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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娇媚花魁的恋爱启蒙(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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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入宫不到一年就诞下了二皇子,至此之后,皇后娘娘的身子就开始越发不好了,几年后又生下三公主,便开始缠绵病榻,也不愿再见陛下了……”说到此处,春笺稍微顿了一下,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心疼,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任凭谁听到这个故事,都会感到心疼的吧。这些对于局外人而言只是一个故事而已,甚至在说过后都会被人遗忘,但这却是皇后一辈子,她有过与皇帝最甜美最相爱的幸福生活,他们许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最后一个迎娶一个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入宫,一个缠绵病榻直至家族惨遭诬陷,自戕而亡。“……四年前,贺家犯上谋逆,贺家全家未能幸免,全部除以死刑,按理说身为贺氏女的皇后也不该排除在外,可听宫中嬷嬷说,当日陛下之意,就是放过皇后,保住她的皇后之位。”

春笺很不理解的皱起眉头,“这算什么,丢弃后又捡起的爱意,还是顾念旧情。”

岑絮也赞同的点点头,虽然她不知道什么算的上喜欢,但也知道迟来的深情比草贱。“那后来?”

岑絮为了避免春笺再继续为人伤情下去,只好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后来,皇后自戕而亡,据嬷嬷说,期间陛下曾去看过她,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皇后就毅然决然的赴死了。”

春笺说到此处,又忽然义愤填膺了起来,“定是陛下说了什么才让皇后娘娘如此伤心,竟然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

岑絮闻言眉毛微挑,并没有说什么,皇后与皇帝间的远要比春笺知道的还要复杂上许多,是兰因絮果,是皇帝一人的变心,成了两人相互猜忌。耳边是春笺絮絮叨叨的声音,岑絮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向自己那温暖结实的雕花大木床,一头扎了进去。下午的宴会一直举办到傍晚,岑絮是个向来不会委屈自己肚子的人,所以早就吃的饱饱的,吃饱喝足了自然是要睡觉了。而一直困在情绪中的春笺完全没有看到自家郡主的动作,仍然继续道:“所有人都说皇后娘娘是畏罪自戕的……”春笺说时下意识去找岑絮的身影,结果就发现了在床上睡着的人,她不由自主的放轻了些声音,“春笺不信,春笺相信皇后娘娘和郡主一样都是好人,只是运气不好,爱错了人。”

“春笺希望郡主能找到一个郡主爱的,也爱郡主的人,永远陪着郡主,当然春笺也会一直陪着郡主。”

春笺轻轻笑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她在房内留下了一盏昏黄的烛火,便蹑手蹑脚的离开了。躺在梦乡中的岑絮自然没有发觉什么,她砸吧了一下嘴,翻了个身,继续睡的香甜。在将军府的客房中,贺白礼轻轻揭开脸上的易容后的面皮,随手丢在了客房的柜子中,便飞身出了将军府,去了醉时楼。他先是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刚戴好面具,便听见一阵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贺白礼动作微愣,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他怎么会这时候来?他眉眼微挑,道:“进。”

随之便是门的“吱呀”声响起,入目的是一个包裹的极严实的男子,偌大的斗篷帽将他的脸半遮掩住,只露出柔和的下颌。“你怎么来了?”

贺白礼漫不经心的坐下,给他斟了一盏茶,推至另一个座位前的桌上。那男子唇角微勾,抬手取下了碍事的帽子,露出一张极熟悉的脸,若是岑絮在场必能认出来,此人就是当今太子。萧云邺缓步走至桌边坐下,端起茶盏优雅的抿了一口,“怎么?准许你在宴席上同一姑娘跑了,却不准许孤来?”

贺白礼闻言皱起眉头,“啧,什么跑不跑的,少毁人名誉,尤其是姑娘家。”

“呦,什么时候白礼还会维护别人的名誉了?”

萧云邺惊讶的看向他,连连称奇道:“稀奇,稀奇……”贺白礼:“……”“少废话,找我什么事?”

萧云邺闻言,放下了茶盏,看着他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贺白礼蹙了蹙眉,起身就打算走了。从前他这个太子表哥就是温温和和,对谁都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随着他们越深入了解,他才发现这人就是在装大尾巴狼,披着一层羊皮,先温和的给你下一个套,在温柔的将你骗进来,最后再笑着将人杀了。“诶!别忙呀……”萧云邺见人有些恼了,连忙将人扯住,“有事,孤错了。”

贺白礼微微挑眉,又重新坐回位置上,“太子这一声错了也是难得啊,说吧,什么事?”

