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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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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5点左右,公安局110报警中心就接到了张寻文老婆的报警电话,十几分钟后,警车和120同时到达了张寻文家中,张寻文父子被拉往医院救治。经过几个小时的现场勘查,刚刚回到局里,郑德军就走进来自首了……。公安局的审讯室内,郑德军将昨晚潜入张寻文家中,打伤张寻文父子的事情说了个详细,只是没说自己会武功,谎称自己带了一把榔头,事后,由于紧张害怕,便将榔头扔了,至于扔在哪里,自己也记不得了。而对于张寻文承认自己暗中找杀手,杀害他父母的事情,却没有提起,虽然昨晚张寻文已经吓破胆,承认了是自己下的黑手,可是由于释念和尚的突然出现,打乱了郑德军的步骤,当时一没有给他录音,二没有让他写下字据,再者他一个20岁的学生无论是社会经验人脉关系都不是张寻文的对手,现在解了心头之恨,虽未手刃仇人,但已让他们生不如死,也算心愿达成。经过释念和尚的劝导,郑德军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既已报仇,便认罪伏法。他上大一时选修过法律课,知道以他目前对张家父子下的手,最多也就是重伤害,最多判个20年。自己到了监狱,积极配合改造,争取减刑,也许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就出来了。再者监狱是个不受外界打扰的地方,正好可以屏蔽一切杂念,苦修武功,待到他重新回来时,必定要一鸣惊人!两位警察将郑德军讲述的笔录递给他确认无误,签字后,将他带进了拘留室。此后的三四天里,又审讯了几次,每次都询问着郑德军的犯罪过程,问的很是详细。郑德军每次都和第一次说的几乎一样,但他心里明白,警察已经发现了端倪,他说是用榔头敲断张寻文父子的脊椎,可是张寻文父子的后背在外表下几乎看不到外伤。法医和医院的大夫给出的结论均是患处遭受比较大的外力会导致骨折,但无外伤。多次审讯下,郑德军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对于警察提出的疑问却佯装不知,一口咬定犯罪工具就是榔头,警察也无可奈何,最后只得不了了之。半个月后,检察院、法院经过与张寻文及家人核实了郑德军的犯罪过程后,对郑德军公开审理,也就是开始宣判的那一幕…….…….....................十几天后的清晨,“哐珰!”

一声,拘留室的大门打开了,“郑德军,出来!”

随后熟练的将全套的手铐、脚镣戴全。押解进一辆全封闭的依维柯中,几名法警全副武装,郑德军闭目养神,一句话不说,坦然面对。“郑德军,现押解你去上板城监狱服刑…….”一名年轻的法警声色严厉的说道,无非是告诉他配合押解工作,不要有逃跑或自残的想法。“我是自首的。”

郑德军简单的回了一句,意思很明显我要是想跑,便不会自首,说罢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现在的郑德军一句话也不想说,从一个前途光明的学生,几天的时间成了一个重刑犯,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滋味儿,但他知道自己的下场是罪有应得,暗咬牙关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自暴自弃。年轻的法警刚要训斥郑德军,旁边一位年龄稍长的法警摆手劝道,“好了,小王。小郑你的案子我们大家也都知道个大概,我相信你既然选择了自首,就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们不会为难你,你也要配合我们的工作。”

郑德军看了他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又闭上了双眼,一路上也再没说过一句话。傍晚时分,一天的奔波,汽车终于到了一处监狱,驶进大门时郑德军看到门口树立的标牌上赫然写着,“北河省德承市上板城监狱”几个大字。很快押解郑德军的法警便与监狱交接完手续,两名长相颇有些“凶恶”的狱警带着郑德军去了监狱医院做了身体检查,并没有直接安排他入监,而是将他带到了入监队。交给了一名身材高高大大,三十岁左右,叫“肥狼”的犯人,从他们的交谈中,郑德军知道这名犯人是他的小组长,以后就是他在入监队的头儿。郑德军环顾四周,牢房里十来个人目光不善的看着他,郑德军丝毫不惧,不卑不亢,目光不躲不闪的一一扫过,心中暗笑道,“就你们这些人凶神恶煞的,还能吃人咋地,最多打我一顿,给爷们儿我松松筋骨。”

肥狼客气的将两名狱警送走,眼神中闪过几道狠厉的光,回头满脸笑嘻嘻的看着郑德军,走到一个床铺旁边,床铺上原本坐着的两个人赶紧站起了来,肥狼大马金刀的一坐,“兄弟,积了什么德进来的啊?”

