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了我么。”

关酥彤顿时羞红了脸，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你真讨厌。”

丁若白笑着笑着，表情再度凝固。“酥酥，我刚刚突然叫住你，其实是有话想对你说。”

关酥彤脸上的笑意也迅速消失，轻轻点了点头。丁若白继续说：“我们俩再怎么相爱，也不可能分分秒秒都在一起，我也不能时刻保护着你。”

丁若白吸了口气，“但我们俩现在一直都生活在危险中，所以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要非常小心，非常非常小心。”

“我知道。”

关酥彤声音很小的说，随即又笑了出来，“不用担心我啦，我会听你的话，十分小心的。”

两人分开后，丁若白怀着沉重的心情见到了皮振生。早已经等在咖啡店里的皮振生看到丁若白进来，立刻起身迎接。两人简单地寒暄了几句，聊天开始转向主题。提到这个案子，皮振生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变得极为难看。丁若白忍不住问：“皮队长又有什么发现？”

皮振生微微低下头，压低声音道：“我怀疑李乐鸣的死，可能和柳青青有关。”

丁若白并未对此感到多意外，反而觉得皮振生早应该对此有所觉察。“您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丁若白问。皮振生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种十分神秘的古代典籍么？”

丁若白凝眉想了想，点了点头。“我记得，你说那种典籍的上面用象形文字记录着一种可以支配他人行为的神秘咒语。”

“对。”

皮振生接连点头，“就是那种咒语。”

丁若白摆出苦笑的表情。“皮队长不会觉得，是柳青青给李乐鸣下了咒，所以他才会自杀的吧？”

“有些事，虽然科学解释不了，但并不代表它就不是科学。”

丁若白记得皮振生当天也是这么说的。“我承认古代可能会有类似的典籍，但我不认为它的效力能达到你说的那种程度。人们大都有一种思想，远古时代的很多发明创造，现代的人都无法企及，但这其实是一种思想谬误，人们的智力水平一直是在不断进化的，如果古代就有那样的典籍，早就被现代的人利用了。况且，传说本身就夹杂了很多人的臆想成分。”

“万一那种典籍从古至今一直都被一小部分人控制和利用呢？只是大部分人不知道而已。”

皮振生的眼神写满了敬畏，在他的意识中，那种典籍不仅存在，也恰如传说的那样神通。“假设真的是这样，您觉得它会落到你夫人手里么？”

“它就是落到我夫人手里了。”

丁若白吃了一惊，瞪圆了眼睛。“柳青青有那些典籍？”

“对，而且是已经被翻译过来的版本。”

皮振生略作停顿，皱起了眉头，“实际上，我最开始知道有那种典籍的存在，就是从她的嘴里听说的，我当时也和你的想法一样，觉得那种东西不可能存在，自己家里居然就有这种东西，我也是实在没有想到。”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家里有那种典籍？”

“不，我也是最近几天才知道的，而且我发现她在背着我偷偷地读那些典籍。”

丁若白的好奇心被皮振生勾了起来。“您是怎么发现的？”

“发现那些书后，我非常吃惊，也感到害怕。我在书里撒了些特制的无色粉末，但在荧光手电的照射下，会发出亮光。我趁她睡着的时候，用手电照了照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指肚，沾满了那种粉末。”

丁若白思考几秒后说：“或许她只是随便翻翻呢？”

“不是随便翻。”

皮振生的声音都变了调，“她一定是利用了那些咒语。我感觉，家里发生的很多怪事，似乎都和典籍上的神秘咒语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