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

墨钧泽道：“那你现在不是第一吗？”

姜可道：“我不要这种第一，处处被人压制的第一又算得上是什么第一？”

“那没办法，出道前的人气还是可控的，出道后就全靠天意，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阻止观众喜欢谁！”

“那是因为她出镜率太高，如果你没有找她签代言，如果走秀我们的服装换一下，效果肯定不一样。”

墨钧泽摇了摇头，失笑道：“你好歹也做了练习生这么多年，还这么幼稚呢？”

“首先，签代言的时候，我是请了你们全体，至于角色的分配，也完全是根据你们的形象去贴合的！”

“至于后面的报道完全是你们团队经纪在操控，和我无关，而峰会的秀更是和我无关，娱乐圈就是这么现实，你也应该看清事实！”

“真的和你无关吗？墨尚也是墨氏的产业吧！”

墨钧泽笑说：“是墨氏的产业没错，却不是我墨钧泽的产业！我是舍不得你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哭的，可我不是神，一手遮不了天！”

姜可看罢，气得将手机丢了出去，这时候和她说这些，当初潜规则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这是让她认命吗？她才不要妥协！“我才是第一，凭什么要受这份气！对，Nico说的没错，既然无法忍受，那就让她主动退团！”

她又捡起了手机，将与墨钧泽聊天的截图给早已淘汰的妮妮发了过去。妮妮本来就因墨钧泽答应了自己晋级，结果反遭淘汰而郁闷。但当时墨钧泽说自己已经将票投给了自己，另外两位评委他也无法控制。因而她只觉得是自己运气差，但现在想想，既然给了自己承诺，那么就应该把那两位评委也说服。此时她算是看明白了，回复姜可道：“我们就是被白玩了！”

姜可道：“是的，我们真傻，只可惜我刚签了合同，如果撕破脸，一定是要面临着天价赔偿的，到时候，你哥欠下的钱，我也没办法偿还了，若不是有这些顾虑，我一定要捶死他！反正我这里有很多证据！”

妮妮道：“不行，这件事你不能出面，就算你最后胜利了，影响也毁了，就算公司要求赔偿，人气下滑，很可能被雪藏，那我哥欠的钱就更还不上了！如果要捶的话，我来！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不能再失去你，更不能失去我哥。”

姜可嘴角一翘，她等的就是这句话。“那你要注意一点！”

次日，前妮可妮可成员妮妮便发一篇疑是遭遇资本潜规则的博文。其直接指向某位评委在她比赛期间，以自己能够影响比赛结果为由，强迫她与其发生关系。一时间出席的评委人人自危，就连场上的女评委也没有放过。而墨钧泽在看到这则报道后却并没有着急，并吩咐手下道：“去找个水军团，加快节奏。”

他的智力障碍跟班再一次被抽干了脑干，他不解道：“对方明显是在威胁您，为何还要加快节奏？”

墨钧泽敲了敲他的脑袋，“脑子是一个好东西，你若想不明白就直接照办，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跟班不敢再发出疑问，便赶紧去了。妮妮原以为会等来墨钧泽的妥协，从而给她一些好处，然而却不想网上忽然冒出一批踊跃网友，直接把帮她做了分析。首先第一个排除的就是场上的女评委，虽然她一头利落的短发，穿衣风格也稍偏干练的中性风，但其早已官宣了男友，且二人感情稳定，好事将近，是不可能去潜规则女学员的。陪审团中的另外一名评委，他算是选秀节目的开天鼻祖，在业内也很有资历，但近几天足见没了热度，若不是这次比赛找他做陪审员，估计早就销声匿迹了。而在第三期节目之后，说是由于身体原因而退出了节目组，取而代之的便是厉川。而另外几名导师，也是在资本驱使下讨生活，因因而被称作是资本的就只有墨钧泽和厉川。但从妮妮被淘汰的时间来看，厉川的可能性很小，毕竟那时候他还没有进组。再加上当初墨钧泽那句意味深长的活，他便直接被卷入了风口浪尖。对于这样的结果，完全是超出了妮妮的预判，这样她的威胁也就形同虚设了。但她还是不死心，主动联系了墨钧泽，希望可以先敲诈一笔钱，然而墨钧泽却是态度强硬地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上纲上线吧？也别说什么潜规则那么危言耸听，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你自己运气不好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