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君主的品味。北阳王瞧着武威大帝保养得宜的脸，道：“父皇还有什么吩咐？”

父子二人隔着殿中黯淡的光线对视，武威大帝瞧着北阳王邪魅疏离的脸，淡然道：“你皇兄上一回被蒋七七伤了手臂，本就没好彻底。此次又被长孙嫣尔下毒，留下半条命。朝堂上已有多位大臣联名上书，请求易储。”

他幽幽一顿，“早点从北阳城回来，父皇的身子不好，不知还有多少时日。在你弱冠之后，想办法把你的储君之位落实吧。”

北阳王一冷：“儿臣从未想过要当皇帝，至于储君之位……您看太子与皇后，其实已争得很辛苦。儿臣不愿意掺和。”

他邪魅转身，顶着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就要离开。武威大帝目光一闪，“夕儿，你是因为不想要储君之位，所以才不肯迎娶长孙嫣尔吗？”

北阳王回头，“父皇您知道，儿臣从来不喜欢被人设计的生活。去北阳城是这样，不肯娶长孙嫣尔也是这样。所以……”他面色冷淡，低声开口，“储君之位，即使您与母妃十分希望给儿臣，可儿臣偏偏不想要。”

他再不肯等武威大帝说话，当先一步迈出御书房，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