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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初遇燕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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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筏像一只孤单,被人遗弃的叶子,随着海浪的沉浮而荡漾。这就是刚刚逃离海盗船的那个少年,孤单的陆易。最后的一点灯光已在海面上消失,这是海盗船上灯光,这时水里腾起一重雾;天空中闪烁的星星也渐渐的看不见了。雾在眼前逐渐浓厚,就像一块巨大的黑布遮掩了天,雾越来越大,遮掩了远处的海平线,海盗船也看不见了。这时海盗们似乎发现了陆易逃跑,那些水手的形体就好像影子一般站在船边谩骂。雾隐藏了这孤单的皮筏,隐没在白茫茫的雾里,雾缥缈的氛围看起来特别的像是仙境,一只孤单的海鸥在前方鸣叫,似乎也在寻找着方向。随其自然,随遇而安,陆易静静的躺在皮筏上,任由海水冲刷把他推向一个未知的地方,因为他知道在这可以吞噬一切,无情的大海里他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对经文的理解,感觉经文强大让他有了更大的勇气去接受现实。陆易倒是很乐观,看的开,时间流逝雾去,天空升起朝阳。不落的太阳也被海平线淹没,星星再一次在天空闪烁。陆易忘记了时间,躺在皮筏里一动不动,动就会消耗能力,让他感觉更加的饥饿,口干舌燥,看着海水却不能饮用。这是一种无奈的惩罚。忍受在忍受,也许前面不远处就是陆地,也许就是那个梦想的繁华都市。“不能睡,绝对不能睡。”

陆易在心中呐喊,在他连眼睛睁开都感觉无力的时候,皮筏撞在了暗礁上,皮筏的翻滚把他带入海水里。他好像真的睡着了。有了暗礁,陆地就不会太远。他背海水冲到了岸边。他真的太累,太饿,太喝,他晕过去了。陆易苏醒过来的时候,是平躺在沙滩上,他无力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打扮时髦,靓丽可人,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美,太美!“我靠,太漂亮。”

陆易不知道用什么去形容她的美丽。只不过让陆易感觉有些太冷,美丽的少女脸若冰霜过于严肃。少女冷冷的看着陆易淡淡的道:“你想死。”

陆易抬眼望去,只见这女子一身绿衣顺风飞舞,面似桃花,眼睛虽然不是很大,但却感觉能够看穿万事万物。圆圆的脸严肃的看着陆易。“靠,美女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了。”

陆易“混蛋,我误会了!是我把你从海里救上来的好吧!”

美女一阵汗颜。陆易想解释,现在又口渴的发慌,“姐姐能把你的水借我喝吗?”

少女终于笑了,缓缓把手里那瓶水递给了陆易。太美了,少女那倾城一笑好似桃花盛开,灿烂温馨,陆易惊呆了,太美了,都忘记了少女递过来的水。只是呆呆地看着。这时耳边又响起了天懒之音,又好似百灵鸟在欢叫。“你活过吗!小小年纪就去寻死迷惑,还学人家去跳海。”

陆易不是饿蒙的,也不是渴蒙的,但确实有些蒙圈。少女的这句你活过吗,确实触动了自己的心。“我活过吗,我是全村最有出息的人,我还没有活过为什么要去死。”

这时少女展开优美的手,掌心飞出一只美丽漂亮的蝴蝶,“蝴蝶也同样有生命,虽然生命很短,但蝴蝶却能把最漂亮的舞蹈留给世人看,人也一样,活的不一定有多大的光彩,但重要是过程。”

陆易平淡的眼神望着海水,海水掀起的波浪,就像一条看不见的丝带要罗去人的生命,淡淡的道:“花谢还会在开,春天过去了还会再回来,蝴蝶死了还可以留下美丽的尸体。我要死了呢,我能留下什么呢?”

少女云淡风轻悠悠的道:“你留下的是往事,是参与,是过程。没有脚的人用木棍来代替还能勇敢的活下去。你缺少什么,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活下去呢?”

陆易也笑了,少女的那一瓶水几乎是被陆易倒进自己的肚子里去的。“是啊,我缺的是什么,就连看不见这个世界的人都可以笑着活,我为什么不可以。”

陆易心里却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美丽的少女笑声如银铃,“哈哈,你这么明白为何还要去跳海。”

“误会,误会啊!我的姐”陆易终于有机会把自己怎么离开村子,飘洋过海,怎么在海上遇见海盗,又怎么逃出来的一一向少女述说。讲到在海上没有吃的,喝的时,少女感到叹息。讲到海盗船的时候,少女感到惊讶!逃离海盗船的时候,又替陆易感到兴奋。陆易也感觉到少女是多愁善感的人。陆易,“谢谢姐姐,是你救了我,真不知道如何报答你。”

不知道为什么少女突然不怒自威,看着很生气的样子,“叫谁姐姐呢,我有那么老吗?”

“我,我,我。”

陆易不知道如何回答。口齿不清也变得不那么麻利了。少女忍着心里的笑,突然有一种想逗逗这个也算英俊的少年,“我虽然没有你大,但你是我救的,你的命都应该是我的,以后就叫我姐姐吧!你也不用谢我,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这一次陆易是真的蒙了,“这……这………这!”

“这!这什么这,就这么定。”

少女斩钉截铁。陆易,“这…这不好吧!”

少女还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看着那呆呆又有些傻傻的陆易:“你想什么,以身相许就是你以后得听我的,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明白了吗?”

“哦!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

陆易想,反正自己刚到这里,哪里都不熟悉,有这么一个比自己小点的姐姐,也许不是坏事。“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严肃的问。“陆易,村里人都叫我大路。”

陆易诚恳认真的回答。“好,我就叫你大路吧,我叫燕飞花,以后你可以叫我燕姐。”

少女说。“燕姐,”陆易感觉叫燕姐有些别扭,叫飞姐又不好听,“哈哈,以后还是叫你花姐好了。”

“花姐好,以后大路就跟定你了,哈哈弟弟有些饿了”说出这样的话陆易都感觉不好意思了。燕飞花倒是没有多想,非常爽快的,“哈哈,走,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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