旁边一个矮瘦凶狠的犯人接口道,“小B崽子,狼哥问你话你最好说实话!”

肥狼冲着矮瘦的犯人摆了摆手,把抠脚的手指拿到鼻子下边闻了闻,嘴巴撇了撇,“马勒戈壁的,最近伙食太他娘差了,脚都不够味了。”

“以后你要在我这里就委屈两三个月了,兄弟。一会儿你给他讲讲规矩,晚饭时再说。”

肥狼指着一名憨厚的犯人笑呵呵的看着郑德军说道。“是,狼哥!”

憨厚的犯人答应着。“谢谢,狼哥。”

郑德军呆呆的给肥狼客气的鞠了一躬。“小B崽子,还挺有礼貌,五讲四美学的不孬!”

矮瘦的犯人调笑道。“哈哈哈……”惹得大伙儿也跟着笑了起来。憨厚的犯人将郑德军领到一旁,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小兄弟,我这人头硬,这里的人都称呼我‘铁头’,以后大家要在一起熬日子了,我先给你讲讲这里的规矩啊。”

“谢谢您,铁头哥,我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请多多照顾。”

郑德军感激的说道。“先不用谢我,大家以后互相扶持。你小子怎么称呼?看你白白净净的像个学生,犯什么事儿进来的啊?这里还不是正式的监狱,是入监队……”“入监队?不是监狱吗,铁头哥。”

郑德军愣愣看着他。“是监狱,新入监的犯人,都要在入监队学习两到三个月的时间,来适应监狱的生活。这里可以称为‘最像监狱的地方’…….”看着郑德军认真的样子,接着详细的讲解了起来。每天早上6点半起床,晚上9点半睡觉。牢房内统一的物品、统一的标识、物品固定的摆放位置,不能乱摆乱放。被子要叠成豆腐块。上午是军训,稍息、立正、向左向右看、跑步走等,最难得就是练蹲姿,蹲个几分钟,腿就麻的一点知觉都没有了。练习队列的好处就是能强化服刑人员的身份意识,纪律意识,在入监训练结束的时候,会有监狱领导进行检查,此时是由入监队的警官进行带队演练,其实平时都是由入监队老犯中的队列组长带领新犯进行训练的,毕竟这也并不是一个太好的差事,夏天的烈日炎炎,冬天的寒风刺骨,也是比较折磨人的。下午一般是学习,首先是认罪悔罪,就是让每个犯人对自己的认清自己身份,才能早日适应监狱环境,积极改造。然后是背监规,38条,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然后是法制教育,不仅要学法,包括《宪法》《刑法》《监狱法》等,还需要通过考核,如果考核不通过就继续学习。最后一个环节就是学习劳动技能,劳动改造肯定是监狱最重视的,服刑人员想要拿分减刑,最普遍的就是劳动了,完成基本任务有基础分,超额完成劳动任务还会有加分。想要减刑早点出去,就要有出色的劳动技能,超额完成劳动任务。入监队的集训,最主要的自然是学习监狱里面的规矩,包括身份意识,服从意识,在监狱内的各种行为规范。通过两到三月的集训,合格后,才会被分到正常的劳动监区。正常的劳动监区,每天早上吃完饭后出工去厂区劳动,可以劳动拿分减刑。多拿几分有时候就意味着可以多减刑几个月提前回家,有些人因为差了这几分达不到减刑标准呈报不了减刑,就要多坐几个月的牢了。铁头说的很详细,郑德军听得很认真。通过铁头的讲解,郑德军基本了解了这里,嘴里不停的道谢。“你不用谢我,谁也不想来这里。既然来了,咱们就要积极改造。刚才给你讲的都是明面上的规矩。私底下还有很多规矩,自己多注意,这里比外面的社会更加复杂,你自己小心。”

“谢谢您,铁头哥,兄弟记下了,以后忘不了您。”

郑德军赶忙鞠了一躬。铁头看着眼前这个质朴的小伙子,忍不住又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这里的狱警大部分都很好,有几个出了名的难缠,以后我指给你,一定别得罪。还有就是这里的有几个小组长,也就是狱头儿,千万不要招惹,出了名的心黑手狠。”

“嗯,我记下了,铁头哥!”

郑德军嘴里答应着,心中却想,“以我目前的实力,这些人想伤我,恐怕不是易事。”

“还有,你今天第一天来,晚饭还是不要吃了。”

“为什么?”

