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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都教授,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为什么要说我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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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信任极其悲伤,也不知她的做法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她自己,用自身安全开玩笑,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用……  余楠至并不知道的是,季寥之所以吃过量的抑郁药那是因为她想睡觉,只是想单纯的睡觉而已,并没有其他。  这种药物吃多了是容易让人嗜睡乏力。但是,风险太大了,一不小心就会让人一觉不起……  两人又开始陷入了沉默,这种相处方式让余楠至很不喜欢,他宁愿她像以前那样躲在远处羞涩地偷看他,也不愿像现在一样将他视作空气。  现在,就算他揪着她的脸,她已经没有知觉,任由他放肆。  这时,打破寂静的是他的手机铃声,他一看,是集团那边的助理打来的。  按下接听键后,助理就生怕没有机会讲话似的,立马非常焦急的出声,“余总,B城有客户约谈会,时间就在今晚的六点钟,您看能否抽出时间过去。”

余楠至今天没有去集团,所有事都是助理安排,但有些事还得老板亲自出马。  这也何其庆幸,刚好余楠至在B城,也就对着电话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但是今天你要过来一趟,有事交代你。”

“好的。”

助理在那边接到通知,立即起身整理东西出门。  余楠至挂上电话后,往季寥那边看了一眼,过了几秒钟就低头看了看表,像是有事需要赶着时间离开,又像是因为什么而踌躇不定。  又坐了会儿,徒然想起床头柜上有外卖,他伸手试试小碗的温度,觉得温度降下才和她说:“我等下要去见客户,这里有粥,饿的话就自己吃,能办到吗?”

季寥不语,宁静得仿佛睡着一般。  余楠至知道她只是不想理会,临走时,他还不忘提醒一句:“王特助在一两个小时后就会抵达,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不过眼下你好好休息。”

说完,转身出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季寥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四下里寂静得孤独,她怅惘了好一会儿,把伤痛隐于心。之所以缄默不言,是因为无法接受他突如其来的转变。  曾经他的卑劣、他的无耻、他的狠毒,像尖锐的刀锋无情的削凌她的身心,使得她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在噩梦连连。  他的残忍,花了几年时间都细数不过来……  她起身靠在床头,目光投向窗户那边。那里好似搁置着一盆野花,默默的开了,又悄无声息的落了,只留清香在微风的协助下,帮忙驱散房里的薄荷味。  刚端起粥还来不及喝下两口,房门就开了。  听脚步声进来了一个人,他就站在病床前,似乎拨弄着她的药水瓶。  无端的警惕侵入千疮百痍的灵魂,季寥猛地揪住来人的衣服,语气冰冷地质问:“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都教授笑出声,慈祥地拍了拍瑟瑟发抖的纤手,安慰道:“寥寥,我是楠至的七外公都仁,你们大婚时,我们曾见过。”

七外公都仁……  季寥努力的在脑海里搜寻这一号人物,从婚礼开场到散场,她都没怎么有印象。  但有一人很特别,年纪是爷爷辈的,穿着白大褂来给了红包就匆匆离开,好像临走时还握了握她的手感叹了两声。  难道他就是都仁?  到最后无论结果怎样,她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面对着他。  因为余楠至,她恨了他整个九族。  她冷着脸,无情无义地说:“您老来这里做什么?”

都仁在季寥看不见的地方摇摇头,“寥寥,你别这么冷漠,我知道楠至伤透了你的心,但他还是个对感情懵懂的孩子,你多担待些。”

余楠至都快三十岁了,居然还有人说他是个对感情懵懂的孩子?  哈哈哈哈……笑话都没有他的话好笑。  季寥当即垮下脸目中无人,态度不好,“如果您是来给余楠至说好话的,我们也没必要同一个空间相处,请离开这里。”

逐客令一下,都仁的心思微变,却又因为余楠至,不得不多给她三分面子。  “我虽然是他的七外公,但没有资格插手你们的事。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楠至临走前打了电话给我,让我关照关照你。你看,多好的男人啊!”

季寥忍了忍,直接拒绝:“您都一把老骨头自身难保,还想怎么照顾一个瞎子。回去吧,不然劳累过度散架了,我可不知道该怎么把你拼凑起来。到时,余楠至又得给我五年牢狱灾祸,我坐不起。”

都仁现下的语气也重了些,“你这孩子如果拒绝我,我不好给楠至交代,毕竟我也是拿钱办事,当我不存在就好。但你可不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傻事。”

季寥烦躁极了,仰头把手里的粥喝完后,把空碗放回原位,不悦地擦拭嘴角的湿迹便拉着被子躺下。  都仁说什么她都不理会,说她没礼貌,说她不识好歹,反正她就这样,固执的把自己封锁起来,把心伤禁锢成泪水,无言地抽泣。  她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哭,心中很沉闷,似一直找不到宣泄的口子。  都仁一直说啊说个不停,回神发现季寥委屈抽泣时,才硬生生的扼住即将出口的冷言冷语。  但看到她哭得肩头一耸一耸的,心中没由来就升起一股烦躁,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一言不合就哭的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欠她什么似的。  “现在的年轻人缺少社会的毒打,承受力太差,连吵个架都能吵出个抑郁来,未免也太矫情了吧。”

这话,听起来真他妈的讽刺,未经他人苦,为何要腰不酸腿不疼的站在这里说风凉话。  季寥重重地吸了吸鼻子,爬起来坐好,冷漠地对着他,“老人家,您有女儿吗?”

突如其来的称呼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都仁挑了挑眉,答:“我女儿在国外,一切安好。”

“是吗?那可真令人羡慕。”

季寥此刻眼底露出的不是崇拜的幽光,而是不着痕迹地讽刺,“如果她像我一样遇到心肠狠毒的男人,您会说她矫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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