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揭开面纱看到她容貌的人。”

嘉柔脸不红心不跳的瞎编，她也是没想到还会有人敢问出来。坐在旁边的程鹤听闻嘴角抽了抽，姑姑这脑洞和反应速度可以啊。念一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定的这个规矩，但是长公主都说出去了，那就是吧。下面顿时安静了片刻，她们没想到会有这样奇葩的规矩，刚刚开口问话的夫人尴尬的干笑了两声。“呵呵，我这也不知道还有这规矩，对不住了两位姑娘。”

晴紫和绿枝笑着朝那位夫人点点头，毕竟她们也不知道还有这规矩，既然长公主说了，那今日这面纱就不能摘下了，正合她们的意思。“那是哪位夫人出人或者自己上来试试呢？”

正戏才刚开始呢。几个小厮搬来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到亭子中央，方便各个角度的人都能看清，还在桌子上摆了一面镜子，那些要用到的化妆品和工具都拿了上来。都是大家没见过的稀奇玩意，看着上面的瓶瓶罐罐，夫人们也在下面窃窃私语。这第一个人大家都想看看效果，肯定不会自己上去，韦夫人有些跃跃欲试，但被身边的侍女拉住了。“夫人，第一个上去自然是试水的，夫人上去怕是不太好。”

韦夫人倒是不在意这些，她都一个快上了年纪的人了，长公主也不会让她出丑，就算万一真的出了意外，长公主也会对她有所愧疚，于她又不亏，但是把，被侍女这么一拉，倒也犹豫了。秦氏就在一旁看戏，她觉着这种把脸交给别人来动手的，指定没什么人会上去做尝试，等到最后没人出来的时候，她来替长公主解围，让施玥上去，也不挨着她什么事，还能买长公主一个人情。正当想的美呢。“没有人上来吗？”

嘉柔又继续问到。秦氏环视了一周，想着再等会就出声。“我让我家丫鬟上去吧，这丫头看见那妆甚是喜欢，与我说了愿意上去试试。”

是谢夫人开口了。在秦氏错愕的目光下。谢夫人身旁走出来一个侍女，面色素净，像是未施粉黛，一张小脸白白净净的，浑身的气质和其他夫人身边的丫鬟都不太相似，如果不是穿着丫鬟的服饰，看着都不像一个丫鬟。嘉柔见过的人多，一眼就看出这个‘侍女’怕不是哪户人家的小姐，她不常和这些夫人走动，一年到头的宴请次数屈指可数，所以也不认得这是哪户人家的，但能被谢夫人带来，怕是沾亲带故的关系。不过这些无所谓，本来就是为了宣传，只要效果能够达到，谁来都行。“自然是可以的，多谢谢夫人开这个头啊，本宫还怕没人上来会冷场呢。”

秦氏只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开口，这会就让谢夫人捡了便宜，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实际上她也不动动脑子想想，长公主的局怎么可能冷场，单单是长公主是太后宠爱的女儿，连皇帝都要给她三分面子，就算是怕自己毁容，也会让自己的丫鬟上去，方才长公主那番话也只不过是意思意思，她还真当真了。那侍女上前坐在了凳子上，心里还是有些小紧张，但是没能抗住那些妆容的诱惑，她可是赖了表姑姑好久才到她来，来都来了，还看到了这么多的妆容，哪里还忍得住。“谢夫人是想看哪个的妆效呢？”

绿枝细声细语的开口，声音和平时差的还蛮大，妥妥就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姑娘。谢夫人前面也和身旁的几位夫人讨论过了，毕竟只有四个可以选，那就选大家都觉得可以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