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这，拘谨的跟祁墨琛打招呼，“祁总。”

人是祁墨琛让韩深带来的，虽然楚伊然否认了私制长生丸的事，但在她承认K12是她杰作的同时，她等于间接的承认了这件事。他猜这件事许炳生肯定知情，他之所以会力荐楚伊然，是因为清楚她的实力。韩深自觉地说道：“人带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眼神交汇了一下后，韩深先行离开了。许炳生以为祁墨琛找自己来是因为K12的事情，他直接坦言道：“祁总，实在抱歉，目前K12还没有进展。”

祁墨琛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冷不丁问道：“长生丸是楚伊然的杰作？”

许炳生被问的一愣，内心的紧张都表现在了脸上。他不知道祁墨琛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是试探，还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思量过后，他故作不知情的说道：“我不清楚。”

“她亲口承认了。”

祁墨琛低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肯定。许炳生内心不免有些慌乱，可他还是沉住气的装傻问道：“真的是她吗？”

祁墨琛配合他的反问道：“你觉得她有这个能力吗？”

许炳生隐约觉得祁墨琛肯定已经知道了什么，之所以这么问更像是在给他台阶下，想给他坦白的机会。可万一不是……许炳生不想背叛楚伊然，可又不敢对祁墨琛撒谎，只能模棱两可的说道：“我相信她有这个实力，如果她想的话，一定可以做出来。”

言下之意等同于是承认了楚伊然私制长生丸的事实。尽管祁墨琛已经事先接受了这个事实，可在肯定了这个事实后，他认识到了自己的愚蠢。一个精通配制各种毒药和擅长解毒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花瓶。他当初究竟哪来的自信把她当成花瓶！祁墨琛阴沉着脸，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所以自始至终她才是K12的‘负责人’？”

“她不是花瓶，也不是摆设，她故意隐藏实力，让你给她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