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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层层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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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爆发已经过去十天……腐臭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城市上空,连一丝新鲜的空气都呼吸不到,外加上炎热的天气,炽热的气息附着着大地,让腐臭的空气变得更加浓烈。城市以往的活跃已经随着时间所流失,只剩下人类留下的残骸。病毒的侵扰外加上人类外出活跃的减少,天气变得多变,这让雨天变得更加频繁。熟悉的面孔已经消失殆尽,恐怖的面容随处可见 。统治了城市的人类,如今已经沦为怪物的食物,部分人类幸运的苟活了下来,并且身处阴暗之中。有些人已经放弃了生存的所需,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而有些人不甘沦为怪物的活物,选择了自我了断。在黑暗中行走的人们,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就像那些怪物一样,他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却能感觉到,有些地方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一个男人无力的爬在床上,用眼睛盯着瓶孔中最后一滴水落下,男人饥渴的用口接住了最后一滴水,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男人享受着水的滋润。可已经断水两三天的男人就凭这滴水还是远远不够解渴。男人失落的站起身来来到一处镜子面前,盯着里面熟悉而陌生的脸颊。刘未枫已经从自己被救起到现在,已经在医院待了整整十五天!自己已经像变了一个人,嘴角边已经长起了胡渣,头发也长了许多,衣服虽然有些可以换,但是每天的意外另衣服变得脏乱,自己差点彻底变成流浪汉。刘未枫饥渴的跑去附近的卫生间,饥渴的感觉让刘未枫变得如猛兽般,来到了卫生间将嘴对准了水龙头,可刘未枫试了许多遍水龙头按钮,一滴水也没有落下,这让刘未枫极度绝望,瘫软在卫生间的走廊边。刘未枫疲惫的盘坐在地上,眼睛更是疲惫乏力,随后眨巴了几下,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忽然听到附近传来轰鸣声,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刘未枫清醒过来,刘未枫稍加思索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刘未枫加快脚步来到自己所住的房间,随手拿来了一个桶装的瓶子。“陈医生!你快过来!有水了!”

刘未枫呼喊着陈医生,见对方没有回答,一路小跑来到了走廊北边的尽头,尽头有一扇门,上面标着紧急出口,门口上方的紧急显示发着微弱的绿光。刘未枫将门打开,随手将门头边上的开关锁上了,让门一直处于敞开状态,刘未枫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里面昏暗无比,由于常年没有人来往,灯光早已失去了作用,从走廊射进来微弱的光才微微看得清路面。进入门口后,右边可以看出是一个由许多铁棍插进墙边所组成的楼梯,顺着楼梯往上爬,可以通往天台。刘未枫头部伸向外面,四处查看是否安全,然后刘未枫将水桶拿了上来,双手扶着地面爬了上来。刘未枫自从进入医院后从来没有来过外面,今天算是出来了。整个天台布局简单,相比于医院内部,天台上算是比较空旷的,附近只有几个太阳能,还有几个外机空调。再往东边走是一处阁楼,听陈医生讲里面大多都是些杂物。天台上很安静,强劲的狂风出佛着刘未枫整个身躯,久违的感觉另刘未枫无比放松,刘未枫闭着双眼微笑着张开双手,任由强风侵袭着自己。这种感觉,是自由啊!如果不是末日的降临,刘未枫还是希望像这样自己一个人生活,不被外界的事物所打扰。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头顶被乌云所包裹。临近秋季,天气变得天短夜长,充满青春活力的盛夏早已挥之不去,就连蝉鸣也消失不见。季节的变化多变,白天有时也很炽热,傍晚气温骤降,想必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意太多的细节了。刘未枫依然保持着原来姿势,不一会儿一滴雨水滴落在刘未枫的脸颊上,刘未枫感觉到了一丝喜悦感,随后豆滴般的雨水轰然落下,干裂的地面随即潮湿起来。刘未枫已经被雨水淋湿了,被雨水浸湿的白色的衬衫将肌肤所显现。刘未枫惊喜的将瓶盖打开,任由雨水滴落在水桶中,不一会儿水位已经到达了一半。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刘未枫的肩膀,刘未枫惊吓的回过头来,发现已是被暴雨淋湿的陈医生。陈医生拎着五几个水桶来到天台上,脸上难以隐盖的喜悦,随后将五桶水瓶打开,雨水很快装满了水瓶,五个4.6升的水桶被装的慢慢的。陈医生凑到刘未枫身边喊道:“下雨了为什么不叫我?”

