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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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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点兵说,“想陪我睡,你想怎么睡?”

金管家压低声音说,“我按着吩咐已经把他们都送回房了,还顺手把所有隐藏监控都打开了,而且,针孔红外线高鹰系统也启动了,每一个人整个晚间,都尽在掌握!我们睡一起可以一起盯着!”

沙点兵说,“按照吩咐?谁吩咐你的?!”

金管家一闪身越过沙点兵走进房间里,回首拉了一把沙点兵,把门关了,说,“如果我说我是听了你的吩咐,你是不是会否认?”

沙点兵整张脸阴沉下来,说,“为什么说是我?金管家说,“我虽然念书荒废,可是我,有奇才。我想做你的徒弟,你品品我,真的,我也是犯罪学领域不可或缺的那种人才,你体会吧!”

沙点兵拿眼睛扫着金管家,不动声色。金管家一脸正气上手拉沙点兵的手臂,把手机掏出来,点击模式,一边操作一边说,“赶紧的,别墨迹,这不是你吩咐我的吗!整晚话头我也按照吩咐一根一根扯出来了,还满意我的表现吧?监视这事,是我们酒店法务和安保处处长找我开的私人小会,有来自你的授权,安装设备是我独自完成的,终端已经在我手里了,所有房间都有,包括你的。我可以关了你的,走你!”

两个人不知不觉脑袋往金管家手机那里凑,四只眼睛死盯着手机屏幕看。金管家好像有魔力一样,举着手机迈开小步开始引导沙点兵往卧室走。手机屏幕分成四格显示全景,就更显小了,两个人脑袋挤一块了,沙点兵脖子看的都抻出去一块。金管家像催眠师似的,带着沙点兵进了卧室,反脚一踢咣当把门踹上了。沙点兵听见门动静挺大,醒过味来,拿眼睛逮金管家,说,“客厅沙发有毒啊你往卧室走?你刚才啥意思说明白点!”

金管家斜眼找位置朝床头一倚,赶紧又拍拍床铺,把靠枕斜好,示意沙点兵也靠好了,说,“都几点了,不睡啦?天都快亮了。酒店方做为协助调查认可今晚操作,所有监控都有授权,你懂了吧?我也被授予相关权限收集资源,会把所有资源同步上传空间,那头是你,这头我加锁保密。我签了保密协议,直接给我下指令的就是你,我是分析出来的,不是别的。酒店方什么资讯都没有,就是派单给我而已。”

沙点兵不吭气,人往靠枕上一倒,两下把鞋踢掉,两条大长腿放直。人刚调整好姿势,金管家一秒就挤住了他,鼻子也伸到沙点兵脖窝里。沙点兵斜眼瞅瞅金管家,金管家头发蹭着他的下巴,一股清新的草本植物的香氛。年轻就是好,一整天下来还没洗澡呢,身上头上还是暗香浮动的。已经是凌晨夜也很深了,两个人着了魔似的都没想起来洗澡,靠在床头,挤在一起,金管家看着手机屏幕,挨个确定。第一,马桩没有睡,他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深沉的夜空发呆!思考着什么!一动也不动。庄唯是第一个倒的,他醉的一塌糊涂,此刻,他半个头伸在床外,蔫头耷拉脑袋的要吐不吐,像面条一样,来了劲儿左右晃一下。雷霆钧倒是睡着了,但睡的手蹬脚刨,翻来翻去,估计酒劲上来,人也难受些,睡的不安稳!李醉看着长吁短叹的,醉猫样的软面条倒是恢复了不少,一个人在房间溜达,大量的喝水,看起来有点烦躁,不像是醉酒之后的烦躁,就是单纯的坐立不安。没一会儿他开始打电话,他第一个电话打给马桩,沙点兵和金管家听的清清楚楚。李醉接通电话,立马噼里啪啦,说,“哥,你说今儿这是哪一出?唱的什么戏?他沙点兵是个什么玩意儿?谁给他封的专家,我怎么那么不信呢!骗鬼呢!还专家?是不是今儿有诈呀!说是为死人申冤?伸特么个头,都死了十好几年了,谁给他申冤呢?!哥你觉得里面有没有骗局?专门骗你这种大老板的,都分开这么多年了,谁知道他沙点兵是不是一个啥级别的骗子啥的!咱皇城根啥鸟没有包不齐的事!”

马桩淡淡的说,“看着吧!反正这几天的费用都付过了,这点钱坑不着谁!沙点兵我也看不透,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从小就看不懂这个人,他说朱黎被害了好几回,你信吗?”

李醉说,“我信!朱黎特招人恨,过于鹤立鸡群,咱们一拖拉有一个算一个都跟个小鸡仔似的,就他是鹤你说说,下楼大家乌央央一齐往下走,我都觉得随时有双手一推,反正你也看不清楚是谁,这种法不责众,没有真凶还能害人于无形的例子,保不齐谁死呢!”

马桩说,“你说朱黎招人恨,你恨他吗?你鞍前马后的伺候,没事还为了和同学拉近乎造人家的谣,说他是小老婆生的,家里的家法都是清朝留下来的,他妈连保姆的气都受,跟电视剧似的。我是没空理你那时候,有空我就修理你的嘴了,你不太积德你知道吗!”

