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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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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早晨有点压抑,我知道阿强是不会拿生死开玩笑的,真是世事无常,想到昨天树生还好好的一个人,今天怎么说没就没了?虽然和地中海不是很熟络,我也经历过人死前的绝望,但人命一条,我心里多小有点不舒服。但想到地中海被雷劈死这事儿我觉得有点儿蹊跷,因为一个人被雷劈到的几率还是很小的,就跟飞机坠机的概率差不多。但我听阿强说马康这里经常会出现旱天打雷的自然现象,所以总觉得这种事情不是很寻常,但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了解甚微,也就无法更深入解释。接着我简单的洗漱过后,毕竟人命关天,也作为交易的另一方,早餐也没顾的上吃就跟着阿强去到地中海的家里,才得知原来地中海是个光棍,大半辈子过去了也还没娶个老婆什么的,父母也离世很久了,阿强说树生这人也没有兄弟姊妹,就是一个孤寡的中年人而已。地中海的家是一间七十来方的高脚楼,他的死倒是没有引起太多的人围观,乡下不兴吃瓜,都忙着赶生计,地中海的尸体也被村长派人放在了厅内。我和三爵是外人,也不好意思进去私自调查死因是什么,但想起昨晚朦朦胧胧听到的雷声,似乎也没有理由怀疑地中海的死因。因为地中海死的突然,我猎奇的内心确实想知道地中海尸体目前的状况,毕竟也是第一次遇到人被雷劈死的事,这事儿可不是日日都能碰着的。这时阿强指了指在场的一个人,说是马康村子里的村长,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哪里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紫色衬衫很是引人注目,眯眯眼,肥头大耳的。他见到我们也到场稍感意外了一下,便给我们打了招呼就走了过来。村长过到来倒是客气。听他说道:“真不好意思,昨天两位老板才来到我们村子做客,今天就发生了这么不吉利的事,真的不好意思了。”

这村长还挺会做人,我便客气回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我想了想说,“说来也巧,我曾经大学主修过医学,想问一下我能检查一下树生老哥的尸体吗?”

这是胡编的,我哪里主修过这玩意儿,我到是正五八经的考古系毕业。村长闻言有点出乎意料,没想到我作为外来人非但对这种事没有敬而远之,还会提出这种要求。但听说是主修过医学的,这村长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也就没有阻拦,毕竟村子里死了人也得有个科学的说法,于是村长嘀咕了一下还是同意了,便带我们来到了屋内地中海的尸体旁边。乡下人都对这种白事很是忌讳的,村长明显有所顾忌,所以他不愿意靠近过来,只有我和三爵二人过到地中海尸体旁审视。尸体已经被白色的被单裹着,我和三爵是干倒斗这行的,面对尸体之类的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于是我慢慢把被单掀开,发现这人确实是地中海不会错,但定睛一看他的死相很古怪。看到地中海是一种死不瞑目脸部极限扭曲的死相。他的眼睛此时还空洞着,嘴巴以一个人类极限的方式空洞张开着,瞳孔已经涣散,瞳仁里的血丝已经凝固成了青涩的沉淀状,脸上颈部已经开始出现尸斑的轮廓,这说明地中海的死亡时间确实是昨晚半夜时分。我特意检查了他的头颅处,发现天灵盖没有明显雷电灼伤的痕迹,但我从他的脚底板却发现了两个点灼伤的痕迹,这说明他确实是触雷电了,他表面看似没有什么伤痕,但估计内脏经历过雷电的侵蚀已经熟透了。然而,从地中海尸体的状况来看,我断定他的死因并不是雷劈,在我看来这人多半是被吓死的。地中海应该接触了雷电,但不至死,却被什么东西给活活吓死了,临死前的地中海经历了什么我无从得知,但一个活生生的人是很难被吓死的,但也有这种可能,当一个人遇到极其恐怖而超出他大脑能承受的极限的时候,大脑便会停止过滤不好的信息而选择停止工作,那么这个人就会因为恐惧过度而死亡。村长虽然没靠近过来,但过程中跟我说起鸳鸯棺材的事情,但关于这件事我在地中海口中早就知道了。村长就迷信的说是地中海犯了忌讳,因为他不知为何昨晚偷偷进入祠堂接近了里面的两具大红棺材,所以定是犯了忌讳而被老天爷惩罚了,村长叹了口气说这也是他自己的报应。现在谁也不知道地中海昨夜在祠堂发生了什么事。我听后还想提出检查一下祠堂里面鸳鸯棺的时候,农村人比较封建,心想又出现了地中海被雷劈死和之前那户人家莫名其妙的死于家中的前车之鉴,村长明显已经对这两口棺材很是忌莫如深,所以免得最生是非便婉拒了我的请求。对于鸳鸯棺我有一定的想法,心里虽然有点不爽,但这是人家村子的事,我和三爵是外来人,就不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反正我们来是倒斗的,这附近要是真有座大墓的话定会见到棺的时候,现在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节外生枝。接着和村长寒暄了几句有的没的,留在现场出于我们是外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也插不上手,给地中海上了三支龙头香后就回到了阿强家里。这个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阿强的女儿婉玲已经在做饭菜了,香味四溢,倒是不奇怪,因为农村的孩子没这么多人疼的,从小就得会做家务帮轻父母的负担,这是农村娃的独有的优点。坐下来阿强就说起近些年村子里一旦出现命案都会出现打雷的情况,阿强这人比较封建迷信,每逢节日给众神仙上香是最勤的,他就说老天爷难不成真的在惩罚那些犯了错的人?要这么说,那地中海犯了什么错呢?三爵闲不住,又似乎对阿强的女儿婉玲有点兴趣,但两人相差着几十岁,说出来也不伦不类,看来应该是想逗一下总是有点抑郁的婉玲开心罢了。三爵过到厨房这边,脸皮厚也不嫌生。便对正在认真炒菜的婉玲提问说:“大妹子,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动物是最凶的吗?”

