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场，有些规矩还不太清楚。可我保证，她这人绝对干净。”

傅辰烨眼神玩味的挑了挑眉，“是吗？”

简单两个字，曲染却听出彻骨的冷意。仿佛他是在嘲笑，他们曾经的五年，她早就被他脏了无数遍。明显感觉到曲染的身体一僵，林茗微微侧眸看着曲染表情受伤的脸。总有一种错觉，好像曲染跟傅辰烨之间有故事似的？傅辰烨还在刻意针对曲染，项目还没谈成，他可不想让曲染把事情搞砸，露着假笑继续讨好，“傅总铁定误会了，她跟那些出台小姐可不一样，绝对没染上什么脏病。我验过，错不了。”

傅辰烨握着酒瓶的手突然僵在原地，冰寒入骨的眼眸直直盯着林茗，“你跟她睡过？”

林茗没察觉到傅辰烨的异样，更是骄傲的扬起嘴角，“大家都是成年人，非说得这么直白。”

曲染一脸不知所措地站着，完全没想到林茗会睁眼说瞎话。要换做以前，傅辰烨要知道她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铁定会打断她的两条腿将她分尸吧？不过转念一想，她跟傅辰烨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根本就没有解释的必要。正当曲染在神游，身旁响起傅辰烨阴沉恐怖的冷笑。朝着曲染打了个响指，“好，就赏个脸让她倒酒。”

惊喜来的太过突然，林茗当场手舞足蹈推了推曲染，顺势把酒杯递给她，小声在她耳边嘀咕：“别再给我搞砸。”

曲染根本来不及多想，端着酒杯面无表情的朝傅辰烨靠近。傅辰烨这次倒是没把腿伸开，曲染正犹豫着要不要侧身坐在他腿上，没想到还是扑了个空。连带着她手上的酒杯跟着晃了晃，酒汁险些洒出来。傅辰烨似乎乐得看她出丑的样子，淡漠的眉眼挑了挑，“跪下。”

林茗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他很快意会过来，傅辰烨就是很执着的在故意针对曲染。他越发想不通了，难不成曲染这个前老板跟她有深仇大恨？曲染更是耳边嗡嗡响，捧着酒杯的手僵在原地。过去那么多年，她的确用她的身体在偿还他在金钱上的恩赐，可她并不是让他驱使的奴隶。许是一晚上的忍耐到达极致，曲染破天荒扬起手中酒杯，直直朝傅辰烨身上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