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打开。然后，他刚要开口，却突然发现众人脸色都变了。尤其是顾良辉和尹静云。这两人可以说是脸色铁青。顾子豪一愣，他又低头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然后也是大吃一惊，连忙转头看向身后的大屏幕。大屏幕上的内容，跟他电脑屏幕上的一样。竟然都是一个小丑在跳舞的动画视频！那小丑不断地摆出各种滑稽的动作。把台下众人都看傻了。“这，怎么回事？”

顾子豪也傻眼了，他想要把刚打开的文件给关上，然而却崩溃地发现，无论他怎么点，这文件都关不上！而且，刚刚视频还只有画面，现在竟然还出现了声音！“哦哦哦~小丑竟是我自己~”画面上的小丑用滑稽的腔调唱着滑稽的歌词。台下众人终于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这什么呀！”

“这就是顾氏集团的搞笑方案？搞笑来的吧！”

“我错了，我刚刚竟然还觉得顾氏集团肯定是最终的赢家，现在看来简直是大错特错！”

“看这视频，他们也知道自己是小丑啊，哈哈哈……”顾子豪站在台上，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难堪得要命，恨不得立刻就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会这样？好好的方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明明他早上还专门检查过的！怎么现在一打开就变成这个鬼模样！“怎，怎么办？”

尹静云抓着顾良辉的胳膊，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腔，“他们都在嘲笑我们，我们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顾良辉心里其实比她更慌！事已至此，丢人是小，丢掉了这次竞标机会事大！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欢兴集团怎么可能会选择跟他们合作？如果他们这次失败了……那就完了！顾氏集团就真的要完了！顾良辉顾不得许多，立刻站起身来，看向欢兴集团的老板。那老板此时虽然也在跟着大家一起笑，但是能看得出来，他很不高兴。顾良辉连忙走过去，道：“庄总，我，我可以解释……”庄总抬起手来，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紧接着，庄总冷笑道：“顾总，没想到你这么看不起我们欢兴集团，既然这样，你又何必来参加这个竞标会？这下好了，我们两家都成了笑话！”

“不是的，庄总，我没有！”

“行了，不用再说了。”

庄总不耐烦地道。然后他又对会场的工作人员说：“快点把大屏幕关掉！让台上的人下来，别耽误下一个公司的时间！”

顾良辉的心凉了。完了，真的要没希望了！台上的顾子豪也焦急万分，他拼命给欢兴集团这次项目的负责人使眼色，可负责人却只是假装没看到！开什么玩笑，他们顾氏集团这次搞成这样，闹了那么大的笑话，他能怎么帮忙？很快，顾子豪便被人给“请”下了台。没过多久，大屏幕就恢复正常了。但顾子豪的电脑里，那些文件却全部都变了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良辉怒吼道。“爸，我不知道啊！”

顾子豪崩溃地说，“这些文件都是我一遍遍检查过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完了，彻底完了！”

尹静云哭道，“咱们顾家可怎么办啊！”

顾良辉急得焦头烂额，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落到另一边的顾晚诗身上。此刻顾晚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偶尔会偏过头去低声跟一旁的慕泽晟说些什么。好像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切都跟她无关。顾子豪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顾晚诗。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顾晚诗跟他说的话。“竞标会还没开始呢，顾先生这么有自信，觉得自己一定是赢家吗？”

“是吗？那就预祝顾先生得偿所愿了。”

“爸，是顾晚诗！”

顾子豪焦急地道，“肯定是顾晚诗搞的鬼！”

其实顾良辉也怀疑这事跟顾晚诗有关系。可是顾晚诗到底是怎么把文件变成这样的？与此同时，慕泽晟正小声跟顾晚诗道：“你成功了。”

“嗯。”

顾晚诗含笑道，“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是我还是想感慨一句，比我想象得还要顺利。”

她不过是搞了个“小程序”，送进了顾子豪的电脑里罢了。顾氏集团的竞标方案是绝密，只有顾子豪和顾良辉的电脑里有。而这两部电脑她都没有放过。所以不管他们今天带哪一部电脑来，都会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