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有人骂自己不是人的，挺有自知知明。”

“王天赐，你找打是吧？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打不过我！”

程珂装模作样的撸起了袖子。司无邪：“我修为是不如你高，但是打架你未必打得过我！”

“有种你来试试！”

“来啊，怕你不成？”

俩人御剑在后面你追我赶，嬉闹不止，程临松一脸严肃，薄唇紧抿，好几次想喝止他们，又忍住了。赶了一天一夜，他们终于来到凡间的皇都城外。程家家主亲自出来相迎，看到程家兄弟二人，直接无视了程珂，朝程临松奔去。程听从小就宠着这个长孙，祖孙俩感情还是很深厚的，程临松看着祖爷两鬓有了白发，眼角微微泛红。“孙儿临松拜见祖父。”

程听扶起长孙，笑眯了眼：“好好好，能回家就好，可惜你大伯不能回来，你能回来也是极好的。”

司无邪像是置身事外的看客，抱着双臂，拿手肘撞了下一旁的程珂。“你是不是程家捡来的？”

程珂脸色发白，尴尬挤出一个笑来：“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