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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盗王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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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玄葵入林第六章:盗王安然1经过几天跋涉,王自留和华玄葵终于来到了常东县城门下。“这……到底是怎么了?”

华玄葵非常疑惑,城墙上和城门处都守卫着好几名士兵。城门紧闭,似乎在严防死守着什么。“县令有令,常东县中雀鼠不得出入。”

一个士兵说道。华玄葵无奈地看向了王自留,王自留对守城门士兵说道:“这位兄弟,到底是个什么事,要给围这么死?”

“我也不知,似乎是城里进了个贼,偷了县令啥稀奇的东西。现在里面正在挨家挨户查呢!已经查了一天了,还没结束。”

守城的士兵说。“前几天这城里离奇死了几个人也不见这县令封城找这凶手,昨天他啥宝贝东西被偷了就开始封城查人。”

城门另一边的士兵说。“嘘,你小点声,万一被其他人听见了就不好了。”

之前那个士兵慌张地说。“几天连死几个人?”

华玄葵对王自留说,“这和师父说的鬼出没会不会有关联,大师兄?”

“那进不去城就一点办法都没啊!”

王自留摊了摊手,对守门士兵说,“这县令真是,被偷了啥东西,搞这么大。我们是诚心林的侠客,你把你家县令叫出来,我们来帮他找那贼。”

“你们是诚心林的大侠?可县令有令……”守门的士兵感到为难。“不必把他们当外人,这个我可以打包票。”

城门内传来声音,开在大门中的一间小门打开,一个带着官帽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我是这里的县令,姓陈。诚心林大名在外,两位大侠若是有心帮鄙人抓那小贼,那正合陈某心意。”

陈县令说。他挥了挥手,将王自留和华玄葵带进了城中。虽然常东县的城门再次紧闭,但县城中人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可能只是因为被封第一天吧。陈县令将二人带到了大堂,对两人说:“话说你们一个戴着五色手套,一个怀里揣着树枝,是诚心林的王自留和华玄葵大侠吧。”

两人点了点头。“‘北辰天剑’齐千里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来呀?”

县令问。“二师弟另有安排,不便和我们一起。所以你到底是丢了啥东西,把整个城都封了,还有这里几天城里离奇死了几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王自留问道。听到齐千里不在,县令似乎是偷偷松了一口气,他回答道:“实不相瞒,陈某前天晚上的一个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连着盒子被盗。那窃贼潜入和撬锁能力高超,等我看到那人身影时已跑走,于是陈某就封锁了整个城,想把那个贼抓住。”

“你个小小县令哪来钱买这个玩意?”

王自留质问道。“这……这是我一个有钱的好友送我的礼物。”

陈县令犹豫了一会说。“那你这城里死了人又是咋回事?人命可比你那玩具重要多了。我们先看看有没有办法探查下这几桩人命的案子,顺路去找你那颗破珠子。”

王自留说。“不瞒你说,我怀疑这人命和失窃案是同一批人做的。”

陈县令说。“为何啊?”

王自留问。陈县令回答:“我们这城里有个叫‘得意帮’的黑帮组织,成员基本都是些乞丐混混。净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那帮主又极其狡猾能躲过每一次抓捕,我也是有心无力啊,唉。城里之前也没进什么可疑人,我深深怀疑这些都是‘得意帮’干的恶事。”

“得意帮吗?”

华玄葵一惊,随后深思起来。王自留发现了端倪,但他还是继续对陈县令追问:“所以你是说这得意帮很可能又杀了人又偷了东西?那他们在哪?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我要知道还会找你们?”

县令用尖酸的语气说。“那你知道啥啊,别告诉我你啥都不知道要我们空找?”

王自留讽刺地反问,“哪里死了人、尸体在哪、你哪里丢了那破珠子?这城里哪里人多好让我们去问?你能不能一口气全部说完啊?”