“哎,进来的第一天…….”铁头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哨声响起,“该他妈喂食了,蝼蛄,组织大伙儿排队领饭!”

肥狼大声的喊了一句。随后刚才那个矮瘦的犯人赶紧招呼大伙排队,郑德军很识趣的排到了最后。叫“蝼蛄”的矮瘦犯人,恶狠狠的盯着郑德军,啐了口唾沫,骂道,“草,心真他妈大,还能吃的下饭。”

听到蝼蛄的骂声,郑德军傻呵呵的冲着他一笑,没有说话。不一会儿,都领到了饭。晚饭很简单,一人一个馒头,一碗白菜汤。郑德军最后一个领完饭,矮瘦的“蝼蛄”还有其他四五个人围着肥狼坐在床铺上,其余的犯人都蹲在床铺的缝隙间,郑德军无处可去,只得走到离厕所很近的一个床铺边上蹲了下来,说是厕所,并没有任何遮挡,就是一个简易蹲便。虽然每天都有犯人清洁,但日积月累的使用,早就有些发黄,一股股刺鼻的骚臭味扑面而来,这种地方都是狱头儿用来惩罚新来的犯人的。郑德军面无表情的强忍着蹲了下去,没有说话。“看了吗?还他娘挺懂规矩,自己就找去了。”

肥狼看了一眼郑德军笑着骂道,随即给蝼蛄几人使了个眼色。“哈哈哈……人的大笑,一个膀大腰圆,满脸刀疤的光头大汉,慢慢走了过来。郑德军端着饭菜,见其他犯人都没有吃饭,都在悄悄的看向肥狼,郑德军虽然刚来,不知道什么规矩,细心一看就知道是在等着肥狼下达吃饭的命令,见大家不动,便低着头,也没有吃。一双长满黑毛的大脚几步便出现在郑德军面前,郑德军慢慢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刀疤的光头大汉,四目相对,光头大汉眼神凶恶,郑德军不卑不亢,“小B崽子,规矩都给你讲了吧?”

“什么规矩?”

郑德军淡淡的问道。光头大汉直勾勾的盯着郑德军,见他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转头看向铁头,铁头急忙站起来,看了一眼满脸刀疤的光头大汉,转而看向肥狼,急忙解释道“肥狼哥,入监队的规矩刚才讲的差不多了,咱们私底下的规矩,还没有讲……”“行了,既然没有讲,那就让‘刀疤’告诉他!”

铁头的话还没说完,肥狼便不耐烦的打断道。听到肥狼的话,叫刀疤的大汉转过头来盯着郑德军恶狠狠的说道,“小B崽子,听见肥狼哥的话了吗?”

“听见了,刀疤哥。”

郑德军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刀疤回答道。“草泥马的,听到了,不站起来!”

说着猛地一脚踹在郑德军的肋下,郑德军此时周身奇经八脉的真气无时无刻不在自行运转,刀疤一脚踢在身上,真气自然反应,一股大力将刀疤的一脚之力反震回去,郑德军则佯装受不住刀疤这一脚之力,倒在地上,手中的饭菜却依然稳稳地抓在手中,没有洒落一滴。刀疤一脚踹出,仿佛踹中铁板一般,一股大力传来,整个脚掌有些发麻“噔噔噔”退了两三步,这才稳住身形,心中一惊,“这小子身子还真硬!”

见郑德军虽然倒地,手中还拿着饭菜,向前紧走两步,一脚将郑德军手中的饭菜踢了出去,菜汤撒了一地,馒头滚到了厕所的小便池中。郑德军心中微怒,站起身来,死死盯着刀疤,脑中想起释念和尚的教导,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来这里是服刑的,不能惹事儿,好一会儿又低下头去。牢房内所有人都看着二人,肥狼和蝼蛄几人慢慢围了过来。半晌郑德军将心中怒火压了压,双手抱拳,“肥狼哥,刀疤哥,蝼蛄哥,各位大哥,小子我今天刚来,不懂这里边的规矩,请各位大哥告诉我,小子我一定按照规矩办事儿,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对的也甘愿受罚。可是我刚来,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各位大哥就这样对我,小子我不服!”

“哈哈哈.....”听到郑德军说完,众人哈哈大笑。“好,有种!”

肥狼冲着郑德军竖起个大拇指,看了看周围的犯人“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说完拍了拍郑德军的肩膀,慢慢走了回去。“吃饭!”

