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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终于进了定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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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都完成不了。他在陵园的围墙外和大门口来回踱步,但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爬进去的位置,这让进良非常灰心,他开始怪罪自己来的时候太冲动,都没有制定好详细的计划,他明明知道定陵是不会像其他陪葬墓那样那么容易进去的,却还指望到了以后再想办法,这可真是胡闹,都怪自己太心急,他越想越自责,索性就打算回布庄,回去再想到底该怎么进陵园。往回走的路上,进良想,如果自己是盗墓贼,那会想出什么办法进到陵园里面呢?首先,挖地道是不可能的,因为定陵周围比较空旷,如果挖地道想不被人发现的话,那得从四五里地以外开挖,那可就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了,花的时间越长就越容易被人发现。其次,架梯子也不太可能,虽然定陵围墙的高度用梯子是可以爬的进去的,但是一帮人抬着这么高的一架梯子去盗墓,那目标可太大了,而且行动也很不方便。那还有什么方法呢?这问题算是把进良难住了。一边想一边走,没多会他就回到了布庄,上了二楼把绳子和灯笼放回床底下,他很懊恼的躺上床,根本睡不着,脑子开始飞速运转,绞尽脑汁的想尽快把进定陵的第一个障碍解决。他站在盗墓贼的角度仔细的分析着遇到的问题,既然挖地道和架梯子都不行,那肯定是有其他的工具可以进得去。进良分析,既要不容易引人耳目,又要能快速的进到陵园里面,那只能从围墙爬进去,现在的问题就剩下怎样才能从围墙爬进去这一个问题了,既然不能用梯子,那剩下能用的工具也就只剩绳子了,可是绳子到底栓在哪呢?定陵的周围是没有离得很近的树木的,那就不能指望把绳子拴在墙外了,可是更不可能拴在墙里面啊,要是能栓到墙里面,那就是已经进去了啊。越想思绪越乱,这个小问题让进良心烦气躁的,他心想:这可怎么办,墙外也不能栓绳子,墙里也没法栓绳子,难不成还能拴在墙上啊?这问题真是够我想一阵的了。诶?栓墙上?对啊!那不就是用钩子勾住围墙,然后顺着绳子爬进去吗?突然的灵机一动让进良想到了爬进定陵的绝妙方法。想到这,进良拍着大腿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恨不得现在就上街找铁匠赶紧给自己打一副钩子,但是这个点儿铁匠铺怎么可能还开门呢,于是进良又扫兴的躺了下去。不管怎么说,进定陵的第一个问题已经解决了,至于后面还会不会遇到其他问题,进良暂时还考虑不了那么多,于是他逼着自己早早的睡下,准备明天天一亮就去铁匠铺打钩子。第二天天还没亮,进良就打开布庄的门,坐在一楼等着赵利和孙寿来。等了好些时候,赵利终于来了,进良看赵利进了布庄门,赶紧起身对赵利说:“赵师傅,你先看着铺子,我有急事要出门一趟。”

没等赵利反应过来,进良就奔出了布庄,他直奔铁匠铺子,把今早就设计好的钩子样式给铁匠看了看,铁匠收了钱让进良酉时来拿。出了铁匠铺子往回走的路上,进良一身轻松,他已经开始幻想定陵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回到布庄,整整一天进良都过得漫不经心,等到酉时布庄打了烊,进良便急匆匆的朝铁匠铺奔去,到了铁匠铺,进良看到打造完成的钩子,心里一阵欣喜,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样子,随后便用碎布包好拿着回了布庄。