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她。”

“真的吗？”

洛绮绮眯起眼，质问着：“别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如果你敢撒谎的话，我完全有能力让你失去这份工作并且以故意伤害罪坐牢！”

听到这话，护士彻底怂了，泪汪汪的开口：“我认识，我认识她！”

“那她让你做过什么？”

洛绮绮继续追问，全然不顾躺在地上的程子栩目光如何惊悚。哆哆嗦嗦的护士看了一眼程子栩，可怜巴巴道：“她，她之前让我对程老夫人下手。”

“因为之前，程老夫人的身体一直不好，曾经还坐过一段时间的轮椅，但现在身体已经好转了，所以就没有再联系过我，但那会儿，为了能让程老夫人一直都像个人偶一样听她指令，曾经让我给程老夫人吃过很多药物。”

小护士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回答：“后来程老夫人被程家私人医生接走了，没过多久身子就好转了不少，可一直都还有些老毛病在，我也没有办法继续插手，只能让程小姐和何医生自己去处理。”

不断的给洛绮绮磕头，护士眼眶湿润：“洛小姐，求求你不要惩罚我，一切都是程小姐让我做的啊！”

“程老夫人那么可怜，曾经我想要救她，却被程小姐威胁，如果背叛她要杀了我全家，我上有老下有小，怎么敢啊！”

颤抖着手拿出一个手机，护士的眼神带着惊慌：“这个，这个是当时程小姐给我的手机，里面有程小姐和霍小姐的聊天记录！”

“当时我就看到了，因为我们三个在一个群聊里面，为了能方便交流，程小姐甚至详细做法都告诉给了霍小姐，我只是个看戏的！”

“给程老夫人下药是我不对，洛小姐，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是被程子栩逼迫的啊！”

一次又一次的给洛绮绮磕头，寂静的房间内满是护士的哭声和磕头的声音，而一边的程子栩，却没有了声响。瑟瑟发抖的护士坦白了一切，程子栩则一脸惊愕的跪在地上，似乎一切都已经破碎了，一切也都已经结束了。“呵呵，呵呵！”

程子栩癫狂一般的笑了起来，眼睛变得猩红，怒气冲冲的瞪着身前的人，开口道：“洛绮绮，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羡慕你啊，嫉妒你，不然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朝着身后昏迷不醒的霍婷婷看了一眼，程子栩侃侃而谈：“她就是活该，如果不是因为自作聪明，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是跟霍婷婷说过鱼死网破这样的话，可从没有告诉过她要以死来鱼死网破啊，毕竟她是个特别极端的女人，这么做倒是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抿了抿唇，程子栩眼神冷淡下来：“如果不控制住程老夫人，我怎么能让程老爷爱护我呢？”

“你也知道的，我是程家领养的女儿，我的存在，就是我为了代替你，代替你在老夫人心中的位置，代替老爷心里空缺的愧疚。”

“可现在你回来了，你回到了程家，你来抢走属于我的一切了！”

程子栩猛然回头，眼神里带着愤怒和仇恨，盯着洛绮绮就好像盯着一个仇人一般：“父亲他……他已经不会像是曾经那样关心我，爱我了，妈妈也是，妈妈从没有正眼看过我，现在更是把我当奴隶一般使唤。”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抢走属于我的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