县令白了王自留一眼,说:“前几天城里死了几个乞丐,尸体也都藏在隐蔽的地方,本来以为也没啥大不了的。但三天前城中那户富户家死了大财主和他的一个小妾,那事情可闹大了,尸体就在他家,我叫李二带你去看看。你要找人多地方,李二也顺路带你去。那夜明珠我叫人问了一天也没头绪,你们自己去问人找吧。”

旁边一个闲汉回应:“是。”

那人似乎就是李二了,他带着诚心林的两个人想离开。“慢着,这东西给你。”

陈县令从怀里摸出一个令牌,交给王自留,“这是我的搜查令,要有人拦着,就出示这个,他们会放行的。还有,得意帮那群痞子平时干尽了坏事,你要遇到他们,直接打死我也不会怪罪于你们。”

“……”华玄葵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保持了沉默。2李二带着王自留和华玄葵来到了人来人往的市集,但不难看到市集每个路口都有一两个守卫在看守着。“这便是市集了,这边便是酒馆,二位大侠若是口渴了不妨去喝一杯,要打听消息的话这里人也最多。”

李二指着不远处说。“酒馆吗?等事情全办完了却是可以去喝上一杯。”

王自留说。李二继续带着二人走了不远,便到了那财主家,周围被好几个持着长棍的守卫围了一圈,王自留给门口的看了令牌,他们便点了点头,让开了道。华玄葵注意到,李二的眼神中透露出惊恐。“李哥,你怎么了,怎么怕成这样?”

华玄葵关切地问。“你,你们看见尸体就知道了。刚刚陈县令没仔细说死状,之前死的那些乞丐倒是被什么巨大的锐器贯穿了胸膛死的,尸体也早埋了。可这大财主死得实在诡异,我实在不想再看第二遍,不然晚上可能会遭报应的!”

李二害怕地说。“我们这就去探下虚实,李哥,你便早些回去吧。”

华玄葵说。李二赶紧一溜烟跑了,诚心林的两人推开了门。财主家果然装潢精美,院子中也是遍布假山、小溪、小树和鲜花,活像一个小园林。院子里也有几个守卫围着石地上的什么东西,王自留和他们看了令牌后,便真正看到了他们围着的惊骇之物。两块白布盖在什么两条长条形的东西上面,想想也知道是什么。可是不一般的是,白布却没盖住几片漆黑的羽毛,就像乌鸦的羽毛一样。华玄葵想捡起一片羽毛,可他刚摸到却又触痛地弹了回手。“怎么了,玄葵?”

王自留看向华玄葵,玄葵的手指上渗出了一点血。“这羽毛的边缘,似乎像刀子一样锋利,根本不是真正的鸟羽。”

华玄葵深呼吸一口,短暂运行“天地参一”止住了伤口。王自留也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果真如此,但也并不是所有的羽毛这样,每根羽毛的软硬都不同,其中有和鸟的羽毛一个触感的,但绝对不是真正的鸟羽,那些硬的甚至都可以当作刀片来使用了。王自留在深呼吸一口以后,掀开了一片白布。其中是一个血泊之中的女人,她几乎衣不蔽体,浑身皮肤苍白,身上的血液已经凝固成斑,死不瞑目。她张大了嘴巴到下巴要脱臼的程度,嘴巴之中被塞满了无数柔软的黑色羽毛。看到这一切,华玄葵赶紧摆过了头。“玄葵,我们侠客快意恩仇,对尸体应该是见惯不怪了。若是要探案,直视尸体是对它基本的尊重。”

平时洒脱的王自留这次严肃地说。华玄葵再度半蹲下看着尸体。这具女性尸体的胸口有着三条极深的平行的长伤痕,从中流出的血也在尸体上和周围结块。除了长伤痕以外,还有着像小刀割过的痕迹,看着沾血的硬羽毛,这部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王自留将女人的尸体翻了个身,背部也全布满了小小的割伤,但却没有大型的伤痕。“看这长长的伤痕,这是鸦人干的吗?”

