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嘭嘭。”

烟花还在不停的炸开，在天空中亮开有消逝，所有的美丽都是过眼烟云。“喜欢，很好看，谢谢。”

顾小染清纯的脸上带着笑容，转头对楚沐说道。楚沐也被她的笑容感染，盯着她看了许久，只要能够看到她的微笑就好了。“喜欢就好，也不枉费我花了心思。”

楚沐淡淡的说道，从口袋里拿出黑色的盒子。“阿楚，以后不要为我做这些了。”

顾小染想了很久还是说出了口，她怕过了今天又不忍心了。楚沐的笑容一僵，手指握紧了盒子，似乎已经知道后果。“我想了很久，我们之间不能再继续了，刚才的话我就想告诉你，我不需要再吃你做的蛋糕，你做的菜，所有的一切我都学会了，你是我的启蒙老师，是我最难忘记的人，同样也是我需要珍藏的回忆。”

楚沐眼底带着一股悲伤，她的话语很明确，她想要离开他，不想和他在一起，他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费的。他知道了答案，错过了五年，真的就错过了一辈子。“是因为他吗？”

楚沐嗓音低哑，他的心口泛着疼痛，这种痛在她和欧尚睿私自见面的时候痛过，只是现在痛得更明显。顾小染咬着唇，许多难以启齿的话都堵在嗓子口，怎么都吐不出来，她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是。”

顾小染果断的说道。长痛不如短痛，她不能再霸占着他的温柔。楚沐吸了一口气，眼底湿润，他捂着胸口脸色越来越白，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打击，无数的针扎在他的心上。“好，我知道了。”

楚沐低垂着眼眸，没有过多的解释。他手里还握着一枚戒指，紧紧的握着却没有送出去。他似乎已经看到了结果。一场烟花落幕，什么都没有留下。顾小染转身却发现楚沐背对着她，身体不停的往下落，似乎很难受。“阿楚，你怎么呢？”

顾小染紧张的询问，从开始就发现他脸色不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没事，我们走吧。”

楚沐听到她的声音，站了起来，脸上冒着冷汗，连唇瓣都是惨白的。顾小染觉得有事，伸手扶住他的身体，冰凉的温度吓坏了她。这怎么可能没事。“阿楚，你哪里疼？”

顾小染看到他捂着肚子，皱着眉头，好像坚持不下去了。“我没事，小染，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家。”

楚沐说完后脚步不稳，扶着栏杆躬着身体，整个人看上去难受至极。“什么没事，明明就有事，别骗我！”

顾小染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赶紧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此刻楚沐已经疼痛难耐，跌坐在地上，苍白的脸色吓人，手用力的捂住肚子，一个黑色的盒子从他手里掉了出来。顾小染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看到他如此难受，还硬撑着身体，越发觉得自己刚才多么的该死。“阿楚，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你撑住，我叫了救护车，马上就过来了。”

顾小染跪在他旁边，握住他冰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