肥狼一声令下,犯人们都开始吃起了晚饭。郑德军看着满地的菜汤,走到厕所旁,找来扫把,清扫干净,又找来了墩布,将地面擦干净,顺便将厕所洗刷了一遍,刺鼻的骚臭味减轻了不少,但依然熏的人头晕眼花。郑德军强忍着,盘膝坐在地上,微闭二目,默运内力,行走周天。过了片刻功夫,一阵香烟的味道传来,郑德军睁开双眼,只见肥狼几人不知在哪弄出来的香烟,一人叼着一支,吞云吐雾起来。肥狼给几人使了个眼色,蝼蛄冲着郑德军用手指勾了勾喊道,“那个谁,过来!”

郑德军缓步走到几人面前,肥狼侧身躺在床铺上,上下打量着郑德军,“小子,今天先给你讲讲这里的第一个规矩,不管你在外边是什么身份,到了这里,这顿打,都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受着!”

说完冲着几个人使了个眼色,“既然这位兄弟是个乐意守规矩的人,哥几个也上点心,好好伺候着!可别说咱们坏了规矩。”

郑德军以前听人说过,到了监狱,一般都会被老犯人打一顿,一直以来只是当作笑谈而已,现在看来确有其事了。蝼蛄和刀疤为首的几个人慢慢围了上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目露凶光。郑德军心中平静,现如今他内功已到了“脱胎换骨”之境,体内真气自行运转,即使他不做任何防御,普通人的拳脚也根本伤不了他,但为了掩人耳目,还是装作慌张的样子,暗里却默运内功于周身上下,同时双手抱头,双腿夹紧微微弯曲,侧身躺在地上,将周身要害部位护紧。肥狼看到郑德军挨打时的样子,心里笑道,“呵,还是个内行!”

郑德军一声不吭,内力遍布全身,护住周身要害,不求内力反震他人,但求自保,来回翻滚着身子,卸掉了打到身上的大部分力道。蝼蛄和刀疤几个人不管不顾,拳打脚踢,虽然没有招法,却每一下都用尽全力,“砰砰砰”之声,不绝于耳。牢房内其他犯人看的心惊胆战,有两个胆小的甚至歪过头去,不敢再看。约莫打了半个小时,铁头悄悄走到肥狼面前,低声说道,“狼哥,差不多了,这小子今天刚来,明天管教还要找他问话,万一打出个好歹,也不好交代。”

“这小子,还真他妈的硬!”

肥狼笑着点了点头,冲着刀疤几人说了句,“停吧.....”谁知刀疤几人已经打出了火气,越打越不解恨,肥狼说的话一点也没有听到,仍然在玩命的拳打脚踢。“狼哥,时间不短了,不会把这小子打死吧…….”铁头胆战心惊的说道。肥狼听完也是一惊,新来的犯人教训一下,即便狱警知道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大不了骂两句。可真要把人打死了,那可是天大的事情,比在外面的罪过还大,谁也承担不了。当即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脚踹在刀疤的后腰上,把刀疤踹了个狗吃屎,反手又给了蝼蛄一个大耳帖子,大骂道,“草,老子说停手,你们他妈耳朵里塞驴毛啦!”

众人见肥狼发了火,急忙停下手,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大哥...别生气,咱们真没听到……”蝼蛄捂着脸解释道。“狼哥,这小子忒他妈硬,打了半天一声不吭,兄弟们是打出火气来了,一时没听到,您别...别生气!”

刀疤扶着后腰从地上爬起来解释道,其余几人也气喘吁吁的点着头,打人也是个力气活儿,何况一打就是半个小时,几个人刚才打出了火气,一心要打的郑德军哭爹喊娘,可是这小子竟然嘴硬的狠,无论怎么打也不吭声,这些人是越打越生气,越不吭声越想打。现在停手以后,顿时感觉浑身筋骨酸痛,仿佛干了半天力气活儿一般。见郑德军还抱着脑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肥狼走过去用脚轻轻的踢了两下,“兄弟,怎么样?”

郑德军松开双手,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一手撑地,一手捂着肋骨,满脸尘土的慢慢坐起身来,装作一副晕头转向的样子看着周围的人。肥狼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拍了拍郑德军的脸,“兄弟,醒醒...醒醒...草,不会给打傻了吧...去,拿杯水来。”

铁头赶紧递过一杯水来,肥狼喝下一口,“噗”的一声,喷了郑德军一脸,郑德军装作突然清醒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看着眼前肥狼的大胖脸,缓缓地喊了一声,“肥狼哥!”

