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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花开自有花落期 相守也待痛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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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证明一份真挚的爱情起码需要三个月的话,那么见证这份爱情的毁灭,3年足够了。第一年,两人还沉迷在长相厮守你侬我侬的幻境之中。丈夫因为被家族排挤,不许涉足内部产业,所以大多数时间内只不过是充当着一个门面,干一些慈善和慰问之类的闲事。最起码在这一年里,妻子还愿意陪着他。两人像神仙眷侣一样出现于各大媒体头条上,或者闪耀于一些慈善活动的现场。夫妻二人几乎每晚都会缠绵。妻子最喜爱欢愉之后裸露在丈夫怀中,听他慢慢朗诵普希金的诗歌。而丈夫则更加喜欢妻子出浴时的样子,那就像落入凡间的天使一样一层不染。他用浴巾包住这只美人鱼,两人一起待在橱窗下看月景,一看就是一整夜。可是在镜头前笑脸摆久了是会倦怠的,月景看多了也会烦。在被一群小报记者讥讽成“啃老的吸血虫”时,两人总是难受不已。于是在第二年妻子开始接手家族的部分产业,丈夫则决定陪恩师将精力花费在穷首皓经上。由于业务繁忙,俩人因此见面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妻子要不是飞翔在国外的天际,要不就是每天忙到很晚。丈夫其实很想陪妻子再聊聊天,可是每次进屋看到早已累睡在浴缸内的人时,他最后也只能意兴阑珊地将对方抱回到床上。他此后能做的,也许就是多听一些妻子在工作中的牢骚,偶尔被埋怨几句,当个受气包罢了。不过两人还是会定期一起飞到欧洲去看球赛。看着观座台上激愤欢呼的妻子,丈夫会着偷偷拍下一张照片后私藏起来。等到第三年,两人的关系就开始逐渐变了味。妻子与丈夫的话变得更少了,也开始懒得与丈夫述说自己的事。依她的话说:“说了你也不懂!你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此外,两人总会因为一些小事起争执。虽然丈夫已经尽量克制,可是架不住妻子带着工作上的情绪主动过来找麻烦。两人一起看球赛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妻子有时宁愿一个人飞个来回,也不愿意丈夫陪同。那天,妻子又开始无故发起脾气来,甚至将一个骨瓷碗砸在了丈夫的脸上。骨瓷碗很硬,鼻梁因此开了个口子,流血不止。这三年里,不论夫妻二人闹得多凶,古斯特总是冷眼旁观,默不作声。既不会帮腔女儿,也不会训斥女婿。即使这家里多么名贵的古董被砸得粉碎,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这次动静闹得实在太大,妻子也感觉自己出手有点重,停止了辱骂,坐在那里生着闷气。而丈夫摔门而出,那天夜里再也没有回来。五月的清晨,莫斯科的空气爽朗冷峻,让行人倍感精神。在某条泥泞的街道上,一家小店早早的开了门,做起了生意。女店主将摞在一起的桌椅逐渐分开摆在门外的街边,然后生起炉灶开足大火在那里烧起了水。当水逐渐沸腾后,她又从店内一架一架地抬出很多笼屉一层一层像宝塔一样地摞在锅上。笼屉里面是昨夜现捏的各色包子,数量极多。可想而知,为了捏这些包子,这位勤劳的女性几乎一夜没睡。包子被蒸汽越吹越大,飘香四溢,引来无数过路客前来尝鲜。这家门店虽小,早上的生意却着实不错。慢慢的,几近中午,客人所剩无几,包子也卖得差不多了。一个粗脸大汉携带着个小孩从店内懒洋洋地走了出来。这粗脸大汉将睡眼朦胧的孩子塞到母亲怀里,伸了下腰后开始朝笼屉里面摸。也不知道摸了多久摸到两个早已凉透的包子后,看都不看就往嘴巴里送。口中嚼着包子,手又伸到了女人面前来回示意着。女子好像有点不情愿,顺嘴发了几句牢骚,没想到却被丈夫狠狠扇了一巴掌。眼看男人怒气未了,还要接着动手,女子将包里所有的钱一并取出递了出去。拿到钱的男人立马喜笑颜开,上前亲吻了下妻儿,大摇大摆地朝着对面酒吧走去。独自留下母子二人在那里落寞伤感。男人走后没多久,一个亚洲人从巷尾走了出来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女子看到他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擦了擦眼泪转身到炉灶旁从新生起火。过了一会儿,再次热熟的包子被端了出来,连同一瓶醋和一碗豆浆送到了男子身前...... ...那一年,唐凯最终还是醒来了。苏醒后的她对这个地方已没有了任何眷恋。她放弃了四年学籍,和父母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父亲帮她安排到当地的学校里当一名美术老师,没多久就结婚了。再后来又听说她离了婚,丈夫和同事都曾抱怨说她不近人情,不通言语,给她取了个略显恶毒外号“铁面观音。”

