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人的问题，让场面静了刹那...女孩愕然，显然这这荒谬的问题，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张小书站在不远处，感到可笑...倒不是他嗤笑男人的处女要求。这并不算什么稀奇事，他同样有这种庸俗的情节。可对张小书而言，处女，这不是择偶的基本标准，这只是他的一种内心畸形的占有欲罢了。那男生呢？那坦然的神态，直白的话语，透露的意思多明显？他不是在追求爱情啊！他明显是想品尝青春禁果的惯犯！女孩应当也明白了男孩话里的意思...正常来说，女孩会怒斥一句‘无耻’‘不要脸’转身就走。然而，这女孩躲闪着人群的目光，轻咬嘴唇，小声的回应了。“嗯...是。”

“...唉。”

张小书轻叹了口气。女孩啊，何必回应这种人呢？值得吗？这种差劲的人，有什么好的？看着痞帅男生露出笑容，与女孩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人一同离开后，张小书心中一阵怅然...“怎么？觉得遗憾？”

舒雅出声了。张小书点了点头“不自爱，傻。”

“傻吗？”

“不然呢？对方不投感情的恋爱，不是浪费青春？亏了身子和感情，这不算傻吗？”

张小书道。“你是这样去看的吗？”

舒雅淡淡道。“怎么？”

张小书听出了舒雅的言外之意。舒雅目光眺望女孩的身影，沉默了会儿，道“据我所知，她高中进学校后，就一直被某些女同学欺负。”

“...”张小书猛然色变。“明白了吗？很多时候，女孩子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差劲的。张小书，你可能没有接触被长期欺凌的感受。女孩子的世界，比你们男孩子可怕的多。你转换角度，或许她的不自爱，是出于另一种，对自我的保护呢？”

舒雅道。“...”张小书长叹了口气。他没有再言语了。“替她不值，觉得可惜，你要是追过去，主动表态能帮她解决那些问题，她可能会以身相许。”

舒雅平静道。“那就不正确了。比起我，我想，那女孩更乐意选择那个痞帅的男生以身相许。”

张小书回答。舒雅一怔，却没有反驳。“怎么感觉，我们这学校，比社会还要复杂呢。”

张小书感慨。“不过是你没有走进社会罢了。”

舒雅道。“...”两人继续往前走了。倒是巧合的，走了没多久，又撞见了那个女孩和男生。两人一起在一家奶茶店前交流，女孩带着腼腆笑容，男的侃侃而谈着什么...哪像无奈的模样？望着女孩的身影，张小书内心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多种情绪交集着...最终堵了住般...明明不是认识的人，他却为此情绪发生了波动。舒雅注意到张小书的失神。冷不丁，问道“张小书，你有处女情结吗？”

张小书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们女性，应该都讨厌这种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