在布庄里,进良急切的等着天赶紧黑下来,就好像今晚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去定陵一样,但是又想,就算天黑了,自己也不敢这么早去,毕竟太早的话,陵邑的人都还没睡呢,巡陵人可能也会装模作样的到陵墓群里巡视一下。所以,进良干脆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想有没有落下什么关键环节,进到陵园以后该怎么检查定陵有没有被盗就在这时,进良突然意识到一个自己夜闯陵墓园几次都没意识到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穿衣的问题,之前几次自己都是穿着平日里的衣服去闯墓园,这可是个大问题啊!毕竟就算巡陵人再怎么不务正业,自己去的次数多了,很难说一次也不会被他们撞见,而自己又是整个陵邑最大布庄的掌柜的,那岂不是很容易就被认出来了吗?想到这,进良一阵后怕,他现在只想赶紧搞一套夜行衣,可是这玩意去哪搞呢?不说现在已经是晚上,就算是白天,夜行衣这东西也不可能找别人做啊,那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要行不义之事吗?不过,这并没有难倒进良,他是干什么的呢?就是开布庄的啊!自己平时跟各大裁缝铺打交道也不少,很多裁缝平日里都会直接带客人到他们铺子里选布匹做衣服,选布匹的过程中,裁缝会拿着布匹在客人身上各种比划,有的甚至直接在布庄就地裁剪,所以进良多少也学到了一些做衣服的伎俩。于是,他赶紧跑到后院的仓库,找了一批黑布,就着自己的身量大体的裁剪出一个轮廓,然后粗略的缝制了起来。不多会儿,一件简易的夜行衣就制作好了,虽说有些不合身,而且看起来略显别扭,但是这东西毕竟不是穿给别人看的,要的就是别人看不到,只要它能起到该起的作用就行。做完夜行衣已是亥时,进良觉得是时候往定陵去了。于是,他便穿好夜行衣,带上灯笼和绑好钩子的绳子,从布庄后院爬墙而出,直奔定陵。半路上,进良突然觉得自己活像一个盗墓贼,自己的穿着和带的家伙什儿和盗墓贼有什么区别呢?想到这,进良心里不禁一笑。不多会儿,轻车熟路的进良就到了定陵园外,他二话没说就跑到陵园围墙底下,拿出绳子,用力把带钩子的一头往墙里面一扔,然后慢慢的把绳子往回拉,结果钩子没勾住,绳子直接掉了下来。就这样,进良来回试了七八次才终于让钩子勾住了围墙里面,他用力的拉住绳子,用脚蹬着围墙,一步步的爬上了墙顶,到了墙顶,他把钩子拿下来挂到墙外侧,又一步步的拉着绳子蹬着围墙内侧爬了下来。随着双脚落地,进良有生之年终于第一次进到了自己不知幻想过多少次的定陵。进良边收拾绳子边环顾着陵园里的一切,他感觉自己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即便今晚月光微弱,他还是能透过陵园的大体轮廓体会到定陵的气势威严、规模宏伟,这不愧是当朝开国之君的永眠之地,虽然定陵比晴王墓在整体上大不了很多,但是其带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置身定陵其中,进良心里不由自主的充满敬畏之情,他甚至站在原地不敢移动半步,生怕自己动一下就会惊扰了长眠于此的高祖。收拾好绳子,进良便把绳子挂在身上,并点起灯笼朝着定陵的陵寝走去,越靠近陵寝他的心跳就越快,等陵寝完全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甚至双腿发软,差点坐在地上,他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出于对定陵和高祖本身的恐惧,还是出于对一会他很可能发现定陵也被盗墓贼光顾过这一事实的恐惧。总之,最后几步他是踉踉跄跄的走到了陵寝边上,靠手扶住陵寝的外墙才勉强站立住。扶着墙深呼吸站了一会儿,进良才算恢复了内心的平静,他看着定陵陵寝的外墙和基石,跟晴王墓用的材料是一样的,墙角也是长出了一趟杂草,不过并没有晴王墓里长的茂盛,陵园地面也比较干净,看起来像是有人不久前才打扫过,可能是巡陵人对高祖墓还是比较重视的,会定期打开定陵的正大门进来清理。