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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与高祖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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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世孙。”

进良恭敬地答道。“嗯,我大安朝至今已有一百五十余年,当年就是广谦和朕一起打天下、平战乱,可是你们怎么会来此为朕守陵呢?当年朕封广谦为鲁国公,那可是世袭罔替的。”

高祖纳闷的问到。“呃”进良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当年是眼前这位高祖的亲儿子听信奸佞的谗言,才把他们祖上鲁国公的爵位给免去了。“只管如实道来!”

高祖命令进良告诉自己实情。进良只好把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说完便老老实实的站在那等待高祖的反应。“这逆子!真是岂有此理!朕当年就是听信了身边小人的建言才立他为太子,现在想想可真是作孽!”

高祖一阵怒火中烧生气的喊到。进良只是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心想,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呢。同时,一个疑问从他心底生了出来,他抬头看了一眼高祖,但是又不敢直接问,刚张开的口又闭了回去。“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唯唯诺诺,当年你祖上可是为人正直、光明磊落,向来都是有话就对朕直说,绝不会遮遮掩掩。”

高祖看出了进良的欲言又止,便对进良说到。“草民想问,高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不对,修炼成现在的.魂魄的。”

进良终于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其实他真正想知道的是高祖是怎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但又怕高祖不想透露自己,便只好换了个问题。“哼哼,没多长时间,二十年了吧。二十年前的一个晚上,此地发生了一场地动,朕这地宫因此裂开一条地缝,而恰逢那晚电闪雷鸣,我这寝殿又被天雷劈中。由此,我便吸收了天精地华,可怎奈肉身已腐,所以只有我这魂魄复活了过来。”

说到一半,高祖背着手往旁边踱了几步,走到他口中那道地缝旁指给进良看,然后继续说道:“起初,朕为之大喜,心想着即便不能继续为人,可哪怕只有这魂魄,朕也可以游遍自己打下的万里河山!”

高祖越说越激动,进良在一旁听的入了神。“可谁成想啊,当第一次准备踏出这陵寝大门之时,朕差点因此魂飞魄散,吓得朕赶紧退了回来,起初以为是朕修行太浅,还不到出寝之日,可没想到,二十年了,朕不知道试过多少次,不管白天黑夜,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后来,朕也就放弃了,只能独自终日待在这陵寝中,真的成了寡人。每一年你们在朕的陵园里搞祭典,朕都能看得到,每一年朕都会冲着前来参与祭典的人群敲门大喊,可不知为何,外面的人毫无反应,后来一想,应该不只是朕的魂魄出不了这陵寝,连朕的声音也传不出去。二十年朕没跨出过这陵寝半步!唉”说到这的时候,高祖完全没了帝王气,更像是一个受委屈的孩子。“啊哦.原来陛下不是只能待在这墓室中,还可以去到外面的陵寝。”

进良一时没从高祖的话中反应过来,便磕磕巴巴的回了一句。“可是,为什么刚才需要草民把那两张符撕掉之后陛下才能出的了这墓室呢,而且,撕掉那符之后,整个墓室即亮如白昼。”

进良继续表达着着自己的疑问,已没有了一开始的拘谨。“哼!这就要说起那帮盗墓贼了!”

听进良问起这个,高祖一股怒气的说到。“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朕正在陵寝里踱步,忽然听见陵园里一阵阵脚步声,起初朕以为是巡陵人,可细听那脚步如此急促,定不是那巡陵人,于是朕便想用透视术看一看外面到底是谁,结.”“透视术?”

没等高祖说完,进良便好奇地打断了他,进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透视术。“哦,朕这魂魄复活之后,因得了天精地华的加持,便会使一些小法术,像这透视术便是其中之一,能穿透这陵寝看到外面,还有幻知术,就是能知晓当今天下之事,这些名字都是朕自己给起的,还有一些其他的小把戏朕就不跟你详说了。”

高祖得意的跟进良说到。“陛下的意思是在这陵寝当中就能知晓当今天下所发生的一切吗?”

