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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攻打中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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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飞花那边的可靠情报,安野狐之前的旧部并没有随慕容数一南下,而是在驻扎在铮州附近,现在已经集结完毕,朝中京这边过来了。”

“另外安野部也派出了两万蛮卒,再加上中京自有的三万守军,他们在三天之内就可以聚拢起八万人马,这点对我们来说是极为不利的。”

即便是成为了徐良的亲卫,更是这支天驱的扛纛人,徐良还是习惯让孙道济负责军中情报,导致他被张虎娃等人戏称为“飞奴将军”。徐良一边啃着干粮,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摊开的地图,听完孙道济的情报,他点点头后就不再答话,面无表情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喜怒。“将军,也就是说现在中京的蛮子守军只有两万人,三天的时间足够我们去夺下城池了!”

李洪双眼放光,瓮声瓮气的说道,之前几仗基本上都是一边倒的屠杀,对于这个在天驱里以蛮力著称的家伙来说,多少是有些觉意犹未尽的感觉,此时便在一旁怂恿徐良。“你们俩有什么建议吗?”

片刻之后徐良“嗯”了一声,这才收起目光,小心翼翼的将撒落在地图上的干粮渣拂去,然后才看向张虎娃和孙道济。“我觉得这么做风险太大,虽然中京是蛮族最为重要的几座城池之一,可我们的兵力有限,一旦被陷在城中,等到蛮子的援军到来,我们恐怕就很难脱身了。”

张虎娃并未着急回答徐良的问话,而是考虑了一会,理清思路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况且我们此次北上,也并非是为了攻城拔寨,就算我们拿下了中京,意义又何在?”

“还有就是安野狐此人以残忍狡诈出名,我们的行踪又已经暴露,现在的中京会不会就是个巨大的全套?等着我们往里钻,这都是不确定的因素,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谨慎为上。”

张虎娃说完后,孙道济点头补充,他对攻取中京也是持保留意见。李洪无趣的撇了撇嘴,这些人打起仗来都是瞻前顾后的主,他倒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反正徐良说怎么打,他跟着冲锋就好了,至少他们雍州天驱,到现在也是未尝一败。徐良笑着眯起了眼睛,三个人性格各有不同,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便是彰显的淋漓尽致。“安野狐在中京摆好了酒席,我们要是不去赴宴,岂不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番心意?”

几近黄昏的草原,落日余晖烧红了西边整片天空,倒映在波光嶙峋的水面,似乎像是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红绸,余目之间美不胜收。徐良踱步在克鲁伦河边,草原有着跟大周迥然不同的风光,放眼望去渺无人烟,翠绿色的草原最终在视线尽头,跟满天红霞相互交融,让人分辨不出天地界线。是夜,两万天驱骑兵悄悄拔营,往中京方向潜伏而去,为了遮掩他们行军的痕迹,飞花与幽狐谍子,沿途跟蛮族的蛛网再次展开厮杀,拼死将其挡在了五十里开外。“张虎娃,你率领五千人去抢夺城门,切记不必死战,感觉到有阻力后就即刻撤军,万事以保存实力为主,此战只许败不许胜!”

中京城郊外,徐良的两万天驱钳马衔枚,藏身在半人多高的草荡里,“孙道济,你也率五千人,在张虎娃败退回来之后,从左路冲击城门,同样许败不许胜,遇到阻力后即刻撤军。”

许败不许胜?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徐良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倒是在不远处的夏攸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嗤笑了两声,却也不上前搭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但张虎娃跟孙道济两人并没有质疑徐良的安排,只是点头领命,李洪见徐良似乎并没有派他出战的意思,压低了声音问道,“将军,那我干什么呢?”

“你?你就负责接应我们好了,”徐良瞥了一眼李洪,见他满脸涨得通红,心中好笑的说道,“后面有的是硬仗给你打,不用急在一时。”