华玄葵问,“我自从在常阴城被你们救下以后就没再次见过这些鸦人了,而且上次我也躲了起来,没有仔细看到它们。”

“很有可能是鸦人干的,我见过的神通鬼的黑翼营的鸦人袭击人就会留下这样的伤痕,它们的羽毛也像这样有些部分是硬的,像鳞甲一样保护着自己。不过这几片羽毛比我见过的普通鸦人的更硬更锋利,这极像爪痕的伤也比普通鸦人留下的更深。”

王自留将女人放好后说道。他将白布更加向腿部翻了一点,随后重新盖上,一拳砸在地上,眼中满是怒火地说道:“这个混蛋,我是绝对不会绕过他的!”

华玄葵见王自留第一次这么生气,也没继续追问。王自留深呼吸一口,进入了“天地参一”,将女人口中的羽毛小心翼翼地拔出,手指伸进女人的口中。“玄葵,‘天地参一’还有个妙用,便是能探查和清理人体内的毒素,若是将其练得炉火纯青,便可治好自己的百病。只是没几个人能做到就是了,我只能勉强做到探查其他人和自己体内的毒。可你的二师兄就厉害了。千里他的天赋可比我高得多得多,他的‘天地参一’也比我使用得好得多。他以前也是个体弱多病的少年,我第一次见到他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但他天赋异禀,又经过努力修行后就成现在这个健壮的样子啦。”

王自留对华玄葵说。“二师兄么,他的过去我确实知之甚少,只知道他现在是个对外人非常不信任,但对诚心林的家人却关怀备至的男子汉。上次说着在成为诚心林正式弟子后便询问二师兄过去,一直修炼便忘了,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以后有缘再说吧。”

华玄葵想着。王自留说:“啊,抱歉啊玄葵。讲着讲着就讲偏了,回到正题吧。这女人体内没有毒存留,身体其他地方也没有伤或者勒痕。看来几乎就是被这三道划痕搞得流血过多而死的。”

他给尸体重新盖上了白布,翻开另一具。另一具尸体是个胖男人,他却穿好了衣服,但是胸口也被深深地划伤了三道,血沾染了华丽的袍子。只是他的脸却非常恐怖,似乎是被什么重东西砸过很多次一样,五官都变了形,嘴中也被塞满了黑色羽毛,脖子被弯成不自然的样子。为了谨慎起见,王自留扒开他的衣服,查看了他的身体。大体的伤痕和那女人一样。“这凶手这么折磨这两个人的吗?会是仇杀吗?”

华玄葵说。玄葵对着那几个守卫问:“这财主或是这女人平时得罪过什么人吗?”

“这女人我倒是不清楚,这财主得罪的人可多了,他手下的亲信在城里犯了事,可判下来当没事人一样,全靠陈……”一个守卫说了一半,便被另一个瞪了一眼,马上意识到不对,闭上了嘴。王自留和华玄葵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陈县令有意包庇财主手下的亲信。“那这财主家最近有啥东西失窃了没?”

王自留问。“哼,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一个守卫说。王自留和华玄葵走进了财主的一间屋子。“这……看来很明显了。”

华玄葵叹了口气说。面前的这间房子被翻得一团乱。其他所有的房间都也都是一片狼藉,打碎的花瓶、拆坏的家具、沾满脚印的纸张遍地都是,抽屉也都被打开翻乱。两人找了一会,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看来谋财害命也是有可能的呢。”

华玄葵对王自留说。王自留突然一个警觉,对华玄葵轻声说:“天地参一,六点钟方向。”

华玄葵进入了“天地参一”,确实感知到了,身后的房间里有轻微的人的呼吸声。两人互相看着,点了点头,迅速破开了门,只见那个身影夺窗而出,轻轻一跃飞出了大院。王自留和华玄葵也跳出了窗户,追着那人的气息,在常东县的小巷中穿梭。3追到一个无人,也被屋檐遮住天空的黑暗巷子时,诚心林的两人见到了一个英俊的男子坐在一个大木箱子上,旁边倒着四个乞丐。“不愧是诚心林的人,这么小的呼吸声都能察觉到,安然佩服。”

名为安然的男子坐在木箱上鼓着掌说。这人认识我们?华玄葵想着,不过他又转念一想王自留这个美男子名声在外,被人认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安然?莫不是那个盗王安然。你究竟为何在已故财主的房中出现?财主家莫不是你洗劫的?”