在那一年,王正光也从精神病院走了出来。出来后的他就开始四处打听周晴的下落。为了留在当地,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保研。一年前,在他先后去了北西伯利亚四次后,最终带着周晴一家人回到了这里。四处借钱帮他们开了一家包子铺,勉强维持着生活。那一年,张鑫傲也退学了。他成为了北俄中央信托的一名销售代表,总裁伊丽莎白手底下众多“身材俊美”的销售代表之一。陈翔有时候会在一些活动上见到他,前呼后拥争宠式地服侍着那个老女人走出来。只不过两人就像彼此不认识一样再也没交谈过。他父亲的案子也在前年有了个了结。事后才知道,张群当初不是贪污受贿被抓,而是业务违规被叫去约谈。不得不说此人的确手法通天。那么严重的事,硬是被几个大佬强行保了下来,最后不仅归还了财产,职位也只是降了半级而已。老俩口第一时间就想联系儿子,哪知儿子就像是听不到似的拒不回应。张群还多次拖陈翔劝劝张鑫傲,陈翔几乎转拖了所有他能认识的人,最后的回答只有四个字:“不用你管!”

而陈翔,现在有了一个名动北俄的名字,可迪诺夫斯基。也有了个家喻户晓的外号“那个吃软饭的”。直到周晴关了店门后,陈翔才发动起了停了一夜的车。他接下来要去看看许久未见的切科夫教授。老人家毕竟年岁大了,经常容易生病。所以现在几乎不怎么出门,讲座也不开了。原来的“三千门徒”也变成了现在的“门前冷落鞍马稀”。值得欣慰的是,陈翔一直是他老人家为数不多的长久访客之一。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间,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是管家安德烈。他和陈翔说,太太也在为昨天的事感到懊悔,所以想邀请他今晚一起去圣罗马餐厅进行烛光晚餐。并且还告诉陈翔,她下午陪客户去看球赛,所以陈翔不必在家里等她,直接去餐厅即可。切科夫教授揉了揉发昏的眼球,平静地对陈翔说道:“你不能永远指望别人和你一样活成定式,翔。事情在改变,环境也在变,思维肯定会跟着变的。她即然不能像过去一如既往地爱着你,你可以选择一如既往地去爱着她。大度一点,有些事儿,她迟早会明白的。”

也许是被这些话所触动,陈翔在这里用过午饭后就辞别了教授夫妇。他开车跑了很远,在一处山丘上采了许多塔莉亚喜欢的小野花,又从酒庄里带回一瓶陈年老酒,想放回卧室里,晚上给妻子一个惊喜。可奇怪的是,家里所有的仆人看到他都像是很惊讶的样子,欲言又止地早早躲了出去。陈翔略带疑惑地一路穿堂而入,朝着房间走去。他也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有多久没有晴瑟和鸣了。如果今晚顺利,或许重回的浪漫会滋润彼此的裂缝也说不定。然而,当兴致勃勃满目憧憬的陈翔推开卧室门时,他惊愕地发现两只丑陋的蜘蛛正爬叠在床上,有节奏地来回抽搐着...手中的东西不知何时掉了下来,他痛切大叫:“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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