他咳嗽了一声,“答对了爵爷可有奖的。”

婉玲看了看三爵,这丫头目测一米六五的个头,扎着双麻辩很是灵动,但就是小脸上没有这个年龄该有的快乐和笑容,毕竟是丢失了声线,换做谁都接受不了吧?但她看来并不讨厌三爵这个不靠谱的家伙,闻言还真停下了手里的活认真思索起来。她接着用手语比划了几下,三爵摆了摆手:“当然不是母老虎啦。”

他逗婉玲说“因为你看来以后也不凶啊。”

婉玲闻言对三爵翻了个白眼,但压抑的脸上已将增添了几分笑意,她想了想继续手语问三爵,看起来是猜不出来了,比划了几下手语,意思应该是问到底是什么动物。三爵这时候老有成就感的神神秘秘的装起来说:“大猩猩。”

婉玲一头雾水,琢磨了一下不解的做了个为什么会是大猩猩的手语,三爵便用一种很欠揍的语气回道:“因为大猩猩‘敲胸’(超凶)啊。”

婉玲听后硬是愣住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禁羞涩的捂着小嘴笑了起来,我没记错的话从昨晚到现在,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婉玲露出笑容,小丫头本该天真烂漫的岁月,却因为一场意外丢失了与世界沟通的桥梁,本身就是一个不幸。三爵继续逗她,看起来婉玲也喜欢和他一起闹了。阿强忙自己的活,我闲下来便在厅内四处走走瞧瞧,因为昨晚太深夜了,还没来得及仔细瞧过阿强家的房子。屋子大厅的墙壁上挂着有许多动物的骷髅头和标本,因为阿强是村里的猎人,经常会隔三差五便到山里面打猎。婉玲从小也跟着阿强进山里面打猎,所以阿强自豪地说婉玲虽然年纪小,但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猎手,认路更是过目不忘。我正看着墙上的各种动物的头颅,感叹着阿强打猎成就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在一个羚羊的骷髅头的隔离挂着一张老照片,我走过去仔细定睛一看,这张老照片已经出现褪色的痕迹,是那种老一辈人黑白色的照片有些年头了,但幸亏保存的不错,现在里面的人物像还清晰易辩。然而,照片里面的内容不禁猛地让我打了一个大大的激灵!我忙把那边撩妹的三爵叫了过来,三爵听到我有点奇怪的语气便知道有什么发现,很快他就走了过来。我指着那张老照片:“快看?”