此战徐良心中自有盘算,以李洪的性格,冲杀上去恐怕就瘦不回来了。本还想争上几句的李洪,听到徐良这么说,才垂头丧气的退了下去,只是他脸红脖子粗,想说话却又被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斗败了的大公鸡。引得周围众人憋笑都快憋出了内伤。夜里寅时,外围蛛网跟大周的两大谍子机构,依旧在疯狂的厮杀,可毕竟这是蛮族的地盘,就算飞花跟幽狐联手,仍然很快就被蛛网的刺客们压在了下风。大战在即,徐良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战场外的事情,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这个点正是人一天中精神最萎靡的时候,突袭中京便在此时。他回过身去对张虎娃使了个眼色,皎洁的月光中后者会意的点了点头,吐出嘴里反复咀嚼到没有一点滋味的草根后,弓着身子退了下去。虽然这段时间天驱屠杀各部的事情,在中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可不管是贵族老爷们,还是城内的平头百姓,大多数人还是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说中京内尚有三万守军,听说这座倾尽一国之力打造的城池,城墙的高厚已经不输给南朝的任何一座大城,而天驱不过两万骑兵,也并无攻城器械,又怎么可能拿得下来?城头上守夜的蛮卒,白天才被长官训斥过,要求他们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谨防天驱的偷袭,可这些被征召入伍数年的老卒,压根儿就没听进去半句。此刻他们正歪歪扭扭的靠在城垛下面,依仗着长矛开始了夜会周公,却没注意到有几个不起眼的黑影,在夜色的掩护下,从草荡里窜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贴在城墙根儿下。百炼阁特制的飞爪,悄无声息的嵌入进了墙头间缝隙之中,城下之人顺着吊下的绳索,轻而易举就攀上了城去,十几个倒霉守夜的蛮卒,尚在梦中就丢掉了性命。“大人,天驱果然上钩了,我们的人现在是不是要开始动一动了?”

在距离城楼不远的一处客栈里面,最高一层的厢房正好可以看到城头,加上明亮的月光,很容易就让正坐在窗头品茶的安野狐,将发生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乌鸦恭敬的站在安野狐身侧,这两日为了谋划如何对付徐良,安野狐甚至都忘记了蹂躏大周女子,足见在他心中对徐良存了多深的恨意。“不急不急,好戏才刚刚开始,现在出手只能打草惊蛇。”

安野狐捧着个青花茶盏,杯子上原本应该素雅的描花,却赫然画着一幅春宫图,看上去说不出的荒诞。他轻轻的吹了吹茶盏中的香茗,这个季节的君山茶,以温水煮开后再泡沏,入口有一种微微的苦涩,流转于唇舌之间后,当苦涩渐渐淡去,便会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滋味。皇天怎会辜负苦心期盼之人?他安野狐日夜思量,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生擒徐良,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折磨,十倍奉还。如今这个机会就在眼前,当然算得上是苦尽甘来了。乌鸦看着安野狐满是狰狞的笑脸,心中莫名生出了几分担忧,“大人,我总觉得徐良应该不会这么容易上钩,您在中京的消息,相信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们天驱不过两万兵马,就真的敢涉险攻城?”

“嘿嘿,乌鸦啊乌鸦,你杀人放火是一把好手,却是不懂得人心,还记得当年从我们手中侥幸逃脱的女子吗?”

安野狐怪笑了两声,代州之战后,他便不遗余力的收集有关徐良的情报,以他安野家在蛮族的势力,很快就把徐良给查了个底朝天,甚至连李梦鱼跟高白都没放过。“自然记得,当时还是属下亲自带人去追的。”

乌鸦点了点头,若是说到别的女子,他可能还真没有什么印象,但在安野狐身边这么多年,那个叫李梦鱼的丫头,倒是头一个从他手上逃出生天的人,自然是不会忘记。“啧啧,那对母女可都是人间极品啊,可惜要不是有慕容数一那个老东西压着,我又岂会放过如此绝色?”

“天驱共主,南朝的北辰候?真是好大的名头,要是我没费尽心思去打探,还真不知道那个姓徐的家伙,就只是个刚刚及冠的年轻人。少年郎嘛,有如此佳人在侧,难免热血冲头,干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风流韵事。”

安野狐一边细细品味着茶水中缠绵辗转的滋味,一边笑着跟乌鸦解释道。作为安野狐最为倚仗的心腹,乌鸦确实并不擅长人情世故,在他的世界里,能动手解决的事情就尽量不要动嘴,最多血溅五步,何须多费唇舌?就在两人说话之际,城门外终于响起了嘈杂的喊杀声,守在城头上的蛮卒,被天驱斥候给杀了个干净,顺利的放下吊桥后,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城门。张虎娃率领五千骑兵迅速从夜幕中掩杀出来,守在此处的蛮将这才后知后觉的开始率众抵挡。原本他的对天驱二字还有些心惊胆战,但没想到弓箭才射了两轮,对方就好像后继乏力的溃败而去,一时间让他竟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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