暴雨冲刷着两人,不仅视线受阻,噼里啪啦的声响更是让刘未枫听不见。“你说什么?我请不清!”

陈医生继续凑到刘未枫耳边,大声说道:“我说,下雨了为什么不叫我!”

两个人面面相觑大笑着,就这样两人在暴雨中,根本不在乎暴雨的冲刷,而是喜悦的心情,两人好久没在这种末日下享受了,笑闹声在暴雨中渐渐消逝......天色已晚,雨声滴滴答答的拍打着窗户,房间中微弱的灯光照向两人。回到医院内部,两人将装好的水桶带回房间。两人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不一会儿两个人已经将换洗的衣服穿了起来。陈医生将装满的水桶倒在过滤器里面,经过过滤器好几遍的冲刷,然后拿来蒸馏,再依次倒入一瓶瓶普通的矿泉水瓶里面。陈医生从仓库里拿来了一个铁架,将一些杂物木屑放了进去,随后拿来了一个水壶放在上面,然后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杂物。两人在桌子上奢侈吃着晚饭,两人将收集来所有的面包摆在桌子上,用纸杯子将水倒满,两人愉快的聊起天来。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病毒,两人也不可能成为朋友。如今充满危险的世道,水和食物已经成为了宝贵的财物,活着比任何理由都明确。“来,干杯!”

陈医生端起纸杯和刘未枫碰杯,虽然水是有了,但是陈医生更喜欢在末日里来一杯红酒,久违的放松感让刘未枫已经忘记了父母是否安好,但庆幸的是自己还活着。“虽然水资源解决了,但是我们搜集来的食物也只剩这么多了,整个楼层已经被我们彻底洗劫完了,接下来要靠我们自己想办法了。”

陈医生喝了口水说道。刘未枫将一个面包撕成了两半,将另一半递给了陈医生。犹豫了一会儿,刘未枫说道。“四五楼怎么样?”

陈医生咬在口中的面包停了下来,随即呛了一口,惊恐的看着刘未枫,说他是不是想疯了。“你在想什么呢?我们现在活着已经很不错了,楼下太危险了,危险多大我也不太明白,况且楼下的总闸开关已经关上了,丧尸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陈医生反驳道。陈医生呵斥刘未枫,为了安全他并不想让刘未枫去冒这个险,更不想任何人遇到危险。陈医生话语刚落,场面显得十分安静,刘未枫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认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这一举动让陈医生十分生气,随后陈医生叹了口气从房间走了出去。显然刘未枫的话让本该祥和的场面变得十分尴尬,只留下刘未枫独自在房间中。过了一会儿,陈医生在走廊的窗户旁抽着闷烟,口中呼出的云雾飘向窗外,空中的雨水将烟雾瞬间冲散开来,陈医生望着四周破败的楼层,空无一人,心中不仅充满空虚。不时有雨滴从窗外滴落下来,细细的雨水滴打在陈医生的衣服上,甚至让脸颊有些湿漉。这时,刘未枫走了过来,看到陈医生独自抽着闷烟,心中有些懊悔。“对,对不起,刚才有点冲动,别往心里去。”