李醉撇了撇嘴,说,“我不能说恨他,恨他干嘛!可是你也知道,他那来自高贵家庭的范儿,咱小门小户,总觉得也不知怎么的就受伤害了,我希望他倒霉倒是真的!真下毒手推一把,把他推下楼,也就雷霆钧那气势沙点兵那性格干的出来,咱就是平时痛快痛快嘴的人,干不了大事。”

马桩说,“朱黎除了掉壕沟那次,还有一次被关在四号楼标本室一整夜是不是?!那楼多瘆人啊?都快塌了,残垣断壁的,孤苦伶仃的在小树林那,换一个稍微不行一点的,多半就吓得疯了,缺了大德了。”

李醉说,“朱黎有意思得很,真能忍。受了什么委屈和我也不说,可能跟他是南方人有关吧!咱们北方人经历点啥立刻就炸的庙了,人家,隐忍,镇定。他应该能感受到,他作为特权阶级到咱区一中来,本身就已经犯了众怒触犯天条了,这里好歹也叫一中,是凭考分进来的,每年能上北大清华人大外国语的比例还是非常可以地!除了凤毛麟角像雷霆钧那样凭关系不凭分数的就只剩特招和特殊贡献了。你说啊!就算没什么人会对他友善,但是上升到害他性命,也是恨到极处了!”

马桩说,“这个局太蹊跷了,到底是不是报仇?到底是谁想给朱黎出头呢?!”

李醉说,“我反正不信沙点兵是个什么好鸟,就他嫌疑大。他们上下铺住着,两张床连着,上头动,下头就晃,因为翻身烙饼,上下床乱踩,有多少上下铺打架的。你看他长的就像个黑社会,大尾巴狼,就属他能装,他指不定就是一个学刑侦的毕业留校后来学校因为啥不留了,他就到地方去了成了小职员,他还有助理?跑到咱们这装犊子,给自己一个专家头衔,可能咱们几个哪个都比他厉害,他就是有点无地自容了,当初学习是真的好,最后挣钱挣钱不行,职位职位没有,而立之年过了啥也没有,婚也没结上,估计经济条件也差点意思,要嘛没嘛!不装着点腰直不起来你说是吧?哥!人家庄教授也没结婚,但人家好歹还是名校大学教授,对吧!体面着呢!他呢!喊他一声沙老师都是抬举他,我说的对不对?”

马桩说,“他好不好的,和咱也没关系!我就想知道这三天,组局的人,怎么把凶手揪出来!沙点兵也说了,没证据,就算揪出来,也就是一个答案,其实还是没有结果!”

李醉说,“那可不一定,杀人还能白杀?!”

马桩说,“我是想不出谁能这么恨朱黎!已经到了杀人的地步!”

李醉说,“杀人其实也不难,我们对讨厌的人,恨不能他出门就被车来回压八回。蹿腾我老婆买跑车她那闺蜜我就恨不得她眼瞎撞玻璃门上然后万箭穿心。”

。。。沙点兵和金管家脑袋挨一块不知不觉挤住了对方。金管家手里攥着手机,两个人死盯着屏幕,金管家感叹的说,“我猜那个李醉,肯定是双子座,人格真特么分裂!”

沙点兵打了个哈欠,说,“现在我有两票了,李醉说我像骗子,你说我最像凶手!你还泄密给我看这个,扎心不?!你就是这么签保密协议的?”

金管家拿胳膊肘拐拐沙点兵,说,“看着像的最不是,这是真理。放心!我认定你是和我一伙的,不算泄密!今儿是卧底行动,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很优秀,考虑一下我。”

沙点兵说,“看的像的最不是那不是真理,那是柯南定律!大哥!动画片看多了。靠点谱,走点心!”

金管家说,“你信我一次行不?!你不是凶手!我为什么能分析出你是组局的人,其实我也有点说不清,就是敲定是你。”

沙点兵说,“你说服我让我相信我不是凶手,你是不是有病?!”

金管家说,“师傅!”

沙点兵说,“谁是你师傅?谁收你了?!徒弟能和师傅睡一块的吗?眼瞅着天亮了就是一整夜。不收!不收!不收!滚远点!”

金管家不动,拿胳膊肘一拐沙点兵,说,“师傅,凌晨脑子都有点乱,别急着吵吵,那话唠又打电话了!”

李醉又打电话了,打给雷霆钧,雷霆钧一个翻身就醒了,立马拿起电话,接通!李醉说,“雷霆钧,我刚刚和马哥聊半天了,你倒说说,今儿这事算特么怎么回事?!反正我和马哥一致认为,沙点兵不像什么好鸟,只不定贼喊捉贼,还装大师,装专家!现在什么大师呀专家呀都论斤称你信不?!他谁呀!他哪根树杈上的猴呀!?就属他像杀人放火的主儿!上学那会就阴丝丝的,没个好脸色。你说说你像吗?你一个国家公务员,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滋润。我是瞅着你最不像。。。”

雷霆钧懒羊羊的说,“不是抓凶手的活儿派给他了吗?咱们又捉不了凶手?人家学犯罪学的,能从咱们几个日常言语行为推测出谁才是那个十几年前那个作恶多端的,把隐藏极深的凶手挖出来!”

