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情绪不受控制，话音刚落瞥见楼笑笑没有动作，上前一步抓着楼笑笑的手往东厢房楼笑笑的房间走去。一口气被莫念丞拽回房间，楼笑笑手腕都被捏红了，被扔出不偏不倚的坐在了椅子上，楼笑笑揉着发疼的手，“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你做错什么事了？”

莫念丞难以置信的看着楼笑笑，往日一双温和的眼中此时充满了愤怒，“你这半个多月都去哪里了？”

楼笑笑眨眨眼，上次海边见过莫念丞到如今的确半个多月了，神经再大条的人也应该知道她当时是故意溜走的。绞尽脑汁，才勉强想出一个借口，“我当时迷路了，后面走着走着就遇上了七皇子。”

呵，莫念丞失笑，“我派了几十名杀手在海边四处找他都无果，你随便迷路就能碰上他？”

说完深呼吸，“笑笑，你忘了你自己的使命了？”

“又是使命。”

楼笑笑汗颜，小火山终于爆发，“每次你都跟我说使命，那你倒是说清楚，我的使命到底是什么，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混进皇宫，流沙殿和我是什么关系，你又是我的谁！”

楼笑笑一口气吼完这些，才发现自己有些激动得过分了，抬眸看着一脸受伤的莫念丞，“我太激动了。”

“笑笑，你变了。”

莫念丞一双眼带着忧伤看了楼笑笑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楼笑笑知道她变了，她何止是变了，骨子里已经换了一个灵魂，可是她却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她说的话。大概她说了后，还会被人当成疯子抓起来吧。楼笑笑也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别这样，我不会再强迫你了。”

被楼笑笑的举动吓了一跳，莫念丞急忙从悲伤中抽身而出，上前抓住了楼笑笑伤害她自己的两只手。楼笑笑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任凭莫念丞抓着自己，双目无神的望着窗外，她，好想回到21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