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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大明之双魂 > 第三十二章 让开,我要开始装逼了

第三十二章 让开,我要开始装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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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景接过龙飞手里的酒壶,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酒,便喝了起来。南涧喝了一口便放下了,他可不想再喝得醉倒,连怎么回去都不知道。他也不想参与这诗会,只是静静的看着。虽然有些无聊,但还好这里的曲不错,一首接着一首,比不上前世周董的曲,也算得上悦耳。看着看着,已经到了第三题:秋。这时,场上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只有二十几个人还有机会参与,其中就包括那沈丘身边的何凯、王朝和杨延鹤身边的林杰。林杰不愧是状元,只见三首都得了上,而那王朝与何凯,各有一首得了中,其他两首都得了上。南涧静静的听着台上的人念着诗,心想:这些状元榜眼探花可以啊,我还以为他们只会经义礼史呢。当——又是一声锣响,秋题结束了,正当那人要开口说话时,场下一个声音响起:“听闻前几日有人在这百花楼写了首《将进酒》,怎地今日不见有其名字?是他怕了?不敢写了吗?”

千叶景和南涧四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十六七岁少年边说边看向身边人。“是啊,难不成他就会那一首诗?”

只见离那少年稍远一桌的一人说道,边说还便与邻桌的人交换了个眼神。众人听了这话,变纷纷看向千叶景他们。虽然他们不知道是谁写的那首《将进酒》,但他们知道,肯定是千叶景与于文社身边的一人。以往这诗会就不仅仅是各展文采抱得美人归,更多的还是希望能与这些上层公子哥交好。虽然他们都是秀才,但谁不希望往上在走走呢?“是啊,那位叫南涧的兄弟,这晚会不参与,是写不出来吗?”

说话的是沈丘身边的王朝,边说还边往千叶景他们这边瞟。千叶景闻言也是皱了皱眉头,看着那沈丘玩世不恭的模样,有些恼怒。这时,何凯也开口说话了:“说不定是人家不把我们这些文人放在眼里呢!人家根本就瞧不上我们这些不入流的诗词,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参与。”

于文社正想开口反驳,却被千叶景拦了下来。因为千叶景也看到,场上的一些人被这么一挑拨,眼神中都带着些怒意与不爽。倒不是他怕那些人,只是他担心南涧从此被人排挤,以后若是做了官,政绩也不会太好。林杰看到这一幕,微微压低声音对杨延鹤说:“这沈丘的父亲不是与千叶景的爷爷的弟子吗?他干嘛还要针对千叶景身边的人?”

杨延鹤摇摇头说:“不知,先看看再说。”

南涧听到这话,也知道这是被针对了,不过他也不在意,因为他压根也没打算参与,而是自顾自的喝起酒来。“还请南涧刚公子给个说法,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人,不屑与我们一争吗?”

楼下又有一人站了起来,看着龙飞说道。“……”龙飞的表情就像女人穿裤衩——懵逼,娘的,怎么都看着我啊?“对啊,还请南公子给个说法。”

楼下越来越多的人说道。在四楼的筱嫣姑娘和其他几位姑娘也坐在桌边,半倾着身子向着里看来。龙飞看越来越多的人带着怒意看着自己,指着旁边的南涧说道:“他才是南涧,你们看我干嘛。”

众人一脸尴尬。带头的那人清了清嗓子,又看着南涧说道:“南涧公子,怎么不说话,你是怕了?怕被我们比下去吗?”

“哈哈哈,也是”之前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笑道:“毕竟这南公子就一首诗,怎比得过我们的状元郎呢?”

林杰听到此处,发觉自己也被卷进去了,怒道:“方白,你可别带上我,就你这种狗腿子,别污了秀才两字。”

“你……”那叫方白的少年顿时语噎,怒视着林杰,不过他看了看杨延鹤,便把话咽了下去。南涧被龙飞出卖,见众人都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若是不说两句,此事怕是不好过去。于是南涧看着那叫方白的少年说道:“方白是吧,我告诉你,我对这诗会没兴趣。”

说完,南涧便接着喝起酒来。那方白看南涧这样,继续挑拨道:“各位,看来这南涧公子靠着一首诗有了名气,便看不上我等啊!”

众人刚刚也听到南涧的话,此刻又经方白这么一说,也觉得南涧说的没兴趣是看不起他们,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千叶景正要开口说话,却见南涧站起身,啪的一声将杯子摔倒楼下,场下顿时一片寂静。“玛德,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是吧?好啊,拿纸笔来,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看不上你!”

南涧一脸怒气的坐下,接过小倌递来的笔,又对着那台上的中年男子说道:“这位大哥,开始最后一题。”

千叶景和于文社对视一眼,都知道南涧是要开始动真格了。于是千叶景说道:“南兄,来,我替你研磨!”

