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难道说，在他去接她之前，发生了其他事情？“你被人欺负了？”

沈慕戈把江离笙从怀里拉了出来，眉头皱了起来，“那天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他很紧张。很担心江离笙遭受了欺负。“我……我……是我糊涂。”

江离笙摇头，看着沈慕戈急切的表情，她也不想这样的。用力的咬了下自己的手掌，随后开口，“我那天，被人带去了酒店，醒来，醒来之后就发现跟人发生了关系，我……我不干净了。”

说出来了。她终于说出来了。憋藏在她心里这么久的秘密，折腾的她疲惫不堪的秘密，终于是让她说出来了。说之前觉得很难启齿，但说完之后，江离笙发现自己心里就舒服了许多。不过，她还是低着头，不敢去看沈慕戈的反应。而，在她说完之后，沈慕戈就没声音了。此时的沈慕戈不仅没声音，是连反应都没了……他需要时间去消化，去理顺整个事情。所以说……他从回来开始，江离笙开始厌食，开始崩溃，是因为，毕业那天晚上被带走，第二天在酒店醒来，而不知道，跟她发生关系的对象是谁？因为觉得对不起他，所以很难过，所以无法承受这样的后果？所以，看到他的时候，总有逃避，总有内疚？因为觉得对不起他？可是她不知道那天晚上的对象是他？“……”沈慕戈第一次感觉，自己很混乱。隔了好久好久，最后才吐了一句，“所以，你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是谁么？你也没去问问别人，比如跟你一起的卓洋，或者沫沫，你都没问过？”

江离笙低着头，使劲的摇头，“我不敢……”纯粹就是逃避的心思。得过且过，是到了今天，没办法了，她才坦白的。沈慕戈看着她那乌龟的小模样，直接被气笑了。他朝旁边看了去，随后，无奈的摇头，最后实在气的不行，伸手，捏住江离笙两遍的脸蛋，强迫她抬头，“你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