进良按原计划围着定陵陵寝仔细转了一圈,每块基石他都细细的检查,想看有没有哪块基石下面是没有杂草的,想看哪两块基石之间的缝隙比较大。可是即便如此详细的检查,他还是没有发现一点像晴王墓里那样的蛛丝马迹。进良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望,如果定陵真的没被人盗过那倒罢了,可是就怕盗墓贼盗术高超,用一般人不容易发现的方式进了陵寝。他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为了节省灯油,他吹灭了灯笼,依着陵寝的墙根坐了下来,他需要自己冷静下来,假定定陵已经被盗,然后把自己当成盗墓贼来思考该怎样进到陵寝里面这一问题。既然定陵里面定期会有人来清理打扫,那要想像盗晴王墓那样通过打开一块基石进到陵寝里面就很容易被发现,因为被动过手脚的基石跟相邻的其他基石一比较,只要稍微仔细观察一下就能看出不一样的地方,所以,盗墓贼大概率不会通过这种方式进到陵寝里面,而且,盗墓贼很可能已经通过暗中观察掌握到巡陵人来定陵清扫的规律。可是,不通过挖基石的方式,盗墓贼又能通过什么方式进去呢?通过地上不能进,难不成还能从天上进去啊?对啊!就是从天上进啊!盗墓贼可以从陵寝顶部潜进内部啊!进良瞬间坐直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赶紧爬起身来,双手止不住抖地点起灯笼,把灯笼尽可能的举高冲着陵寝顶部看去。陵寝的屋顶建造形式是重檐庑(wu)殿顶,这是安朝最高等级的陵寝建造规格,重檐即屋顶一共两层屋檐,庑殿即屋顶一共四面,中间一道正脊,在正脊的两头又各有两道垂脊,每道垂脊的末端都有一个石雕的龙头,垂脊下方各有一根两抱粗的石制檐柱作为支撑,檐柱的顶端向下约莫两尺的位置,又有三根细石柱嵌入其中,这四根细石柱分别顶在屋檐下方,这样的构造更容易起到对屋顶的支撑的作用。进良经过一阵观察,他觉得要想登上陵寝顶部就只能通过屋檐角的石柱,因为屋檐的四边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地方,可是这石制的檐柱足足有两抱粗,根本没办法通过正常的攀爬爬到上面去。而就在这时,他的眼光落在了檐柱顶部的那三根岔开的细柱上,随即又低头看了看挂在身上带铁钩的绳子,他一下就明白了,那感觉就像是探索到了天地之间的奥妙一样兴奋。他赶紧解下绳子,一只手拿着绳子带钩的一端,另一只手拿着另一端,用力把钩子向上扔,以便钩子能钩的住那三根细檐柱中的任何一根,就这样反复试了十来次才成功把绳子挂在了上面,随后使劲用手一拉,确定钩子挂的牢牢的。进良越发的兴奋了起来,但他没给自己留太多高兴的时间,他灭了灯笼挂在了身上,双手紧紧拉住绳子,双脚蹬着柱子一步一步的往上爬。这个动作是很费力的,需要手脚并用,而檐柱又足足有三十尺高,这对进良的体力是个考验,但对未知的渴望使得他浑然不觉累,年轻的他用了没多会儿就爬到了檐柱顶部,然后用一只手够到了垂脊微端的龙头,用力的掰了几下,觉得能经得住他的重量,便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龙头上,双手用力把身体往上拉,旋即一条腿便搭上了屋顶,慢慢的整个人就爬到了屋顶上,然后俯下身来把钩子解下来,继续把绳子一卷挂在了身上。完成了一系列的操作后,进良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虽然猜测盗墓贼可能会从陵寝顶部潜入到陵寝里面,但是陵寝屋顶这么大,盗墓贼会选择从哪个位置下手呢?但是转念又一想,那肯定应该从屋顶的正中央下手啊,因为正中央的正脊处是有大梁的,通过大梁可以拴上绳子下到陵寝里面。想到这,进良便爬上了屋檐的第二层,一步一步的朝正脊处爬去。没走几步,脚下一声“咯噔”的响声让进良停下了脚步不敢继续移动,这让他瞬间想到了那晚在晴王墓寝里踩到那块下面被掏空的青砖的情景这可是帝陵陵寝的屋顶啊!用的所有瓦片都是精心烧制、一片一片精心挑选出来的,每块瓦片重如青铜,甚至敲击发出的声音都几乎一模一样,铺瓦片的时候必须做到严丝合缝的一片压着一片,而且瓦片下面会有一根根的木椽子来支撑瓦片,这样,即便重达二百斤的大胖子走在上面的时候,瓦片也不会有任何的移动,也就不可能发出任何的声响。