？原本顾然然是住校的，现在，顾然然不得不每天回到别墅去。周皖夸张地做出艳羡的表情来，看着顾然然离开。尽管心里对酒店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存着疑惑，顾然然却绝不会去问萧亦莫，那不是把自己往枪口上送么？但是单纯的顾然然还是控制不住，悄悄地偷看萧亦莫。几次下来，被萧亦莫察觉。“有话就说。”

“没有。”

顾然然立即否认。“你当我看不出，”萧亦莫冷笑，“顾然然，你还嫩着。”

“……就是，酒店那晚的事情……”顾然然知道，自己不说出点什么，萧亦莫不会放过她。“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里？时间又不是很晚，为什么不回别墅？”

话虽然问出了口，但顾然然并不指望萧亦莫会回答。何况那也不是顾然然关注的重点。“那个，”萧亦莫沉吟，给出答案，“是陈琪设计了我，不过，我甩开了她，我知道她事先给媒体提供了消息，说我们在约会。”

“所以，记者会来拍照，而我，成为一个倒霉蛋……”顾然然感慨。“你搞错重点了，顾然然，我和陈琪是有过约定，表面上我们是情侣，其实什么都不是，陈琪处心积虑，目的就是要坐实我跟她的关系。”

“你不是可以控制媒体吗？既然已经把陈琪甩开了，为什么还允许记者把有我的照片发出去？”

顾然然忽然想起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