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位病人逼出毒血时，刚刚第一位被她扎过针的人已经醒了过来。人群里发出一声声惊呼。苏可艾没管这些人的惊呼，她走到那人面前：“你晕倒前吃了什么，谁给你的，你认识那人吗？”

那人抬手一指：“是他，他给我递了一杯水，我喝完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大家的目光落到了场地中间一个胖男人身上。胖男人见大家都在看他，赶紧摆手道：“我没有，我都不认识他，我怎么会给他水喝，别听他瞎说。”

“我没有瞎说，我当时还奇怪，你怎么会穿研究员的衣服，你明明是楼内的安保人员，现在我才明白，你就是怕我认出你。”

胖男人脸色涨红：“你少胡说八道，我一直都是这身衣服，何时穿过研究人员的衣服，更不曾给你递过水。”

“就是你，你不用抵赖，我当时虽然没有抬头看，可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你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你有狐臭，虽然你用药粉盖过，别人可能闻不出来，可是我能闻到，要不然也不会派我管药房。”

那人一口气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我鼻子灵着呢，绝对不会闻错。”

苏可艾看向胖男人：“你是自己交代，还是等一会让你们主任审了再交代？”

“我说我没有，你们爱信不信。”

胖男人转身要走。苏可艾抬腿跟上：“站住，你要去哪里？”

“厕所，你要跟来吗？”

胖男人一脸猥琐地扫了苏可艾一眼。苏可艾嘴角一掀：“你要是不肯说实话，我让你尿裤子里。”

她说完，上前轻飘飘的一抬腿，胖男人已经扑通一声扑在了地上。“你……”苏可艾没理会他，转头对权可可道：“找个人再问清楚，时间地点，我记得这楼内很多地方都有监控，查一查他说的是不是事实。”

“不用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