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死者。”

左青青拿出手机，翻了下给他。“你看这个你认识吗？”

这是左青青走的时候偷拍的小六。何云川拿起来，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那天晚上在他家楼道里把风的那个小子！“认识？”

左青青看他的神情不对。何云川点点头说了。“这么说他倒是没说谎。”

左青青道。“这是怎么回事？”

何云川有点紧张。“他主动联系的我。”

左青青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只略去了厉琛阳的部分。何云川面色凝重。“他找的是我，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联系？”

“他那意思是知道你的底细，害怕。你什么底细啊，叫他害怕？”

“他要是害怕就不会找你了。”

何云川淡淡地道，“看来他知道不少东西。”

“我是这么想的，他说是虎哥小弟的小弟，虎哥小弟关起来了，虎哥也没影了，他知道的这些是不是那些人有意叫他知道，来接近你呢？”

“为了什么？”

“探听……虚实？”

“他都说了，知道我的底细，还有什么虚实可探的。”

“那你的意思是他的目的就像他说的那样？”

左青青摇头，“我不信。”

叫她写报道爆料那个明星，她不答应就要求见何云川，过家家呢啊！“当然不是。”

何云川明白对方什么意思，但他不想和左青青说，“你把他手机号给我，我联系他。”

左青青看出来了，何云川又不想说，这次她没有追问，一边发手机号，一边道。“那我要不要爆料呢？”

何云川看向她。左青青见他的眼神不对。“怎么了？”

“这个你不应该问问厉琛阳吗？”

左青青没说话。何云川有点诧异。“他现在拍的电影是厉琛阳投资的，要是这时候不利他的新闻出来，会影响上映，这个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

左青青依然没说话。“怎么了？你们闹别扭了？”

何云川轻声询问道。“没有。”

左青青先是回答了他，然后道，“你觉得厉琛阳会同意吗？”

何云川愣住。左青青淡淡地道。“他不会同意的。他之前就知道林雨天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还是接受了林雨天的投资，和选他这个男主，为了什么，为了查董芳菲，查金明阳，董芳菲死了，他依然把这个电影拍完，做宣传，准备上映，他还要把票房盈利捐出去，他这是要干什么，物尽其用，利益最大化，这时候他不允许任何人拖后腿。”

何云川神情复杂。左青青扯出个笑容。“他是商人，算计是商人的本质，在他的目的面前，任何事、任何人都不重要。”

“可是你要是爆料了，你和他的关系也就有了裂痕。”

“什么裂痕啊，是鸿沟。”

左青青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是我一直和他强调的，也是和你一直强调的，他不接受我理解，你不接受我就不理解了。”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是需要他吗？”

“厉琛阳要塞人进董芳菲专案组，这个我给你说过，本来我打算去的，他拒绝了，我知道他为了我好，可我需要这个机会。当然，你也反对，可我还是想进去。”

何云川这次没有劝，而是道。“那你的目的呢？”

单纯地为小六伸张正义？那是影视剧演的，现实中可没有那么单纯，而左青青，没那么天真，所以他才这么问。左青青道。“我试试他的反应，然后判断一些东西。”

“你要判断什么？”

何云川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该不会怀疑他和这件事有关吧？”

“那倒没有。”

怀疑也不能瞎怀疑，要是厉琛阳和谢征他们是一样的人，也就不会这么调查了。何云川想想道。“你想试探他可以，但我建议你在没发出去之前给他看，这样给你也给这件事留有余地。青青，我知道你很迫切，可是再迫切也不能心急，那会出错的，出大错。”

左青青看看他，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我先写出来给他看。还有件事，君小妹从谢征那里知道了一些林雨天的事，还有她说了林雨天的家里，跟我说很难惹，而那个虎哥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说他们会不会有关系啊？还有神秘女郎的老板，我说的是真正的老板，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