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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卢刚又给钱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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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罗旋和卢苗坐班车进县城。  班车上的乘客,已经明显变得少了很多;而沿着公路走路的人,却一下子多了起来。  只不过,  偶尔飘进车窗里的,那几句有气无力外地口音,说明了沿途赶路的人,多半都不是荣威县的本地住户。  在这个时期,  大家伙儿都很节约,不少生产队不少社员,从来都没进过理发服务社。  平时大家伙都是用一把剪刀、一把梳子,在院子里,相互之间帮忙剪头发。  反正剪短一点就行,至于好不好看?  没多少人,会在乎这些东西。  穷讲究,穷讲究,实在是太穷了,就讲究不起来。  尤其是在出门这方面,在这个时期,农村人动辄一天赶路几十上百里,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  距离红星公社27里开外的县城,大家伙为了省那几毛钱,平时沿着大公路,靠双腿硬生生走路到县城的人也不少。  以前自己进县城的时候,沿着公路赶路的人不少。  只是这次自己坐车出来,沿途看见走路的人,至少已经比以往要多了十几倍。  可想而知,  如今的荣威县境内,已经不知道容纳了多少的外来人口了。  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  荣威县里面的各级领导们,承受了多少、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也能猜想的出来几分。  当班车行驶出了红星公社,才不到15里的时候,就遇到了第一个检查站。  班车靠边停车,随即上来几名检查站的工作人员,要求全车乘客出示《出行证明》。  等到罗旋和卢苗,将各自的出行证明,展示给对方看了之后。  罗旋满是不解的,开口问工作人员:“你们只检查班车上的十几号人?路上面走着的,是成百上千的人。  你们这样检查乘客,以防止无关人员进入县城,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一位工作人员,原本不想回答乘客的问七问八。  但他看见罗旋和卢苗的气质出众,心知这两位,恐怕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所以,  这名工作人员,也耐心的回答了一句:“我们是上级安排过来,负责检查班车上的乘客的。至于说走路的那些人,他们不归我们检查班车的管。”

烤!  这个回答,可真是强大!  上面要求他们来检查班车,他们就只管检查车上的人?  其他的人,便一概不管?!  有点意思哈...  班车上有一位年轻妇女,由于她的出行证明,是外县公社开具出来的。  而且证明上写着的,预计到达目的地,也不是荣威县城。  所以,  那位妇女,最终被工作人员给带下了班车,到检查站去做进一步调查。  班车吱吱呀呀、摇摇晃晃,一路申吟着,继续驶向荣威县城。  等班车抵达,临近县城的城关公社的时候。  前方又出现了一个检查站。  这一次上车来检查的工作人员。他们的工作作风,明显比第一道检查站,要细致很多。  《出行证明》已经不太管用了,工作人员还会逐一询问乘客姓名、住址以及从哪里来、又准备到哪里去?  甚至连乘客,去县城里面要做什么事情?这种事情,工作人员都会详细询问一番。  其实出行证明上面,  已经写的很清楚:持有这张证明的人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大?  是属于哪一个生产队的社员,或者是某一个城关居民?  上面全部都写的清清楚楚。  罗旋猜测:工作人员之所以要让乘客,回答这么多问题。主要就是想区分一下,这位乘客是不是本地住户?  然后在交谈的过程当中。  工作人员还可以从乘客脸上的神情之中,看对方是慌张还是镇定。  以此来判断对方证件的真实性,和语言的真实性。  不过,  很奇怪的是:这一次上车来检查的工作人员,拿过卢苗和自己的证件,只是看了一眼。  然后又看了看、罗旋和卢苗脸上的表情。  便很礼貌的将证件,递还给了自己。  看来,靠脸吃饭,在任何时代都是行得通的啊!  等到二人赶到了县城,此时已经临近中午。荣威县城距离江内市其实也不远,也就是百十来里地。  班车是下午1:00点钟发车。  眼看着时间还早,罗旋便带着卢苗,去县招待所附属饭店里面,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望着饭店里面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顾客。  卢苗刚要感叹两句,便被罗旋制止了:“无论什么时期。都有单位上的工作人员,需要出差、需要到到荣威县来办事。”

罗旋道:“他们领的是自己的劳动报酬、是用自己辛勤工作所换来的工资。  人家该怎么花,咱们管不着。更不需要去指责他们什么,卢苗你觉得,是不是这样的呢?”

卢苗叹口气:“其实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有些时候,我心中忍不住有点...哎,不说了。”

两人心绪复杂的吃完饭,然后便溜溜达达的、往县汽车站赶。  刚刚走到汽车站,罗旋正准备进去给她买车票。  正在此时,只听见“嘎吱”一声,一辆吉普车便停在了汽车站的门口。  随后,  吉普车司机跳下车,笑意盈盈地朝着卢苗走了过来。  “张叔叔,我不是说了吗,不要让我爸派车来接我。”

卢苗皱眉道:“不过是坐上三个小时的班车罢了,干嘛要这么费劲?”

