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到病房看沈小欧，帮她掖好被子。咦，怎么蒙着被子睡觉？方慕衍走到床前，轻轻地掀起被头，却不见沈小欧的脸，再往下掀，一股寒气顿时穿透全身。人呢？方慕衍捂住额头，沈小欧不见了，她怕被人发觉，竟然将枕头揣在被子里。方慕衍晕头晕脑地拔腿就往外跑。“慕衍，到底怎么回事？沈小欧不是在医院里吗？”

是江晨打来的电话。“发生了什么事？”

方慕衍心急得快要跳出来。“听说她杀人了，杀了顾长生，我刚刚得到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杀了顾长生？”

方慕衍再也听不进任何话，用手机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在外面待了一夜，竟然不知道沈小欧是什么时候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