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锦约阁见到你，你为锦妃娘娘揉肩，还怕丫鬟们气力不足，亲自为她捣碎药物，那时起，我就知道，你不是世人口中顽劣不堪的四太子，怎么？不打算跟我说实话？”

“我只是在母后面前装一个乖儿子罢了，她这一生为我操劳太多，她已承诺不踏出锦约阁半步，我又岂能再伤她的心呢？”

“装？”

慕凝烟重复一遍，“好，我就当你是装的，可你对梦幽谷的老伯呢？你对他也恭恭敬敬，难道也是装的？”

“被你看出来了？”

赫连澈皱着眉，“不会呀，我自问演技不错的。”

“好，既然这些你不承认，那我换个问题问你！”

慕凝烟不罢休，她一定要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既然你如同你口中说的一样，那皇上怎会不知，他为什么还是立你为太子？还有，锦妃娘娘不踏出锦约阁半步，到底因为什么？是不是跟你有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