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她露出这样的神色。以往不管她翻了什么错，李明娟都是笑着说“没关系，晓雅没有错”原谅她的。“我去不去你管得着吗！这也不是你翻我东西的理由！”

“你看看，你还偷偷拿过妈妈的口红对吧？想要口红不能直接跟妈妈说么，为什么要偷呢？”

“李明娟你很烦啊！拿你两根口红怎么了，你一把年纪了还化什么妆啊！”

郁晓雅一脸嫌弃地说道。“一把年纪”四个字像是刀一样狠狠地扎进了李明娟心口。是啊，她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漂亮了，走在路上都再也没有男孩子回头看她，再多的粉底也遮不住眼角的细纹。但是她没想到这四个字竟然是她最疼爱的女儿说出来的。这还是她最疼爱的晓雅吗？“钱呢，拿来了吗？两千块，一分都别少啊！”

郁晓雅摊开手。李明娟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郁晓雅，突然狠了狠心。她把那份合同拿到了郁晓雅面前，“你把这份合同签了，妈妈就给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