王自留指着安然问。“这世上也没第二个身手和我一样快的安然了吧?你要说我去偷了那财主家的东西那你可是诬陷我了,要我出手会把那房间搞那么乱吗?”

安然反问道。“谁知道你们小偷什么逻辑?”

王自留说。“不过这财主家被偷的东西确实都在我屁股下这个箱子里。估计也就这几个乞丐偷的,不过把他们迷昏了,这些东西就都是我的了。”

安然狂妄地说。“喂,姓安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在这,你以为我们会让你带着这钱走吗?何况这城被严防死守,你也根本逃不出去。”

王自留说。“所以说啊,我想和诚心林的两位做个交易。”

安然站了起来说。“想贿赂我们?你真是把侠客看成什么了!”

华玄葵斥责道。“别这么说嘛,华小兄弟。我安然向来只偷不义之财劫富济贫。这些人平时搜刮民脂民膏,我也只是把他们还给人民罢了,外加抽取一点点劳工费自己用。我想从这城里出去,你们想破这案子,我们互相帮忙有什么不好的,这可不是贿赂呀!”

安然拍着华玄葵的肩膀说。华玄葵还在犹豫,王自留先开了口:“所以你才故意把我们引到这个地方是吗?你什么时候进的那里?”

“我可是一路跟着你们啊,也在你们之前一会进去了。不过你们诚心林的感知功夫确实厉害,在我还没发出声音吸引你们之前,就发现了我的位置,吓了我一跳。不愧是‘天地参一’,听人说诚心林是个人都能去学两手,下次我有机会也一定去试试……”安然侃侃而谈地说着。“算了算了,你别扯了我头疼。所以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你知道财主被谁杀的?”

王自留问。“也许吧。”

安然说。“这也许是啥意思?我们可没空在这里和你猜谜。”

王自留有些厌烦地说。“嗯,因为我知道是谁杀的,但你们得听我说的去做几件事,如果成功了我就告诉你们。”

安然回答。“得了吧,我王自留最讨厌听别人的话行事了。看在你平时劫富济贫的份上,今日便饶你一回,也别在那里提条件了。那箱子里的东西我也得上交到官府上去。”

王自留指着木箱说。“可是你们还不得不和我做这个交易呢。”

安然说着,“你们不是说着要破两个案子吗?一个是杀人案,一个是盗窃案。我不告诉你们杀人案的情况,可不代表我不会告诉你们盗窃案是谁做的呢!这个我可以马上告诉你们,当作我们之间信任的礼物吧。”

“你难道跟踪我们?为什么连我们接了查盗窃的委托都知道?”

华玄葵警惕地问。“也许吧。”

安然摆了摆手说。“你知道是谁偷了夜明珠?不会那个人是你吧?”

王自留问。“没错,就是我安然。”

安然自豪地说。他从不知道哪里拿出了一块包着球形物的布,掀开一看,那珠子果然在暗巷之中透露出荧光。他将夜明珠重新包起来交给王自留,说:“这陈县令平时鱼肉百姓,贪污受贿,我此行便是来偷他的财宝的,来到他府上搜了搜便发现了这夜明珠,你说这小小官家里那么多奇珍异宝,我拿个夜明珠又怎么样了嘛。没想到他居然把整个城都封了,真是小气。现在我只能忍痛割爱让你们把这东西还回去,叫他把城重新开了,我便能出去了。”

“你说他贪污受贿,可有证据?”