陈医生回头撇了一眼刘未枫,将香烟没抽到一半就灭掉了,随手扔在了地上。陈医生回头双手扶着刘未枫的肩膀,“刘未枫我劝你不要去冒险,有些事情最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后陈医生向刘未枫身后走去,刘未枫不知陈医生为何不让自己冒这个险。“嘿,我知道这可能会很危险,但是我们所剩下的食物也没有多少了,如果真能找到食物我们可以抗下一段时间,幸运的话说不定还能逃离这个鬼地方,为何不赌一下......”刘未枫叫住了陈医生,并说明了自己观点。没等刘未枫说完就被陈医生叫停了,并极力反驳刘未枫的观点。“我说了不行!食物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但是楼下绝对不能去。”

陈医生甩下了一句话就走了,留下了刘未枫傻傻的愣在原地。如今活人已经不见多,刘未枫知道陈医生是为了自己安全,况且两个活人在一个地方呆长了精神也会出现失常,刘未枫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苟活下去,并且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去做。刘未枫无奈的走回了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随即关上了灯躺在了床上。昏睡中刘未枫眼中不停的闪烁着光芒,刘未枫不耐烦的翻身,可光芒不停的闪烁,刘未枫不耐烦的起身循着光芒看去,刘未枫来到窗前拉开了窗帘。可窗外只有漂泊不停的暴雨,根本没有任何的光点,刘未枫一度认为自己精神出现了异常,随后拉起了窗帘。就在拉紧窗帘的那一刻,一束光芒照射在刘未枫的脸上,刹那间刘未枫迅速回过头看向窗外。没等刘未枫反应过来,光束立刻就消失了。刘未枫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于是并没有在意太多,回头躺在床上的刘未枫无法入眠,刘未枫不明白为何陈医生如此执意自己下楼,刘未枫明白既然陈医生不愿自己冒险,那就自己去赌一把。刘未枫穿好衣服,趁着陈医生熟睡,在楼层的各个房间寻找物资。最终刘未枫找到了一把手电还有一些简单绳索,外加一个背包。刘未枫并不知道此前的医院到底是如何的杂乱,密密麻麻的堆积着各种杂物,并且四处散落这么多的绳索。刘未枫来到楼梯口,看到堆满众多的板凳和桌子,上面沾染着血渍。刘未枫看着停运的电梯,不知该如何行动。刘未枫悄悄地来到了陈医生房间门口,陈医生地房间敞开一半,看到正在熟睡地陈医生放心下来,刚要走时正好看到门口旁边地桌子上摆放着一把水果刀。刘未枫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拿走这把水果刀,刘未枫轻轻地打开一半门,生怕惊醒陈医生。刘未枫极度小心地开门,因为之前刘未枫每次打开陈医生的房门,都会发出“吱呀”的声音。刘未枫悄悄地将手摸向了水果刀,由于太紧张一个不小心将水果刀打翻在地,“啪”的一声在房间响起。刘未枫像个木头人愣在原地,辛亏陈医生睡得死,只是翻了一个侧身,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刘未枫松了一口气,弯下腰随手捡起了水果刀离开了这里。刘未枫来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向外面飘忽不定的暴雨,随即有了自己的计划。既然电梯还有楼梯口不能走,那就用绳子爬下去吧。刘未枫虽然以前没怎么干过坏事,但在这末世下谁有在乎呢?刘未枫根本不想在医院里待半秒,甚至是物资短缺的情况下。刘未枫打开了窗户,雨水瞬间淋在了窗台上,刘未枫从背包里面拿出了绳索,将绳子捋开,随后将绳子另一端的挂钩钩在了暖气片上的管道上。刘未枫将另一侧的挂钩牵在腰上,准备了一番后,刘未枫试了试绳索的牵引力,随后拉着绳子倒退下去。回到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刘未枫缓缓下落的身影。“他这是在干什么?大雨天的外出。”

一个女孩疑问的回答。一个和刘未枫差不多年龄的小伙子拿着望远镜看着,随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明确。“那你觉得他能活下来吗?”