萧云邺:“……”这辈子能让他吃亏的人不多,贺白礼就是其中一个。萧云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正色道:“今日,那刺客是冲着郡主来的?裴贵妃派的?”

“嗯。”

贺白礼点点头,不知是因为聊到了裴家,还是岑絮,他的表情也难看了起来,“裴贵妃是冲着絮絮去的,想要靠二皇子英雄救美,为的是拉拢到镇国将军,成为他们的助力。”

然而萧云邺的注意力半点都不在拉拢上,他眼底闪过一丝好奇,“絮絮?”

贺白礼:“……”“白礼何时与落英郡主如此熟稔了?都到了可以唤小名的地步。”

萧云邺看着他,一张俊逸温和的脸写满了求知欲。贺白礼绷紧了脸,挪开了目光,继续道:“今天那个刺客是裴家的死士,怕是什么证据都找不到了。”

“你的意思是……”萧云邺见人被自己逗狠了,也不能再继续了,生怕下次什么信息都套不出来了。“是。”

贺白礼坚定。萧云邺见状不赞同的蹙起眉头,“太危险了,大理寺里守卫众多,你怎么进去?”

“这就不劳太子表哥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贺白礼笑着道。萧云邺沉默了一会,在对上贺白礼坚定的目光时,他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唉,你是有个主意的,脾气还犟,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他抬手拍了一下贺白礼的肩膀,叮嘱道:“小心些。”

萧云邺是偷偷出来的,待不多时就得回去了,不然就该被那些人发现了,现在早就不必四年前贺家还在的时候了,背后又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盯着这个太子位呢。“落英郡主是个好姑娘,不过瞧着人家似乎对你无意,孤只能祝你得偿所愿了。”

萧云邺唇角的笑意敛了些,“但她要真对你无意,不如趁早放手,她是个心怀家国的姑娘,怕是不愿为了一男子就屈居于后宅之中。”

贺白礼闻言愣了一下,转眼就笑开了,“我知道,她是翱翔九天的凤凰,不会是困锁在后宅的金丝雀。”

萧云邺知道自己仅言尽于此,只能道一句,“知道就好。”

他相信贺白礼会处理好这一切,不会像自己的父皇般,为了自己那点不多的情意就将母后困在宫中一辈子,明明他的母后才情,能力半点也不逊与男子。萧云邺走后,贺白礼提上从前在裴家“抢”的剑和衣饰,还带着一块证明身份的裴家玉牌,飞身前往大理寺。他先偷溜进了关押着那个死士的牢房,提剑就抹掉了他的脖子,还故意弄出了一些动静,就装作离开却不小心被附近的守卫发现的样子。贺白礼提剑和人假模假样的打了许久,为了演出其中真实的样子,贺白礼还故意让一个守卫在自己肩头划了浅浅的一刀,自己在假意不敌的模样快速逃跑,在逃离的过程中,掉了一枚玉牌。守卫没有再追上去了,守卫头头捡起那枚玉牌,赶忙禀告了上级。这边贺白礼离开了大理寺,正想回去醉时楼,但脚下的方向一转,他不自觉的就回到了将军府。贺白礼抬头看了眼,黑漆的夜晚下,将军府那块豪迈大气的牌匾,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飞身进了将军府。贺白礼的脚步不自觉朝岑絮的房间走去,在快要靠近她的院子时,运起轻功悄无声息的就进了岑絮的院子。他站在窗前,室内昏黄的烛火穿过窗台的缝隙,一点点照出来,贺白礼下意识伸手接住这些光线,光点落在他的掌心,手掌不自觉的收拢,想将光永远拢住,但那些光点还是落在了掌外的手指上。她还没有睡吗?贺白礼想打开窗门,钻进去看一看岑絮,但即使他在不守规矩,也知不能随意翻他人的窗,尤其是女孩子的。贺白礼傻在原地,手不自觉的伸上前,又缓缓的缩回来,就此反复了半个时辰。这时他才反应岑絮早就已经睡了,这都已过亥时了,她又是个贪吃爱睡的性子。贺白礼自嘲的笑了笑,想要抬步回去休息,但脚像是定在窗前似的,怎么也不肯挪开,直到又过了一个时辰,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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