王自留问。安然回答:“那可不是我现在该考虑的问题,他现在这么搞下来,就算知道了也没法去上报啊!不过陈县令身旁的一个叫甄押司的确实是个受人民爱戴的好人,在这昏官底下尽力帮着人民。你们若是在他那边受委屈了,便去找甄押司。”

“甄押司是吧,多谢提醒。哼,盗王安然,你这一偷一还也相当于是白干了。这箱子我们也得拿走还给那财主家,若是他家没人了,便交上去充公。”

王自留说。“我反正已经拿到我最重要的东西了,也不算是空手而归。这箱子里的东西我一点都没动,你们搬走便是。”

安然说着并朝二人走去,“你们把夜明珠还回去以后,我还在这里等你们,你们不是要这城里杀人犯的信息吗?我安然一诺千金,必不食言。”

“这话从一个小偷嘴里说出来怎么不太可信呢。”

王自留向前走,一下扛起了沉重的大木箱。“那你们不信我别来就是了,我在这里等你们到那城开为止,若是城门开了你们还不来,我可就先溜咯。”

安然一跃上了屋顶。“好强的轻功。”

华玄葵想着,有这本事居然还会被封城困住吗?4王自留和华玄葵离开了巷子,扛着那重箱往县令府上走去。王自留将沉重的木箱放在地上,一路走来呼吸也未曾紊乱,像没事人一样。他从胸口掏出用布包着的夜明珠,对陈县令说:“这应该是你那珠子了,这箱子里的是已故的财主家失窃的东西,似乎是被四个乞丐给偷了。”

陈县令打开箱子,看着其中的珍贵字画,眼睛都直了。随后他接过夜明珠,说道:“我就说是‘得意帮’那帮畜生干的,谋财害命,还装神弄鬼留了一堆羽毛。那四个人你们杀了没?”

“没有,他们只是被迷昏了。”

华玄葵说。“你们应该杀掉的,社会的瘤子,根本毫无用处。”

陈县令掀开布,小心抚摸着夜明珠说。王自留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陈县令。“对了,这夜明珠的盒子呢?盒子在哪?还有,你们从哪里找回来的,哪个贼偷的?”

陈县令着急地问。华玄葵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将安然供出来,王自留却抢着说:“这珠子是我们和这箱子一起找到的,找到时候便没了盒子。”

陈县令皱起眉头说:“没盒子?你们干什么去了?继续去找啊,去翻这县城的垃圾堆啊,去搜那几个乞丐的身啊!”

“不是,我们本是来这查死人案的,帮你找那破珠子本来就是顺路的事情,现在帮你找回了珠子,你倒还要讨价还价?等我们破了那杀人案之后帮你找便是。”

王自留用不屑的眼神看着陈县令,准备拉着华玄葵的手离开。“你什么态度!不许走!”

陈县令气愤地说。“老子又没犯法,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个小小的县令还想管我?老子奉你的命去调查了,回来报告给你,一没打搅你办公,二没擅闯禁地。你还想治我的罪?”

王自留狂傲地骂道。“你!”

陈县令的面部扭曲成了一团,一时语塞。“等我们先找到那个凶手,再回头去找你那宝贵破盒子。”

王自留朝县令摆了摆手,拉着华玄葵的手离开了县府。自留和玄葵走在常东县的街上。“师兄,你觉得那盒子里有什么东西?现在在哪里?”

华玄葵对王自留说。“我可没头绪啊,可这夜明珠本是安然给我们的,要问盒子在哪里,也就他最清楚了。我们现在正好去那巷子问个清楚。”

王自留说。“我总感觉这安然还藏了很多东西没告诉我们,好深的城府。”

华玄葵说。“是啊,可再怎么说,这人是我们现在的唯一线索了,先和他见面,再……”王自留说着,突然面部严肃停了下来。“师弟,身后。”

华玄葵瞟了一眼,身后确实有两个人神色异常。“这两人从县府跟了我们一路了,是何居心?”

王自留小声说道,“先试着甩开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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