进良听了高祖说的这些,实在是震惊,便迫不及待的继续追问。“那倒也不是,朕只能知晓朕的魂魄复活以来的这二十年的事情,二十年之前的事情朕也并不知晓,而且,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朕都能知道,而是朕想知道什么的话,就需要在心里幻想着这件事,然后自行发功才能知道,否则怎么会不知道广谦被我那逆子贬黜之事呢!”

高祖想起自己的逆子又气愤的说到。“哎!你小子,不要打断朕说话,刚才说到哪了?”

高祖嫌进良打断了自己的思路,便嗔怪了进良一下,进良听后便小声提醒道:“陛下刚才说到用透视术.”。“哦!对,朕用透视术看到外面四个黑衣人,身上背着绳索、铁锹和镐头靠近了真的陵寝。朕一下就明白了,这是一群盗墓的贼人,于是,朕便想用一点小小的法术把这群鼠辈吓跑。可是,不知为何,当时不管朕怎么发功,所有的法术统统都使不出来了,就连刚才的透视术也使不了了。片刻,朕便听到了陵寝顶上有声响,便想到定是这帮人想从寝顶下到朕的陵寝里面,这时候,朕只好赶紧回到了地宫里,想护着朕的一堆宝物。”

说到这,高祖便停下了下来,从自己地内棺里拿起一个夜明珠把玩着,好像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并不愿意提起。“那后来呢?再就是,陛下是怎么回到的墓室里呢?不是已经使不出法术了吗?还能穿过墓室的大门吗?”

高祖的话明显已经引起了进良的求知欲,他打心底希望高祖能一口气说完。“朕只是一尊魂魄,整个陵寝之内都可以自由进出,何须法术呢?你这小子,竟敢对朕提出如此多的问题!”

高祖生气的说到。进良听高祖这样说,便匆忙跪地解释道:“草民不敢!草民该死!草民作为陵邑的守灵人,只是想弄清楚这盗墓之事,这也是草民的本职,况且近期晴王墓和滢妃墓均有盗墓贼出入,草民实在是不想之后再有此事发生。”

“什么?滢妃墓也被盗了?这帮无耻之徒!”

高祖听到进良提到滢妃墓也被盗,便大发雷霆。“没有!这帮盗墓贼只是想进滢妃墓窃取,可是被巡陵人提前发现了,然后就被抓了起来,不过这帮被抓的盗墓贼明显跟盗晴王墓和陛下的定陵的那帮人不是一群人,所以草民才恳请陛下继续详说那天晚上定陵里所发生的一切。”

进良赶紧解释到。听完进良的解释,高祖默不作声的沉吟了片刻,他能看的出眼前这个孩子是真的在担心皇家陵园的安危,他看到了进良的一片忠心,这片赤诚之心他只在当年跟着自己打天下的孙光谦身上看到过,他在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孙光谦的影子。“好!朕就跟你一五一十的细细道来!”

高祖激动的说到。“谢陛下!”

进良赶紧道谢。“朕回到地宫之后,就开始想该怎样阻止这帮盗墓贼进来,可是,法术使不出来,朕就如同这石雕一般,毫无用处。没多会儿,朕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敲击声,朕便走近地宫门,贴耳到门上细听起来,原来是这帮贼人在挖地道,他们想挖地道进到朕的地宫!”

高祖越说越激动。“陛下,请息怒,草民恭候陛下慢慢讲来。”

进良安慰到。听了进良的安慰,高祖缓了缓神继续说道:“不出一个时辰,他们就挖通了地道,朕无奈只好回到了地宫,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对朕的地宫做什么。”

“可是,他们不会发现陛下吗?”

进良又有一个疑惑。“刚才跟你说过了,朕只是一尊魂魄,本就是见不到、摸不着的,你现在能看到朕,是因为朕用了法术,如果没有法术,任何人也发现不了朕的存在。”

