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罗总是真的不想让我们再做出这个什么芙蓉液了，连古籍都要撕走了，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啊！”

云轩拿起古籍看了一下，笑了笑丢在一边。方雅开口说道：“其实古籍这方面，云总可以放心，我一直在实验室做手术，虽然这本古籍罗总一直不肯让我们看，不过上面的记载的东西我估计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哦，你能猜出来吗？”

“差不多！”

方雅点了点头，随后从旁边的记录本上撕下一页，开始默写。“当归、枸杞、山药、白苏、灵芝、地黄……”约莫写了几十味药材后，方雅深深地皱着眉头，才放下笔说道：“大概就是这些了，虽然我能大概的猜出来但是具体的用料并不是十分清楚，这段时间我们只做不断的调整配比实验，把不同用料的记录数据，而最后的数据资料，都在被罗总带走的那块硬盘中。”

“哦，我来看看！”

云轩接过药材看了一眼，随后笑了笑，随手把纸丢到一边说道：“你以为错了，这东西根本是不是什么芙蓉液。”

“啊？”

方雅瞪大了眼睛问道：“难道我写错了？”

“不，你写得不错，这确实是一味美容的药方，不过它不是给什么宫廷贵妇的，而是古时候给那些勾栏流莺用的。”

“也许这些药材对养颜上有一点疗效，不过时间长了不合适，因为中医药材也是讲究君臣佐使，阴阳调和的，你手里这几味药材有几样药性对冲的很厉害，甚至一起用后不但不会产生什么药效，反而会产生一定的毒素，这是因为这些毒素的存在，会暂时有美白的效果，其实后期对人体的伤害，尤其有可能会让人绝育。”

“啊？这怎么可能？”

方雅失声说道。这古方是她一直跟着的，实验室也有毒素分析，并没有发现什么有毒的元素。云轩的话还是让她在吃惊之余，也有一丝怀疑。“呵呵，你不信我说的话吗？”

云轩瞥了她一眼，便猜出了方雅的心思。“确实有些怀疑，毕竟我们的仪器并没有像你说的，检测出什么有毒元素。”

女人点了点头说。“呵呵，那我问你，是不是最近感觉特别的疲劳，尤其是腹中似乎总有一股闷气，有时候还突然地感觉到胸闷，味觉消失，口气发臭，而且每个月的葵水来的时候更是会在深夜突然痛醒。”

“没错，你……你怎么知道的？”

方雅惊讶地看着他。云轩说的症状她都有，本来只是觉得有些劳累，但是每个月的那几天简直是折磨。甚至还有半夜痛得晕厥过去，没办法打120被急救车送急诊的经历。这种私密的事儿，除了自己，连她同居的舍友都不知道。云轩没说什么，随手拿起桌上散落的中药材，用手掂了掂几样后，放在一旁的水杯中加热，熬制了一会后，将杯子递给了她。“趁热喝下去！”

“什么？”

方雅不可置信地看着云轩。这小子是不是搞疯了，随便地捡起几样药就要自己吃下去，难道不知道实验室里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吗“放心，没有毒的！”

云轩先自己喝了一口，再次递给方雅。“如果听我的话，就把这几味药吃下去，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方雅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张开手，接过了杯子然后一饮而尽。“好苦！”

方雅艰难地咽下去，伸出舌头说道。话音刚落，她便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小腹，暖暖得特别舒服。接着，小腹咕噜噜地叫了两声，一股屎意直冲收缩肌。就在方雅脸色突变的时候，一阵悠长清亮的屁声从除菌服里鼓了出来。这股屁意仿佛打开了闸门就关不上，连；连续续地放了足足半分钟。周围工作的研究员不由的转过头来，惊讶的看着方雅，这种不雅的动作平时都是小心翼翼，哪有这样，一直就放得没完没了了。如果不是因为都带着口罩，怕是已经有人离开实验室了。“你……”方雅一脸气急羞红地看着云轩。“你是故意让我出丑的？”

云轩开口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肚子已经好多了！”

方雅这才反应过来，一脸的惊讶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此时她的小腹那种鼓胀的感觉确实没有了。而且胸闷的感觉也舒张了很多，这段时间来月事儿的时候，下面的那种刺痛感也已经消失了。“好像，确实是好多了！”

方雅惊讶地抬起头问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顺气汤，很简单的一种古方，你体寒又吃多了冷食，刺激了肠胃，造成了不消化和积气。”

“这段时间没少看医生吧，给你开的都是养肝的药，可这药吃多了，养肝伤肾，没见你的脸上都吃的毒素都淤积起来了，却依旧没什么用，其实你是消化出了问题。”

云轩指了指她的脸说：“现在脸上的红疹，全都下去了。”

“真的吗？”

方雅急忙跑到一旁的角落的镜子里仔细地看自己的脸上。那些本来在额头和脸上的红疹真的全都消失了，脸上又恢复了白皙平滑。“哇，这也太厉害了。”

“呵呵，现在相信我说的了吧！”

云轩笑了笑，拿起古籍晃了晃丢到了一边。“这本书的作者应该只是一个落魄的小子，整日留宿酒肆，靠写几个字来换酒钱的人，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文师。”

“他写的这些皇家里的东西，大多也都只是道听途说，甚至连唐明皇和杨贵妃的闺房艳事儿都记录得清清楚楚，这怎么可能，这在当时可是杀头的罪过，所以一看就知道是后人杜撰的。”

“古籍上所记载的芙蓉液，应该也是他从别的地方听说，但是他并没有见识过，所以便把从勾栏中听来药方写上去罢了。”

“亏你们竟然还相信！”

“可是这药方既然有毒，为什么还会有人用呢！”

方雅问道。云轩叹了口气说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尤饿死，勾栏中的那些女人为了留住青春，保持年轻，自然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别说药性对冲的药方，就是下砒霜和水银这种剧毒也会用来除斑美白。”

“因为在她们一生中，一旦没了青春年华，剩下的日子就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