李醉不屑一顾,说,那万一他是凶手呢?!尼玛!他说谁是谁?他就能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真要是就他不是好东西,他使一招翻云覆雨,到时候谁说理?!”

雷霆钧说,“是不是的,谁都说了不算!看到时候他指谁吧!要是他指你,你也可以倒打一耙,说,我就瞅着是你!是你,就是你!”

李醉呲牙,说,“啥叫倒打一耙呀!首先,我没有杀人,朱黎和我是铁哥们,我为什么要杀他呀!他死了对我没有丝毫好处,他刚出事那会儿,他家里人,还有警方三番五次的询问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我烦也烦死了!你们跑的快,我关系近,跑不了!学校那会差点把咱们几个学籍都扣了,为这事,你说,谁敢招惹这号人!”

雷霆钧说,“朱黎和咱们也算同学一场,虽说没啥大情份,如果真是被杀的,你说说看,这案子要不要破?!我觉得就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明天看沙点兵怎么说,怎么问!咱们也静观其变,如果他真有啥不对,咱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李醉说,“那你说,沙点兵像不像凶手?那时候就他和朱黎上下铺,论矛盾,咱们谁和朱黎有矛盾呀?都没有,就他有可能,对不对?!”

雷霆钧说,“沙点兵在上铺住了一年也没见说啥,基本上是趁着没人上下,没啥矛盾呀!上下铺干仗的事我还记得,302寝室,上铺把鞋掉下铺床上了,狗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呼人脸上了,那仗干的,差点出人命!那鞋吧一个月刷一回就那味,都是青春期的小伙子,火力壮呀!”

李醉说,“你和沙点兵是一起来的,我问过庄教授了,吃饭的时候你们一起进来的。你们同路吗?还是说在酒店遇到的?”

雷霆钧说,“没同路,我后到的,飞机有点晚点,到酒店洗澡休息也没出去,就吃饭前见的面一起走的。你知道沙点兵那人,看不透!”

李醉说,“马哥问,朱黎掉壕沟那事,还有关进标本室一整夜那事,算不算被害好几次!?沙点兵不是说他被害好几回吗?”

雷霆钧说,“咳!马桩那时候一天到晚早出晚归的,啥事都没落下他他都知道!比我知道的还多,我就知道朱黎那时候挺受欺负的,他喝水的杯子后来都不离身了,睡觉都搂着。坏小子忒多,就看人家不顺眼!”

李醉清了清喉咙,说,“都是孩子嘛!都不懂事,懂事的就不叫孩子了!老师也管不了,他前脚跟老师说了,后脚折腾就升级了,他多少衣服裤子都给莫名其妙剪了一个一个小洞,你说说,这群熊孩子,处处找人家麻烦,暗地里使坏确实讨厌,也不知道谁!”

雷霆钧拿着电话,仰头看天,舒了口气,说,“你们呀!谁也没拉下折腾人家!别当我不知道!”

李醉赶紧捂嘴,说,“雷霆钧你可想清楚了,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一个宿舍住着,没仇没怨,谁折腾他呀!我还是他铁哥们呢!虽说我跟他近,也就比你们好一点点,朱黎独的很,也交不透,可能南方人性格和咱们不一样吧!他大多数时间还是乐意一个人呆着,我硬贴的,吃饭时候反正少不了我作陪,他这个少爷,吃上面那叫一个讲究。他嫌我烦的时候真是推搡我,不让我在跟前。”

雷霆钧笑起来,说,“打饭的时候,你死乞白赖的德性,不撵你撵谁!平时打开水晒个被子帮人收个衣服看不见,就一到饭点,就成内务府大总管了。打菜的食堂师傅都知道朱黎身份,校长是真关照,食堂都关照到了,给他打菜那叫一个满满当当,旁人看见也能生闲气,能恨到朱黎身上。”

雷霆钧接着又叹了口气,说,“不知道的以为,朱黎在这学校有多风光,其实,被你们这群坏人,折腾的挺可怜!他家长以为有权有势,有校长护着周全,其实,什么都没护下,反而招来杀身之祸!你说说,这奇怪的世界!”

李醉撇撇嘴,说,“雷霆钧,不是?还我们这群坏人?你注意措辞,没有坏人,哪来的坏人!哪那么多坏人。你纯洁呗?要我说,和朱黎抱一块的是你,你才这么为他说话,对不对?!”

雷霆钧顿住了,叹口气,说,“你特么开心就好。开始咬人了,真是个狗仔。”

沙点兵和金管家盯着手机开始打瞌睡,两个人头顶着头,喘息相闻,沙点兵酒劲还没过,头晃晃的,一下子倒在了金管家肩膀上,两眼一闭,睡过去了!金管家也困极了,都快一整夜了,天就快亮了。那头也扣了电话,金管家把模式设置好,偏头看一眼沙点兵,沉沉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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