高祖开始愿意跟进良解疑答惑了。没等进良回话,高祖继续说道:“他们进了地宫以后,便直奔朕的棺椁,但是他们却并没有肆意破坏,而是极为谨慎的打开了朕的石椁盖子,这石椁盖足足有六七百斤重,他们四个人居然能轻易搬起放到地上。随后,他们又撬开朕的内棺,拿走了朕的龙印,而后又小心翼翼的把朕的棺椁恢复成原样。可是朕的地宫珍宝无数,他们却对其他宝物并不感兴趣,只是拿了龙印便走出了地宫,在走进甬道口的时候,其中一个人便在甬道两侧的墙上各贴了一张符,朕见他们要逃,自然要追上去,可是没想到,刚走到地宫门口,便被一股力量打了回来,后来试了好多次,依然如此,没办法,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帮贼人拿着龙印逃走了。等他们逃出去以后,朕看着那两道符立刻明白了过来,朕的法术之所以使不出来,肯定是他们一开始来的时候就在陵寝的顶部贴上了符。”

“可是,我刚才从寝顶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符啊?”

进良疑惑地说到。“小子,你笨啊,寝顶成天风吹雨淋的,就算有,肯定也被风刮没了,所以他们才会在朕的地宫门口重新贴上两张。”

高祖笑着对进良说到。“哦那这样说来,晴王墓里很可能也有这样的符喽,可能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

进良一下联想到了晴王墓。“对!你赶紧说说晴儿的地宫现在怎么样了?被那帮贼人破坏的厉害吗?你是怎么发现晴儿的地宫被盗的?”

高祖急切的想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的墓寝现在是什么样子的。进良看出了高祖的急切,便赶紧说道:“是这样的,是我的友人有一次晚上偷摸爬进晴王墓园里,因为我们小时候经常偷摸爬到各个墓园里面玩,那晚他喝酒喝多了,便又借着酒劲爬进了晴王墓,但是他在晴王墓园的地上看到了一条汗巾,他就觉得肯定有人进过晴王墓,就告诉我了,我也好奇,就自己在半夜爬进了晴王墓,很偶然的发现晴王墓寝里进去过盗墓贼了,然后我就顺着盗墓贼挖的地道进了墓室。”

“陛下!如果您不知道晴王墓现在的情况的话,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晴王墓被盗是在陛下的定陵被盗之后发生的呢?”

进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便向高祖问到。高祖听了进良说的,定睛一想,便回到:“对!按理说是这样的!”

“陛下,晴王墓的遭遇和陛下的定陵一样,这帮人并没有进行蓄意破坏,也没有盗取晴王墓里的珍宝,可是,晴王的棺椁同样也被打开了,但是草民不清楚他们盗走了棺椁里的什么东西,所以这需要陛下回想一下晴王的棺椁里都有什么。”

进良跟高祖详述了晴王墓的遭遇。高祖听完进良的话,进良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坚定地对进良说道:“晴儿棺椁里的每一件陪葬物都是朕亲自下令制作的,直到现在朕还记得一清二楚!”

“好!陛下,草民还记得晴王棺椁里现在所剩珍宝,有晴王玉印、金帽、玉璧、水晶.”“金缕玉衣不见了吧?”

没等进良说完,高祖便打断了进良的话。“金缕玉衣?晴王棺椁里有金缕玉衣?”

进良震惊的看着高祖问到,因为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金缕玉衣自古以来只有部分帝王和极少数称霸一方的诸侯才有资格在死后穿戴,金缕玉衣的制作也极为繁琐,所用玉料均需从西疆精心挑选之后运到京城,然后由多名精工巧匠花费数月将上千片精心打磨好的玉片用金丝编缀而成,即便高祖对晴王极为宠爱,他也不该把此物用在晴王身上,因为这可是完全不符合丧葬制度的。“唉对,朕知道这并不符合礼制,可他是朕最疼爱的儿子,他英年早逝,朕悲痛万分,当时朕不顾群臣的反对,一意只想给晴儿的墓园按最高规格配建。”

即便过去了百余年,但说起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的早逝,高祖还是满脸的哀伤。进良看到高祖忧伤的表情,便不再忍心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岔开话题说道:“陛下,您的龙印可是这定陵里最珍贵之物?”

