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的样子。那时候也是这般场景，然后我就顺手用我的手帕帮他解决了难题。只是时隔这么久，我总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跟我走。”

谭斐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过来拉住我的手臂，就准备把我带走。不过我才走出一步，另一个胳膊就被石锦航给抓住了。“谭总，随便把别人的女伴带走，也不说一声，不合适吧。”

石锦航微笑以对，但是我能感觉的处，这一刻的石锦航气势并不弱于谭斐。谭斐回头看着石锦航，说道，“她是我的女伴，我没追究石总抢我女伴，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希望石总你能承情。”

石锦航看向我，说道，“程余，别管我们两个，你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我以你的决定为准。你是要跟他走，还是和我一起？”

我感觉到谭斐抓着我手臂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勒的我有点疼。“航学长，我的确是答应谭总在先。不过我也正好有些事情想和他说清楚。对不起，改天我再约你一起吃饭吧。”

石锦航并没有立刻放手，而是看向谭斐。两个男人像是在较劲，最后还是石锦航放了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太用力。“我尊重你的决定，再说我也不希望你为难。记住，有什么事情就记得联系我，我什么时候都会赶过来的。嗯？”

“嗯。”

面对石锦航的温柔，我实在是难以拒绝，关键是这时候的我需要那一点点的温柔。石锦航对谭斐说道，“身为一个男人，要是无法做到唯一，我认为他就不够资格随便招惹别人。谭总，你说是不是？”

“我会记得你的忠告。”

谭斐说完这一句就直接拉着我的手离开，他的动作很粗鲁，力气更是更大。我能看得出谭斐应该是动怒了，这时候的他我还真不敢再去招惹。一头暴怒的狮子，要是弄不好那可真是会咬死人的。谭斐让我上车，我也没拒绝，反正我也正好要和他把话说清楚。等上车之后，谭斐突然朝着我凑了过来，我以为他要做什么，结果他只是帮我把安全带扣上。车子是朝着我不认识的地方开的，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已经开出城市，朝着郊区的位置开去。“你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墓地。”

谭斐到是回答的很干脆。我一听顿时毛骨悚然了。这大晚上的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想去墓地吧。“谭斐，听我说，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谈谈，好吗？”

不想去什么鬼墓地，我连忙开口试图改变谭斐的心意。谭斐根本不理我，继续开着车，这下我可着急了。“谭斐，别开玩笑好吗？今天我已经受了不小的惊吓了。我也没指望你能安慰我，但麻烦你体谅一下，我不想去墓地。”

“你害怕？”

谭斐的问题让我浑身一僵。我没有回答他，甚至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小时候我的母亲就死了，起初的那段时间我爸经常带着我去墓地，在我妈的坟前一坐就是很久。他会对着墓碑说话，那时候的我还小，去墓地那种地方只会让我觉得害怕。也许就是这样，我对墓地这种地方一直都存在一种恐惧，白天我都不大愿意来了，更何况是晚上。谭斐把车停了下来，这让我松了口气。“今天是秦观的忌日。”

我一愣，然后回想之前在办公室乔一和谭斐说的话，一瞬间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原来老地方就是指的秦观的墓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