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林寒大概不想和他吵，又或者在隐忍着情绪，咬着唇低头挪到了副驾驶，而后，顾离川将车开回了碧海湾。回到碧海湾，顾离川将车停下，瞟了她一眼，见她木然的坐在那里，衣服也没有穿好，看起来很可怜，他拧了下眉头：“林寒，把衣服穿好，然后下车。”

林寒没有理会他的话，过了几秒突然红着眼眶瞪向他，激动的大喊：“顾离川，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林寒一个一个的问题喊出来，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随时都有落下来的可能，她真的搞不懂，顾离川为什么要这么做，前几天在碧海湾时那样强迫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在车里……他是说过那种只做爱不谈情的话，可他为什么还要问她要不要在一起，他说了那种话，林寒理所当然的问他是不是还爱着她。可他又不回答了，这种内心的煎熬，让林寒觉得难受急了，她忍了这么久，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爆发出来。顾离川看她这样激动的情绪，抿了下嘴角，说：“我什么意思不是跟你说了，林寒，我在问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要不要和我试试看。”

林寒扯了丝笑意出来，看起来像是自嘲一般，闭了闭眼睛，她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她原以为自己可以激动悲愤的呐喊，然后顾离川也对她发脾气，他们以前不也总是吵架吗，也许吵架以后，这种莫名的感觉就会消失。可顾离川竟没有对她发脾气做出任何的反应和解释，他还是问她，要不要在一起试试看。林寒深深吸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徒劳无功，又何必这样呢，扯了扯嘴角，林寒淡声说：“好。”

顾离川挑了下眉头，见她答应，唇角几不可察的向上提了提。林寒到了两杯牛奶，递给他一杯，自己端了一杯坐在他的对面，顾离川吃了几口，慢条斯理的问：“为什么不回顾氏上班？”

两个人似乎都对昨晚的事情闭口不提，他们就那样从一个关系中，转换到另一个关系中，看似和谐的表面，不知道又会引起什么波澜。只是现在，确实很正常。林寒闻言，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锦江也邀请我过去，而且去了以后就是主设计师，待遇不比顾氏差。”

顾离川敛了下神色，抿了嘴角，面露难色，主设计师吗？顾氏已经有了秦如冬做主设计师，而且成绩有目共睹，这时候让林寒回去做主设计师，显然有些不合适。林寒见他那样子，淡淡的笑了下，清冷着嗓音开口：“秦如冬做的很好，你大可不必为难这些事情，而且，锦江在自主建设这方面确实欠缺，待遇说不定比顾氏还好。”

林寒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公事公办的让顾离川看不出其他的情绪。顾离川几不可察的动了下眉梢，随即便低下头喝粥，林寒也没再说话，将牛奶喝光，就不再吃，坐在那里看今早取得报纸。过了一会儿，顾离川放下勺子，准备拿着公文包离开，林寒见状抬头看了一眼，见他已经走到了门口，便抿了下嘴角低头。可却迟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再抬头时，就见他又不急不慢的朝自己走来。林寒放下报纸扬头看着他，他微微低着头睨着她，好整以暇的开口：“林寒，你作为我的女朋友，没有考虑些什么吗？”

林寒几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头，对于这个女朋友的称谓，林寒多多少少有些不习惯不适应，可心下还是思忖了他的话。“你是说季祁吗？”

“要不然呢？”

顾离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意味深长的说：“你不来男朋友的公司上班，却一定要去前男友的公司上班，林寒，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考虑的，仅仅因为待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