“朕的这方龙印可是无价之宝,是选用西疆老坑的羊脂白玉精心雕刻制成,尺寸之大、玉质之好自古罕见。如果他们是普通的盗墓贼,那他们盗取此物的意义并不大,因为他们不可能短时间内把这方龙印换成钱,也没有人敢买。同理,晴儿的金缕玉衣也并非可卖之物。所以,这帮人并不是为了钱而来盗墓,他们另有目的。”

高祖详细分析着自己的判断。“对,草民也是这样想的。草民以为,当下的当务之急是需要知道定陵其他陪葬墓是否也被盗,或者说是否也会被盗,其次,需要弄清楚这帮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进良向高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同时进良临时想到一个问题,便急忙向高祖问道:“陛下可曾记得,定陵其他的皇族陪葬墓是否还有什么值得这帮人冒险的稀世珍宝吗?”

听到进良问的这个问题,高祖立刻回道:“朕不知,定陵园里的王墓、皇后墓、妃子墓均建于朕的定陵之后,且距今均已百余年,朕刚才跟你提过,朕对二十年以前发生的的事情也是不清楚的。”

“是!是草民疏忽了。”

进良赶紧认罪说到。“小子!你可有办法查清这帮贼人来自何方,盗取皇陵宝物用作何处吗?”

高祖问进良。“啊这.草民只是一介莽夫,岂能有这等本事呢?”

进良听了高祖的话赶紧推脱。是啊,他一个十几岁的小百姓,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查皇陵被盗这种事呢。“哈哈!但朕觉得你绝非池中物,否则你小小年纪怎么敢先后闯进晴儿和朕的地宫来查看陵寝被盗之事呢?而且,朕觉得你不光有勇,还有谋,从刚才跟你的对谈中,朕觉得你绝非莽夫。”

高祖到目前为止还是很喜欢这个有勇有谋的孩子的,便夸起了进良。“陛下谬赞了,草民自出生之日便没离开过这陵邑,三番两次的闯进皇陵也纯粹因为草民是守陵人,守好定陵园只是草民祖祖辈辈的分内之事而已。”

进良慌张的回到。“可是这件事情现在只有你我二人知晓,朕又出不了这陵寝,若把此事告知官府和朝廷,那你们陵邑的百姓便会受很大牵连,朕不想你们百姓因此事遭殃。因此,想要查清事情的原委,唯有靠你了。”

高祖跟进良解释到。进良听了高祖的解释,心里也开始打鼓了,他觉得高祖说得对。其一,此事绝不可让朝廷知晓,否则整个陵邑的百姓便要受责罚。其二,如若不查清此事,那说不定后续其他陵墓也会遭此一劫,这两件事都是进良不愿看到的。见进良开始犹豫不决,高祖继续说道:“想当年你祖上被贬黜至此,费尽心力修此陵园、建此陵邑,难不成你要眼看他的一片苦心毁于你们一代吗?”

进良听了这话,心里犹如刀割,高祖的话可谓正中自己的软肋,他从小就听父亲讲述他们祖上从陪高祖打江山的辉煌,到被奸人所害贬黜于此修陵园的落魄,而后又一片赤诚守护定陵园的忠心耿耿,在他心里,祖上孙广谦是值得自己用一辈子时间去效仿、推崇的模范,胜过所有常人信奉的各路神佛。“陛下!草民愿意受此重托,定将竭尽全力尽快查清此事的来龙去脉!”

进良随后便跪地,坚定的对高祖说到。“好!朕没有看错你,你果然不是无能鼠辈!快平身!”

高祖满脸的高兴并搀扶进良起来。“陛下,此刻应该已是寅时,天已微亮,草民不变在此久留,需即刻返回陵邑,回去之后草民再仔细斟酌查清此事的对策。”

进良跟高祖交谈一晚,浑然已忘记时间,刚才突然想起来已过去了几个时辰,便匆忙向高祖请辞。“好!你回吧,此事莫不可声张,期间有任何进展都要及时告知于朕,以后你可以随时进出朕的地宫,你进到朕的陵寝以后,只需对着地宫大门连敲三下,朕便知道是你来了。”

高祖对进良嘱咐到。“草民遵旨!”

说完,进良便缓步退出了墓室,快步走到甬道那一头的地道口处,身子刚进入入地道口,墓室里便顷刻变为漆黑一片。就这样,进良顺着挂在陵寝侧梁上的绳子爬上了寝顶,盖好瓦片,原路往布庄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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