进良这时候慢慢弯下腰来,把脚从这片瓦片上挪开,然后双手颤巍巍的试图把这块瓦片揭下来,可是这瓦片毕竟重达三十几斤,想揭开也是没那么轻松的,不过进良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即便刚才从地上爬到屋顶已经用尽了自己大半的体力,但是对未知的渴望还是迫使他咬牙搬起了这块瓦片。在揭起这块瓦片之前,进良已经在心里笃定瓦片下面起支撑作用的椽子肯定没了,因为想要下到陵寝里,就必须把瓦片下面排得很密的一条一条的椽子卸掉,否则正常身型的成年人肯定穿不过去。但是事实并没如进良所想,瓦片下方的椽子安好的排在下面,这让进良多少有些失望,他现在甚至开始希望这个地方就是盗墓贼潜入的位置了,小小的失望过后,进良就着手把瓦片重新铺回去。同揭瓦片的时候一样,铺回去也不是件容易事儿,就在他手忙脚乱的铺瓦的时候,由于一瞬间用力过猛,导致身体突然失衡,身体左侧一下歪向了被掀开的这片瓦片的空当处,幸亏他反应灵敏,左手及时的摁住了下面的一根木椽子,一场虚惊让进良出了一身冷汗,调整好身体,他便把手从椽子上收了回来。可是,就在这时候,这根椽子活动了.就在进良收回手的那一瞬间,椽子往一边活动了一下,差点掉到陵寝里面的地上,他赶紧重新把手伸过去抓住了这根椽子,但这只是他的条件反射,去抓的时候他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等抓住椽子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血都凉了.进良的手握住椽子久久没有动一下,他咬着嘴唇忍着不让自己大叫出声来,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切又如他之前的猜测,可是这次他多么的希望他能猜错啊!过了好一阵儿,进良终于冷静了下来,他缓缓的把椽子取了出来,放到瓦片上,又继续伸手去抓旁边的其他椽子,一根,两根,三根.这片瓦片下总共有三根椽子,都被他轻易取了出来,他又把旁边的两块瓦片相继揭开,这两块瓦片下的椽子同样也是如此,算下来一共九根木椽子,这九根椽子旁边的其他椽子都是牢牢的互相榫卯在一起的,根本拿不下来,而这九根椽子留下的空当刚好可以容得下一个成年人穿过去.进良这下彻底的接受了眼前的事实:这就是盗墓贼干的,他们把椽子一根根卸下来,把绳子栓到椽子下方的侧梁上,顺着绳子吓到了陵寝里面,盗完以后上来再把椽子像模像样的放回来原来位置,这样,从陵寝里面抬头往上看根本就发现不了椽子被动过。进良坐在屋顶,抬头看着挂在夜空中的满月,他心里五味杂陈,为什么自己要发现这一切呢?他该怎么办呢?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是上报官府呢?如果上报官府,那接下来他和他们陵邑将要面对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可如果不上报,那这一切早晚会有被发现的一天,那时候他们受到的惩罚只会更严重。一大堆问题集中性的冲进进良年仅十七岁的脑子里,他此刻无助到了极致,刹那间,眼泪忽的从他的眼角不住的往下淌,他也不擦,就任凭眼泪一滴一滴的从下巴滴到身下的瓦片上。进良转眼看了一下身旁这个被这帮聪明的盗墓贼打开的“天窗”,一股无名火却从心底窜了起来,他恶狠狠的盯着这个窟窿,二话没说就把挂在身上的绳子解下来,点起挂在身上的灯笼,纵身跳到椽子下面的侧梁上,把绳子拴在侧梁上,就这样顺着绳子潜入了陵寝里。在他双脚落地的那一刹那,进良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只能对定陵的遭遇一探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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