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药剂注射，死了不少人，留下的只有三分之一，接着我们进行了第二批药剂注射，然后我们被放走了。”

随着李嘉程说下去，楚云舒的脸色也变了，没想到，李嘉程小时候，会经历这些。李嘉程长叹了口气，说：“出去的时候，我认识了兔子，很温暖的一个姑娘，我们约定会时不时的凑在一起聊聊。”

提到兔子，她沉默了，低头闭嘴了好半晌，才继续说：“本来我们并不知道，那些东西注射的是什么，但是后来我们发现，注射之后，慢慢的，我们的体力，耐力都有了提升，但是唯一的不好，抵抗力弱了。”

说到这些，楚云舒挑了挑眉，他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大臂，想到了当年的某些事情。他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李嘉程继续道：“十岁那年，我和李一谦，因为在学校表现出色，被人盯上了，盯上我们的人，我们叫他刚叔，他负责训练我们，培育我们。”

楚云舒问道：“那一共多少人？”

李嘉程摇了摇头，看向了楚云舒，说：“我并不知道，因为我们的训练是完全分开的，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我们都有代号。”

“后来，我们被送到了展白江那里，经历了好几年。”

说到那个好几年，她又一次沉默了，这里面的过去，楚云舒大概有些了解，应该就是之前优优说过的那些不堪。李嘉程好似也想到了，之前优优来的时候好似说过一些，她勉强自己笑了，说：“去了展白江那里，我们才明白，原来刚叔，是接了人家的活，要送一批伶俐可调教的人，去展白江那边卧底，但是刚叔觉得，成年人太容易被发现，所以挑选了孩子。”

“展白江把我们随便的放了出去，任由我们发展，为了发展的好，我们出入各个酒吧，各种混乱的地方，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展白江的身边。”

李嘉程好似在讲述其他人的故事一般，语调平静，但是许勋诀感受到了，她的手在颤抖。她说完那句话，沉默了下，好半晌转头看向楚云舒，一字一句道：“十七年前，我们接到了一个任务，去媚夜酒吧，见证楚伯伯的死亡。”

“为什么？我爸为什么要自杀？”

楚云舒不解的询问。李嘉程舔了舔嘴唇，踌躇了半晌，才说：“因为……因为……楚伯伯和陆震天有合作，好像发现了什么，而陆震天和展白江是很铁的合作关系，为了防止某些东西被泄露出去，楚伯伯必须要死。”

随着楚云舒的眼神改变，李嘉程有些怀疑自己，说出这些是不是真的不大好。她苦笑了下，说：“并且，那是对我们的一次考验，以及怀疑。”

“怎么说？”

楚云舒不解。李嘉程站起身，走了几圈，放松了下自己，才继续说：“我们之间有人露出了马脚，展白江怀疑我们同一批的孩子，所以利用这件事，希望我们表忠心。”

“这件事成功了，展白江对我们的疑惑小了，但是上面知道，只要有了马脚，很快就会被查到，所以他们策划了一场大爆炸，我们是引子。”

用上面两个字代替的，楚云舒心头一个念头闪过，他疑惑的看向李嘉程。李嘉程点了点头。楚云舒皱眉，说：“上面怎么会同意？”

闻言，李嘉程讽刺一笑，摇头道：“他们当然不会同意，可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接头人最后接触的人是刚叔，刚叔欺上瞒下，等那场大爆炸结束之后，他就再也干不了这个了。”

“利用孩子，很残忍，上面不会这样做的，那个叫刚叔的，应该一开始就知道会这样。”

楚云舒思考片刻说道。李嘉程耸了耸肩膀，再度坐下，道：“谁知道呢，刚叔被辞退之后，没多久就酒精中毒没了。”

“楚云舒，我真的不想把这些告诉你，但是你是楚伯伯的儿子，你有权知道。”

李嘉程看向他，依旧笑着。楚云舒双手捏在一起，他看了看李嘉程，好半天才犹豫的说：“阿程，如果我说，那个药剂，我也注射过，还是我父亲亲自带我去那边注射的，你信么？”

“你说什么？”

李嘉程一脸错愕，那个药剂注射之后，要承受的痛苦，她没有说，但是并不代表没有反应，那是极其痛苦的，楚伯伯怎么会……她无法理解。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许勋诀继续说：“那个实验基地，是陆震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