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浅语涨得脸通红，把薛渊渟的手打掉：“薛先生，我现在对你只有厌恶和痛恨。”

薛渊渟一挑眉：“哦，刚才你俯身的时候想告诉我的可不是这些。”

“明明就是你！”

姚浅语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可是她知道纠结于这个没有意义，所以深呼吸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强忍着眼泪，接着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薛渊渟邪魅一笑：“好说，你给我弄干净就可以了。”

虽然不相信他会忽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姚浅语却还是转身去拿纸巾了。“我说的是，用你自己的身体给我弄干净。”

薛渊渟冷冷接着说。姚浅语瞪大了眼睛。姚浅语犹豫了一下，才伸出哆嗦的手。她好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给他一耳光。“太凉。”

被姚浅语的冰冷指尖碰到，薛渊渟立刻皱眉偏头躲开了。姚浅语用嘴唇朝手上呵气，搓了搓手。薛渊渟伸手捏着姚浅语的肩膀把她拖近：“既然嘴唇热，就用嘴唇给我弄干净。”

姚浅语气得脑子里嗡嗡响。她好想把他这张脸撕碎，最后却还是满心屈辱地把唇靠近了他。他捉住她的肩膀，转身把她按在墙上：“贱人，你是不是一直想象着这一幕。”

姚浅语使劲挣扎，大声叫着：“胡说，放开我！畜生！禽兽！”

薛渊渟残忍地一笑：“你把我的火勾起来了，就得给我熄灭。”

他用手箍着姚浅语的下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姚浅语用力捶打着他，却被他把手腕捉住拉到头顶困住。薛渊渟伸手一扯，姚浅语的衬衣就在他手下碎成成了破布条。“放开我。你不是已经有了姚婉心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折磨我？”

姚浅语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死掉，眼泪也终于流了下来。……她像个破旧的布娃娃，贴着墙跌坐在地上，微微闭眼喘着气。“我很满意，以后会常来。每次你的服务费就算是分期付款还清弄脏我衣服的钱。”

薛渊渟垂眼冷冷给自己扣上扣子，“不要浪费时间改名换姓逃跑。你知道，我多的是办法找到欠债的人。”

努力颤抖的手想要拉着已经破碎的衣服盖住自己，却徒劳无功，姚浅语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真好笑！现在，他倒成了她的债主。不知道她要是死了，他怎么要债？姚浅语想到这个，明明很气愤很伤心，却忽然笑了起来。她似乎笑得太用力不能呼吸，所以忽然闭上了眼脸色发白就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