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合作，也是最后一次合作。”

他并不想把投资给段齐藤这种人。助理走过来，拦住段齐藤，递上她的名片：“段总，有不了解的地方，可以发邮件给我，我会替您解答。”

段齐藤气冲冲扯过名片，胡乱塞进口袋里。“如果段总没有其他的问题，还请回吧。”

助理下了逐客令。“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说着，段齐藤顿了顿，又说：“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体会了，我走了，希望明天的发布会上……”“走吧。”

崔莫寒没有听下去的耐心，低声对助理说了这么一句，提着步子离开，留下石化的段齐藤站在门口。助理跟上崔莫寒：“崔总，唐小姐来过电话了，听语气似乎有些生气。”

“嗯。”

他点头，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她：“这件事我来处理。”

几分钟之后，他回到办公室，给唐佳然回电话。想不到对方接到电话的第一句就是：“莫寒，你为什么要把给段丞熠的投资撤掉，换成段齐藤的？你明明知道段齐藤的为人，知道他不靠谱。”

“佳然，因为你。”

崔莫寒不喜欢隐藏：“我要工作了，回公寓之后再给你看样东西，你会明白的。”

唐佳然不懂崔莫寒的意思，紧蹙眉头：“你现在就可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