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能活下来的女人。”

穆千嫣嗤笑一声：“渊王殿下曾经有过很多女人？”

她索性也不起了，反而翻了个身，侧躺着，一手撑着太阳穴。谢时渊扫了她一眼，盯着她略显凌乱的衣领，眯了眯眼。“没有，因为试图接近本王的，都死了。”

穆千嫣倒是半点都不意外。毕竟在重花杀最后一次发作之后，他也打算除掉她来着。穆千嫣勾唇凑近他，随后大胆的枕在他的腿上，仰面看他。“不过渊王殿下似乎还忘了一个人，你的心尖尖呀。”

她手指落在他心口的位置，恍惚了一下。谢时渊脸色微变，徐徐开口。“穆千嫣，对于那晚的事，本王的确没有太多印象。我甚至都不能确定到底……”女人打断了他。“如果不是她，那是谁呢？”

她声音轻柔。“渊王殿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那日我们两个都中了迷药。如果你觉得不是穆浅栀，那应该是谁？”

“京城这么大，能随意出入渊王府还不被抓住的，恐怕不多吧？”

谢时渊皱着眉，盯着女人殷红的唇瓣。很像。和他仅有的那点碎片记忆，真的很像。他恍惚了一下。穆千嫣却笑着起身，倾身望他：“渊王殿下这是怎么了，在回忆新婚夜的销魂？觉得幸好那晚没有同我在一起，是么？”

谢时渊却忽然攥住她的手腕，紧接着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你？”

穆千嫣愣了一下，只觉得谢时渊此时说这些，并不是出于执念，而是……他在确认？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她拽进怀里。“你又怎能那么肯定，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本王的？！”

“穆千嫣，说不准，本王真的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