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心事，顾然然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跟周皖分手的时候，周皖犹豫了一会，问道：“你是回萧亦莫那里吗？”

顾然然点头。虽然脱了小三的帽子，可是她还是要留在萧亦莫身边，做一个被包养的女人。心情实在低落，回到别墅，顾然然就躺到了床上，晚饭也没有吃。萧亦莫回来时，看到的就是闷闷躺着的顾然然。顾然然是听见声音了的，可是她不想动，干脆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跟早上一样，萧亦莫把顾然然当做空气，自顾自上了床睡了。萧亦莫躺下去，顾然然睁开了眼睛。这是，冷战？有意思么？既然不待见她，为什么不叫她去别的房间？睡到半夜顾然然惊醒，却发现自己在萧亦莫怀里。顾然然做了个可怕的噩梦，在梦里，她和蒋亦函在一起，可是一个转身，蒋亦函突然松开了原本拉着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神，也是说不出的阴冷。“蒋亦函，为什么这样看我？”

顾然然叫。蒋亦函决绝地离开。顾然然伸手去抓，却扑了一个空。然后顾然然哭醒。神智回归之后，顾然然渐渐恢复了平静。梦和现实好像是重叠的。那个时候蒋亦函也是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她，不再理她，好像远离瘟疫一样远离了她。顾然然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许是受到惊扰了吧，萧亦莫动了动，将环抱着顾然然的手臂收紧了些。顾然然的眼眶里还存着满满的眼泪，不小心滴下去，落在了萧亦莫的身上。“做噩梦？”

带着鼻音的沙哑的声音自顾然然头顶响起，萧亦莫伸出一只手，抚过顾然然的脸颊，摸到了眼泪。顾然然不忿，不是冷战么，不是不肯说话么，怎么，一滴泪就开口了？“乖啊，”萧亦莫的手抚向顾然然的头顶，低声道：“别怕，有我呢。”

顾然然不语，心道，怕的就是你。只是，身体和大脑想的好像不是一回事，意识里是抗拒萧亦莫的，身体却朝着萧亦莫贴了过去。大概，自己是在寻求所谓的安全感吧。似乎满意顾然然的动作，萧亦莫的唇弯了弯。只是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顾然然大惊，在她身边的是个不定时炸弹好嘛，她干嘛还要主动靠过去。简直是找死。顾然然没有穿内衣，这是萧亦莫的要求，抵抗了几次无果之后，顾然然已经养成了习惯，睡觉的时候不穿内衣。这倒是方便了萧亦莫的魔爪。身体被一下握住，顾然然控制不住地战栗。从来没有过什么经验的顾然然很敏感，只是这份敏感更加取悦了萧亦莫。“要不，我们现在？”

萧亦莫一个翻身将顾然然压在身下，薄唇贴住了顾然然的耳朵，蛊惑般出声。刚刚干了的眼泪一下又流了出来，顾然然惊慌地出声：“不要……求你……”“我们试一试，好不好？你喊停我就停？”

萧亦莫的语气越发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一路燃起灼人的火焰。莫名的，蒋亦函阴阴的，透着厌恶的眼神一再在顾然然眼前放大，顾然然的一颗心紧紧揪起，恨不能立即从萧亦莫身下消失。“不要……”抵抗不过，顾然然只能哭，心里害怕着急，越哭越大声。萧亦莫终于停手，恼怒地发问：“你说，你打算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顾然然哭到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