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说你想我了。”

许慎的声音里，带上了压抑不住的笑意。莫晓晓的声音小小的，说出来的话也不再是反驳许慎，“是吗，我以前没说过？”

没有回答莫晓晓的话，许慎只是下巴抵在莫晓晓的头顶，轻笑着。过了好久……许慎才伸手抬起莫晓晓的脸，抚上莫晓晓的脸，“还疼不疼？”

莫晓晓摇头，“这次是真的不疼了，吴叔的药还是很管用的。”

见许慎不说话，莫晓晓又接着说，“真的不疼了，我下次会保护好自己的。”

莫晓晓虽然说不疼了，可脸上依稀留下来的红色痕迹，却让许慎忍不住来回伸手抚摸着，“你要做的就是看着我笑，保护你这件事我来就好。”

盯着许慎的眼睛，莫晓晓看到了他眼底的自责。抬手抓住许慎在她手上流连的手，指向许慎胸口的位置，“许先生，你说的话，可都要放在这。”

伸手刮了刮莫晓晓的鼻子，“李益呢？”

莫晓晓这才想起来，刚刚跟着许慎的不只有她，还有……李益。“大叔大概在……”莫晓晓抬手指了指，许慎的车后面。许慎的声音突然就压低了，“李益。”

“属下在。”

李益在听到许慎的那句话之后，条件反射般的就答应着站到了许慎面前。没等许慎和莫晓晓开口，李益自己就抢先开了口，“属下刚刚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