那位姓张的司机,伸手从罗旋手上,帮忙接过卢苗的行李、和自己送给卢刚的礼物。  司机一边忙活,  一边解释道:“其实我也算不上是专程来接你的。  昨天你不是打电话,给你爸说了,你今天要坐班车回市里面吗?  正好今天一早,市里有几位同志开完会,要回荣威县。  所以我送这几位同志之后,然后算准了时间,就到这里来接你。苗苗啊,你可别怨你爸啊,我真不是专门来接你的。”

说着,  司机把一大堆东西,都放到后备箱之后。  然后从驾驶室里、他的挎包之中拿出一封书信。  递给罗旋:“这是卢刚同志,写给你的亲笔信,罗旋同志你现在就打开看看吧。”

现在就打开来看看?  司机见罗旋不解,连忙开口解释道:“卢刚同志说了,他要看着你的回执才能放心。”

罗旋闻言,  当场撕开信封,只见鼓囊囊的信封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信笺。  因为中间夹着大量的票据和现金,所以这封信从外表上看起来,才会显得那样鼓胀。  罗旋数了数粮票,省内流通的粮票有100斤。  现金都是10元大钞,清点了一下,大概是300块钱。  布票有5丈7,糖票则是2.5斤。  卢刚在信里面,所夹杂的这些钱票当中。其实最为珍贵的,并不是那300块钱。  也不是那100斤,省内通用粮票。  自己不差钱。  现在自己在空间里面,已经存有3万多块钱了。剩下的还有6,7万斤粮食,自己还没来得及脱手。  这主要是因为,这一批粮食数额太大。  一时半会之间,  首先要确保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将它全部脱手,确实操作起来,还是比较困难的。  要不然的话,自己空间里面攒下的钱,恐怕都快差不多有小10万了。  手头上有3万块钱的巨款,眼前300块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粮票对于自己来说,属于可有可无的东西。  需要的时候,县内通用粮票,顾胖子那里随时都能搞出来。  而省内通用粮票。  则可以从农机厂里,弄个出差申请,上面自然就能够拨付下来,对应所需的粮票了。  所以卢刚捎给自己,最为珍贵的并不是钱和粮票。  而是这5丈7的布票。  现在农村生产堆里,社员们每年能够分到手的布票,已经越来越少了。  甚至已经少到了,一个人每年才3尺2的布票。  3尺2啊!  一匹布料,窄幅的才3尺3。  只能够做一小半件衣服,连半件衣服都的标准都达不到。  所以,农村生产队的社员们,要是遇到结婚什么的,往往需要提前好几年。  就开始着手和邻居们,开始互相调剂布票来用了。  往往结一个婚。  需要社员们,积攒10年的布票定额。才能给新娘新郎,各自做上一身像样的衣服...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有一些家里面比较困难的家庭,就只有一件像样一点的衣服。  平常谁出门,谁穿。  若是夏天,家里的婆娘们就是一件男士背心。  这倒不是她们贪图凉快,而是男士背心,能够节省很多布料...  要是遇到冬天的话,那就只能窝在被窝里了,连生产队里的工分,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却挣不了。  挣不来工分,那这户人家每年倒欠生产队财务上的钱,就会越来越多。  欠的越多,就更还不上了。  这就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所以卢刚一下子,就给自己捎来了这么多的布票。这让罗旋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感动的...  自己对衣着打扮,倒是不讲究。有两套衣服调换着穿,也就行了。  罗旋相信:一个久贫乍富的人,身上穿的衣服再为昂贵,也遮盖不住她身上的暴发户气质。  而人家久居高位的人,随便一件地摊货穿在身上,也掩饰不住他身上那股、发自骨子里面的威严。  自己虽然不怎么需要布票。  但身边的人,需要布票的就太多了。  陈晓端需要布票,拓海丽也需要布票。  但她们和杜鹃、卜小雨一样:好歹是在职职工、要么就是城镇居民。  所以她们要是节约一点,分到手的布票,勉勉强强还能凑合着用。  但没有什么布票来源的小草妹妹、叶晚姑娘这些人。  她们以后对布票的需求量,可不是个小数目...  罗旋将票据放好。  然后抽出信签,仔细看了看。  这一张纸上,倒也没写多少内容。就寥寥几句骂人的话:罗旋,你个倔驴!  看到这里,  罗旋心中,猛然涌起一股异样的心思:考!  这卢刚,是没把他自己当外人啊?  卢刚在信中写到:罗旋你个犟驴!老子叫你多少回来市里面,接受更好的教育。  接触更多、更高层级的人和事。  以提升你的见识,拓展你的眼界;也能够为你以后,慢慢积累起一些宝贵的人脉...  格老子的!  你就是铁了心不来,是吧?  说你是因为自卑,不敢进城?老子看你,也不像是那样的孬货。  说你是喜欢农村里的生活?老子看你又是修房子,又是吃好东西。  谅你也不是个、不会享受的主。  说来说去,也就只能说你是头犟驴!  进不进城,老子现在也不和你计较了。把这些粮票、布票和钱,拿去帮助你认为需要帮助的人吧!  就这样了,不写了。免得气的老子的高血压,又犯了...滚蛋!  落款是卢刚。  一个写的既粗狂、又生硬的签名。  卢苗看着罗旋脸上的神情,阴沉不定,不由担忧的走上前来。  就那么痴痴的看着罗旋,也不说话。  罗旋叹口气,将手中的信递给卢苗。  “噗嗤——”  看完信里面的内容,卢苗忍不住笑喷:“罗旋哥,你是不知道啊,我爸其实很在乎你。  因为让你进城的事情,我爸已经发了好几次脾气了。  一说到你,他都咬牙切齿的,差点把茶杯都给摔了。就骂你是头的驴...还是野生且纯那种!”

罗旋瞪卢苗一眼,“那你也不阻止他乱骂人?  那么大一个干部,还乱骂我这个生产队的小社员,也不嫌丢份?”

卢苗笑道:“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每当我爸一乱骂的时候,我就往他的茶杯里面倒盐。  结果他喝上一口啊...咯咯咯,接下来,就该轮到骂我了!  我爸哪还顾得上再骂你呢?喂,罗旋哥,你说我帮了你没有?”

罗旋摆摆手:“行了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先上车回去吧。至于进城,那是迟早的事情,不着急。”

卢苗收起脸上的笑容。  幽幽叹口了气:“罗旋哥,我们往旁边走两步吧,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谈事情?  自己和卢苗在山里面,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  还有什么话没说明?  干嘛非得在这个时候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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