女孩继续的说道。“不知道。”

......随后刘未枫来到外面后第一个面对的转折就是雨水的冲刷,刘未枫吃力的来到的五楼的一扇窗户旁,竟然发现窗户没有关闭,轻轻地就可以打开。刘未枫趴在窗户上向里面望去,里面算是安全,只有地上地几具尸体,并没有活跃地丧尸,但不幸地是房间地门是打开的,刘未枫不敢贸然行动,只能偷偷的溜进去,不能惊醒其他丧尸。刘未枫打开了窗户,并成功的溜了进去,落地后将绳索打开,将窗户留了一条缝隙,并没有彻底的关上,以防不备。窗户关上后,暴雨嘀嗒的声响随即小了下来。刘未枫掏出手电向四周照去,房间整个布局简单,和刘未枫的房间差不多,似乎也是一间病房,只是整个楼层格外黑暗,洁白的被单已被血迹染红,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刘未枫小心的来到尸体旁边,弯下身体用手电端仔细端详着尸体,尸体是一具男尸,似乎已经死亡许久,生前看样子是这所医院的工作人员,面目已经狰狞。刘未枫看向尸体的头部,一发弹孔清晰可见,再看向尸体的手臂,伤口已经溃烂,似乎是被丧尸袭击所留下的,应该是被人拿枪所致。刘未枫摸索着尸体看看有没有重要的东西,但结果可想而知,尸体生前可能就是个工作人员。刘未枫看到了尸体手腕上的手表,看样子还在转动,随即顺了下来,看样子挺顺手的。刘未枫看着躺在另一边的一具尸体,看样子是一具女尸,刘未枫发现女尸的头部并没有被枪击的痕迹,刘未枫并没有惊醒女尸,害怕其他的响声会惊醒女尸尸变。刘未枫看向了旁边的桌子,桌子上面依旧是一幅照片,照片的内容也是一家人和睦的照片,照片上有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小女孩,上面的内容和刘未枫在楼上看到那幅差不多,刘未枫看着照片上的女人和女孩有些相似,虽然自己看到的那副男人的头像被扣掉了,但是看着这幅照片上面男人的面孔有些熟悉,但又说不上来,也有可能是不同时期所拍摄的。忽然一阵拍打声,吓了刘未枫一个激灵。“哎呦,卧槽。”