这张老照片有十多年的时间了,因为照片上标着拍摄于一九七九年夏,现在已经泛黄色泽,但照片的质量相当不错,里面的人物内容保存的较好,虽然是黑白色的质感,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里面其中的三个人。数了一下,照片里一共有十个人,七男三女分前后两排站立,三个女的和两个男的在前面为一排,都穿着七十年代款色衣着,后面是五个男的成一排,然而,看着他们黑白的脸庞,我心里不禁一阵打鼓起来。因为我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三个人。其中的两个人竟然是赫爷和冰姐。我记得当初前往秦岭灯墓前,赫爷说以往与冰姐是素不相识的,但现在两个之前不认识的人,他们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张十年前的老照片里呢?冰姐的位置在前排人里面的最左侧,她依旧冷若冰霜,看着镜头的眼神是那种淡然和没意义,仿佛她和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情绪可以让人捕捉。照片里赫爷站在第二排,正是站在冰姐的后背,他没有看镜头,而是无焦距的看着斜对面的什么东西,看他的表情似乎并不愿意出镜,但似乎又被迫要完成这张合影。其实这两人出现在十年前的照片里倒不是跟上我惊讶,毕竟赫爷没有权利不能对我说大话。然而,让我感觉到匪夷所思的是,这张老照片里在二排最右边的那个人让我觉得极度不适和一种莫名的诡异,到不是这个人身上长了三头六臂,而是这个男子的脸竟然和现在的我长得一模一样!我顿时咽了口唾沫。照片里的那个男子正邪眸的望着镜头,我就这样和照片里面的那个和我一样面容的人不同时空般对视上了,这一刻别提多古怪,不禁莫名地浑身一颤。这张照片里诡异的存在着另一个与我长相一样的人,这种感觉既毛骨悚然又荒唐。因为我压根不会出现在里面,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十年前的黑白照片里?还来到马康和这群人拍了张合照呢?我今年二十七岁,也就是按十年前说吧,我才十七岁,而照片里的那个男子明显也和我现在二十七岁是一样的面容。这完全不符合逻辑。三爵明显也注意到了着照片里的诡异,他指了指照片里的那个我,张口欲言,但处于震惊一时间还是不知道说什么,我们二人不禁都面面相觑起来。片刻后三爵还是忍不住:“我靠,赫爷和阿冰不是说灯墓前不认识的吗?怎么会出现在十年前的照片里?还有你丫是怎么回事?怎么也在里面?他娘的,盗梦空间呢?这又不是在拍科幻片,不学科啊,这照片里的要是你鹿云的话,十年前你丫就这岁数了,是你现在是没有变老吗?”

三个月前的灯墓之行,三爵称呼冰姐为阿冰。他注意到了什么,惊道:“等等,阿冰在这照片里的年纪也就二十七八岁吧?三个月前的阿冰也就这模样啊,他娘的,也就是说她也没有变老?我靠,你们不会是大粽子吧?”

此时脑袋里一片狂风暴雨,我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十年前的照片里会有一个和我长相一摸一样的人存在,拍摄这张照片的那个年代还没有PS的技术,这不会是假的。但这个人他绝对不会是我,因为不合逻辑。然而,离奇的就是,照片是会有出入,但这照片很清晰,照片里的人的细节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容,甚至是发型。心说是双胞胎吗?我老爹只有两个儿子,就是我和赫爷,赫爷年长我十来岁,我出生的时候我老爹已经四十五岁了,属于老来得子,而我老爹是传统好男人,一辈子老实巴交,因为这种性格才没有被家族元老选为当家人,而是选择了野心勃勃的赫爷做了大当家,所以老爹断然不会黏花野草,并没有私生子的存在。冰姐和赫爷又为什么会在十年前同时出现在马康?冰姐为什么没有变老呢?说到冰姐的时候就气人,她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她叫什么?老窝在哪里?来自何方?这些我全然不知道,只知道她在道上的名号叫冰姐。但与照里的赫爷对比,如今的赫爷明显变老了,但他出现在十年前的马康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一个都回答不上来,顿时有一种无力感,很多事我都是置身外面的那个人,只有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也许才能一点点的接近最后的答案。除了这三个人之外,其余的六男一女我完全认不出来,但前排中间的一个男人应该是当地人,他穿着小数民族的服装,露着灿烂笑容很是与众不同。我踹了三爵一脚:“你他娘的才是大粽子,小爷是活生生的人,别张口就来。”

“那你怎么解释这照片里面的你?”

三爵揉着腿道。我招呼了一声阿强,同时回道:“不知道,我无法解释,但里面的人肯定不是我,我可以用你的贞操发誓。”

三爵道:“他娘的,你能够再苍白一点吗?这和在法庭上对法官说我是冤枉的有什么区别?”

他见阿强过到来,没再胡咧咧,而是开门见山问:“阿强,快跟我们说说你这照片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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