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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是谁在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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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派遣李倓行赏,并非临时起意,否则两千枚金通宝,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送抵的。身为皇嗣,眼界和能力固然重要,但是品性仍旧是李隆基关注的一部分。天子可以刻薄寡恩,可以喜新厌旧,甚至可以宠信奸佞,但是唯独不可以昏聩短视,行事优柔寡断。李倓赏军归来,一举一动都让李隆基倍感欣慰。在李倓扛着金通宝走后,一把年纪的高力士,亲自冒着风雪,踮着脚尖,尾随李倓而行。看着李隆基得意的笑容,高力士心知,建宁王已然有了角逐储君之位的资格。虽然年纪尚轻,资历尚浅,但是有着天子崇信,一切还不是信手拈来?而在十王宅中,李亨兴致勃勃的展露自己的一手好厨艺。烧烤,作为各种厨艺中,门槛最低的技能,自从人类张握火焰开始,就刻在人类世代相传的技能中,依靠颜色和味道判别食物有没有成熟,不需要别人指导,就能熟练掌握。“阿爷,您这个年纪吃这么肥的羊肉,小心日后会中风。”

李倓用银质的长长筷子夹起一块肥嫩多汁的羊肉,一边大快朵颐,一边为李亨增加焦虑。果不其然,听到李倓的话之后,李亨烤肉的动作顿时为之一滞。毕竟,大唐皇室从高祖皇帝开始,便有中风的遗传病。高宗皇帝便是被中风击垮,数次中风,加之高血压,彻底击垮了高宗大帝。李亨夹起一块羊肉,犹豫的说道:“三郎不要乱说,羔羊肉是补身之物,怎么会中风?”

“孙思邈曾言……”李倓闻言撇了撇嘴,他有一百种从老年人养生节目中学到的理论驳斥李亨,但是他现在一种都不想用。因为,他有更加要紧的事,要和李亨单独说。李倓轻轻唤道:“李静忠。”

“奴婢在。”

李静忠躬身一拜,忐忑不安的站在李倓身前,毕竟田承义就是在这个院子里被杖毙的!“后园腊梅甚佳,汝且去采些回来,与孤佐酒。”

啊?李静忠茫然的看向后园的方向,心说后园明明没有栽种过梅花,大王此言究竟是何意?“这……”李静忠一脸难色,心中更加忐忑,不禁思索起近日以来,有没有什么地方对建宁王乃至建宁王的侍妾不恭敬之处。“咳咳!”

李亨干咳一声,一指后园,板着脸道:“快去,顺便采些松子。”

“喏。”

太子有令,李静忠不敢不从,倒退着几步离开小亭。风雪一吹,李静忠看着交头接耳的太子李亨与李李倓,顿时福至心灵,万事了然。小亭中,李倓神情严肃道:“右羽林军卫士,三日未曾轮值,兵甲齐备,刀枪磨砺。”

闻言,李亨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站起身,握住腰间的横刀。“此事与孤无关!”

李亨的表情坚决,不像是说谎。但李倓显然没有这么容易相信李亨,皇室之人演戏,足以让小鲜肉饿死。“真的吗?”

李倓面带狐疑。毕竟李唐皇室拥有世代相传的传统艺能——政变。为本就为妙的父子关系,更蒙上一层难以言说的外衣。如果历史没有改变,一年之后,这位怂的一批的太子殿下,就要在马嵬驿鼓动禁军兵变,诛杀杨国忠、杨贵妃,让圣人李隆基威望扫地,继而登上帝位。而李倓之所以没有直接禀报李隆基,正是考虑到这一点。他可不想当带孝子,老爹前头搞政变,儿子背后拆后台。他与李亨,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利益共同体。如果李亨被废,自己荣华富贵的日子就别想了。反过来,如果李亨当上皇帝。自己躺平享受生活的梦想,将会更加靠近现实。在李倓狐疑的目光下,李亨毫不退让,从始至终,脸上表情没有变动一分。而且,满脸都是戏。李亨拍着手心,沉声道:“三郎为何怀疑为父,若是为父欲谋大事,三郎身居圣人之侧,如何会不与三郎通气?”

“为父欲左右羽林并无多少心腹,何况圣人居华清宫,距离京师百里,若说为父举龙武军挟持百官,迫天子禅位尚有可信之处,可若说为父举羽林军谋事,纯粹是无稽之谈!”

“为父好歹做了十几年太子,岂会如此糊涂。”

听到李亨的话,李倓不由得眼皮直跳。好嘛…唐家太子如此凶悍吗?谋反计划都已经列出来了?不愧是巍巍皇唐,连皇位继承都如此不同凡响。话已至此,李倓再也没有理由怀疑,于是选择相信李亨的话,沉吟道:“既然不是阿爷所为,那又当是何人所为,不会真的是加了两天差吧?”

“不能!”

李亨斩钉截铁的否定了李倓的观点,见李倓一脸不解,出言解释道:“诸军更替,皆有定规,不会无缘无故更易。”

“太宗皇帝玄武门之事后,宫禁犹森,倘若右羽林军果真三日未曾换防,事必有蹊跷!”

左右羽林军在华清宫将近万人,轮值宿卫。“那……”李倓的目光四处流转,怀疑十王宅中每一位有嫌疑的皇子皇孙。“永王!”

李亨肯定道,言之凿凿的语气,让李倓疑惑不解。李亨并没有卖关子的打算,出言解释道:“右羽林军数将,多出永王门下,或受永王举荐,自边镇转入禁军。”

“阿爷怎么知道?”

李倓不解的问道。李亨小声说道:“那是十几年前,李林甫尚在时候的事,为父……”斜倚栏干,回忆十几年前的峥嵘过往,李亨有心讲述自己的辉煌过去,可李倓却毫无听下去的兴致。“既然如此,早早禀报圣人,也好安心。”

李倓拍了拍手,起身离开小亭。突然,小亭中伸出一只手。“且住!”

李亨拉住李倓的衣袖,缓缓摇头,在李倓不解的目光中,李亨冷冽的眼神看向永王宅邸所在的方向,冷声道:“既然永王要寻死,孤便助他一臂之力!”

“想杀孤?没这么容易!”

李亨夹起一块即将被考程焦炭的羊肉,在蘸料中滚了三滚,将中风的顾虑抛之脑后。与此同时,华清宫山脚下,一队不足五十人骑士在风雪中策马而立,为首的九尺汉子,焦急的翻身下马,手握陈玄礼的军令,快步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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