刘未枫看着仍然躺在地上的女尸,松了一口气,心想可能真的死了。刘未枫想查明原因,并将门关了上来,刘未枫小心翼翼地将橱柜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刘未枫屏住呼吸,一刹那就将橱柜打开了,但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个小女孩,小女孩已经没有了生息,眼神变得空白无力,随即朝着刘未枫进行撕咬,所幸小女孩被绳子将双手绑了起来,看到刘未枫出现在面前,丧尸地本原显现出来,小女孩无疑已经变成了丧尸。刘未枫不敢相信这一切,这对母女竟是照片上地两人,刘未枫捂着嘴巴尽力地不敢出声,原来这位母亲一直在保护着自己地女儿,可惜的是现实无比残酷,让两个人都逃不过变成丧尸的命运。刘未枫想要给母女俩一个痛快,可刘未枫根本下不去手,刘未枫心中五味杂陈,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将橱柜给关上了,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刘未枫走了。刚转身不久,身后的女尸忽然睁开了苍白的双眼,随后变成了丧尸彻底的醒了过来。想到此地不宜久留,刘未枫起身向门外走去,为了安全起见,刘未枫非常小心的走动,来到了走廊。整个五楼楼层黑暗无比,楼层显得十分寂静,只有刘未枫走动的脚步声,还有微弱的雨声。楼层充满了腐臭味,楼道充满杂物,还有许多血迹,刘未枫顺着血液继续往前走,走到一个楼梯前,刘未枫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那扇门,门虚掩着,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什么危险存在。刘未枫顿了一下,轻轻推开门把手,一道寒光从身后闪过,他迅速回过头来,摆好了出刀的姿势。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可能是自己多余了。刘未枫收好刀子,轻轻地推开了房门,看样子里面也是个病房区。从楼道间来到第二个区域,刘未枫心惊胆战起来,肾上腺素开始飙升,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刘未枫有点后悔,心想要么留下来饿死,与其不如其他地方找找物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找到其他出口,既然选择了,那么就做下去吧。顺着血迹的方向可以看出,应该在东边楼道尽头,刘未枫继续的向前查找,手电的光芒在楼道间闪烁。很快刘未枫来到了尽头,看着地上的血迹通向楼道的拐角处,刘未枫用手电顺着血迹的方向照去,看着轮廓可能像是一堆杂物,刘未枫撞着胆继续向前走去。刘未枫仔细地向前查看,马上就要看清大体地轮廓,结果一声响声在附近响起,刘未枫快速地向响声处照去,结果是一个老鼠。一阵叹息声,刘未枫朝前方杂物处照去,突然一阵闪电将整个楼道点亮,眼前的一幕吓了刘未枫一跳,一个后撤步瘫倒在地。眼前是一堆残骸的尸体堆积成小山,尸体上方苍蝇四处乱飞,腐臭味扑面而来,刘未枫不知道该怎么做,虽然只是一推尸体残骸,但离开这里是最好的选择。刘未枫站起身来,快速的离开了这里,刘未枫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拐角处,刘未枫知道这里很危险,得赶快找到有用的物资离开这里。刘未枫来到一个房门面前,透着玻璃朝里面望去,由于门窗的玻璃很厚,看到里面事物太过浑浊,刘未枫没再在意,便打开了房间门,但接下来的事情让刘未枫惊慌起来。只见数只丧尸站立在房间中,由于手电的光芒照在数只丧尸身上,丧尸群被敏感的声音所惊醒,身体沉睡的血性被唤醒,见到活人丧尸群立刻活跃了起来,随即嘶吼的声音响彻整个楼层,许多丧尸朝着刘未枫撕咬过来。“卧槽,完了。”

刘未枫骂道。刘未枫惊吓的向后退去,反应过来的刘未枫立刻将门关上,丧尸群拍打着窗户,手上的血渍立刻将窗户染成了红褐色。见房间被锁上,丧尸群无法突破,刘未枫松了一口气,但没高兴太久,只见房间门两边的螺丝开始松动,可能不一会儿就会被丧尸群给突破。刘未枫察觉不妙,赶紧朝着另一边跑去,路过许多处房间门,这里似乎是病房的聚集地,路过一处房门,里面沉睡的丧尸群也被唤醒,听见了刘未枫的声音,朝着窗户拍打。又一阵闪电,让刘未枫措不及防,恐怖的面容被吓了一跳,所幸的是房门并没用被撞开。刘未枫继续向前奔跑,手电的光芒伴随着闪电,让原本寂静无比的楼层变成了追逐战。后方的丧尸群紧追不舍,丧尸群虽然步履缓慢,但是成群结队让整个尸群加快了步伐。刘未枫不知道安全出口在哪,也不知道哪里才算安全,只是一个劲儿地朝前奔跑,但接下来地一幕,让刘未枫地处境更加危险。只见前方的房门被丧尸群所打破,更多的丧尸群从房间里面涌了出来,刘未枫见状前方的路口被堵死,只能朝着左边拐角跑去。此处是通往六楼和四楼的楼梯口,但是楼上已经被各种杂物堆满,想回到六楼是不可能了,刘未枫只能硬着头皮朝着四楼楼梯口跑下去。身后的丧尸群如潮水一般扑面而来,但丧尸的行动依旧不敏捷,到达楼梯口,只能滚了下去,短暂的阻挡给了刘未枫更多的逃跑时间,看来自己顺来的水果刀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来到四楼的门道,忽然被一双手将刘未枫所拦下,随后将刘未枫的嘴巴捂住,躲在门的后方,丧尸群一波接着一波经过两人的身旁。终于,丧尸群朝着另一片区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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