“哈哈哈,没事儿,这小子,没事儿!”

肥狼笑着站起身来,指着铁头还有另一个犯人,“你俩扶他起来,找个地方缓一缓。”

“哎,好嘞,狼哥!”

铁头赶紧答应一声,和另外一个犯人将郑德军扶到一旁的床铺上坐下,递给他一杯水。“谢谢,铁头哥,谢谢这位大哥。”

“不用客气,他叫老七,以后你叫七哥就行。”

铁头小声的说了一声。“七哥。”

郑德军叫了一声,哪犯人腼腆的一笑,没有说话,只是冲他偷偷竖起了个大拇指。“兄弟,好样的,你哥我见过不少硬汉子,没有一个像你一样,一声不吭的,是条汉子!”

铁头小声的夸赞道。郑德军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喝着水,心想,周身上下内功加持,这帮人的拳脚就是打到天明,也伤不了我分毫,只是不便让你们知道罢了。一杯水喝完,肥狼和刀疤两人走了过来,“兄弟,你够硬!我敬你是条汉子,但规矩不能破,希望你别记恨我肥狼。如果看得起我,看得起这帮兄弟,以后叫我一声狼哥。”

说着点着一支烟,递到郑德军面前。“谢谢,狼哥!”

郑德军接过烟,并没有吸。“狼哥,我知道这是规矩,如果因为我破了规矩,以后你也不好带人。小子我来到这鬼地方,也是被逼无奈,只想好好改造自己,争取早日出去,以后还请狼哥和各位大哥多多照顾,小子我绝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郑德军很诚恳的向肥狼解释道。“好!既然小兄弟这样说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以后你老老实实听话,哥几个绝不找你的麻烦,有什么麻烦就报是我肥狼的人。”

肥狼拍着胸脯说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不得不让他重视,多年的牢狱经验告诉他,就凭郑德军打死都不吭一声的狠劲儿,就不是轻易可以得罪的人。“兄弟,做个自我介绍吧,大伙儿认识一下。”

刀疤揉着后腰,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小子姓郑,关耳郑,郑德军,狮城人。”

“今天下午我听管教说你小子判了17年,犯了多大的事儿啊?”

肥狼吐了个烟圈问道。“重伤害……”郑德军简略的把自己的来历以及父母双双惨死,怎么报警查无实据,张寻文如何逍遥法外,嚣张跋扈,自己又是怎么一怒之下,夜入民宅,敲断仇人父子的脊椎,一一道来。说到父母惨死时,不免有些动情,声音哽咽,语带悲声,众人听得也不免动容。“原来也是为爹妈报仇进来的,咱俩情况差不多。兄弟刚才下手重了,给你陪个不是!对不住了,兄弟。”

刀疤听到郑德军的讲述,想起自己也是父母被人欺辱,一时冲动,误伤了人,才进了这鬼地方,不免对郑德军亲近了几分,想起刚才对他痛下拳脚,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道歉。“没事儿,刀疤哥。兄弟年轻,打两下,不碍事。”

郑德军赶忙摆手道。“行了,兄弟,以后大家就称呼你小军子吧。没想到,你还是个大学生,咱们这个小组就你文化水平高,以后文化课这一块儿你多帮帮大伙儿,让大伙儿好早日进入劳动监区,这地方才是真正的监狱,每天除了军训就是学习,太他妈摧残人了。”

肥狼拍着郑德军的肩膀说道。“能做到的兄弟我肯定没二话!”

郑德军说道。“好,我给你安排个床铺。”

说着指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范坚强,你去里面,让他睡你哪!”

“狼哥,我……”范坚强苦着脸看着肥狼。“你什么你,你要不想好了,就他妈别去!”

肥狼瞪着眼骂了一句。“我去,狼哥……”范坚强吓得身子一哆嗦,赶忙拿着东西去了里面紧挨着厕所的那张床铺。“狼哥,这样不太好,我是新来的,还是我去吧。”

郑德军赶紧向肥狼说道。“让你睡哪就睡哪!”

肥狼瞪了郑德军一眼,小声说了句,“那小白脸是个强奸犯,妈的,这种人不用可怜他。老子是脾气好,要是他在三组,熊瞎子能把他活劈了,草!”

“行了,都早点休息,明天队长还要找你谈话呢。”

“谢谢,狼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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