声音不大,但场上的人都听到了这话,都在心里想着:能让千叶景帮他研磨,这人真的有文采?“嗯,有劳了。”

南涧淡淡答应一句。那台上的男子这时也反应过来,重重一锤敲在锣上:“最后一题,冬,现在开始。”

说罢,场中众人纷纷动起笔,想要写出此生最好的诗,压一压那南涧的傲气。杨延鹤看着千叶景亲自给南涧研磨,也不觉眉头紧皱:“林兄,你有几成把握可以压过那南涧?”

林杰也是眉头紧皱,说道:“不知。那千叶景亲自给他研磨,恐怕那人还能写出比《将进酒》更好的诗来。”

杨延鹤嗯了一声,说道:“尽力即可。”

便把头转了回来。林杰又看了看南涧,也开始提笔写了起来。“哼!”

沈丘轻蔑的看着南涧,说道:“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快,你们给我写出最好的诗,压不过那南涧,你们也不必跟着我了。”

王朝和何凯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出对方带着苦笑。千叶景亲自给那南涧研磨,他们心里已有些不自信,此刻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写诗。“时间到——”场上还参与到这个环节的人纷纷停笔,将诗交给小倌。将诗递给小倌后,南涧冷冷的看着那方白,方白也被看得一阵心虚,忙把头低了下去。收好诗后,那男子拿起第一首诗,念了起来。这首诗是何凯写的,只得了中。第二首是林杰写的,也是得了中。接着是第三首、第四首,一直到了第十七首,都没有一个上出现。“接下来,第十八首,南涧,《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好!”

龙飞听完喊了出来。虽然他不懂这首诗好在哪里,但他刚刚也明白了,这些人是要欺负自己兄弟。欺负自己行,欺负我兄弟可不行。龙飞这一喊,也把众人吓了一跳。“现在,开始评诗。”

台上男子说完,众人又开始吵闹起来。“诶,你给什么?”

“上,这他娘的不给上给谁?”

“你呢,你给的什么?”

“我和赵兄一样。”

“你给的也是上吗?”

“没有,我给的上佳。”

虽然他们看南涧之前的那种傲慢不爽,但也无法否认他这诗写得极好。一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便把冬天的肃杀展现得淋漓尽致,一个孤舟,一个蓑笠翁又展现出了他的孤独寂寞,结尾一句“独钓寒江雪”更是把这冬天的景色凸现出来。南涧见酒喝空了,又让小倌再去拿两壶来,而他则是静静的坐着。不出所料,他得了上。千叶景和于文社得知这结果,也不由得笑了起来。虽然之前一首《石灰吟》,一首《将进酒》让他们看到了南涧的才华,不过今日毕竟是有状元郎在,他们也有些担心。但得知结果后,他们才放下心来。那中年男子念完最后两首诗,那两首诗的作者相视一眼,心中都在想着:娘的 我这写的什么玩意儿?最后的比拼结束,那男子却为谁是诗魁犯了难。若是给南涧吧,他又只有一首;若是给林杰吧,他又不敢得罪国老千叶卓的孙子。正在他苦闷时,龙飞开口说话了。“怎么样?姓方的那小子,服不服?今晚我兄弟可就是诗魁了!”

那叫方白的少年先是看了一眼二楼的沈丘,然后又对龙飞说道:“服什么?南涧就一首诗,怎能夺魁?而且刚刚千叶大人为他研磨,说不定是他偷偷告诉南涧的呢?”

“嘿~你小子……”龙飞正欲开口大骂,千叶景说话了。“方白?这有小倌为证,我何曾开口说话?你若是不服,那便写一首比这更好的出来!”

千叶景看着这方白,想起他爹是个从五品的官,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质疑,看来他爹这官当的久了,该回家养老了。方白也是被沈丘指使,此刻被千叶景这么一说,也不敢再说话,他可不敢得罪千叶景。“哦?千叶兄,难不成你是要用你的身份来让这南涧靠一首诗得诗魁吗?”

沈丘开口说话了。他虽然受父亲要求与千叶景交好,但并不代表他沈丘怕他千叶景。他父亲沈从霖可是跟着他爷爷这么些年,是他爷爷的得意门生,他不信他爷爷会让自己父亲怎么样。千叶景眯了眯眼,看着一脸坏笑的沈丘。“哦?这么说你有比这更好的诗了?”

千叶景问道。“比这好的没有,比那‘若得姑娘裙,做鬼也风流’的草包好一些。”

沈丘冷哼一声,把头别过去。原来龙飞写出这诗却没有交给小倌的时候,沈丘便让人偷偷叫来小倌,问那首诗,本以为今晚可以胜券在握,却没想到那诗不是南涧写的。“你……”龙飞见自己的诗被羞辱,想要冲过去理论,于文社连忙拉住。他和千叶景倒是不怕沈家针对,只是这龙兄来自小城,被针对很容易。“那你连诗都没有作出来,岂不是练草包都不如?”

南涧本以为写完一首诗这事就能过去,可这叫沈丘的却骂自己兄弟,他忍不了。“……”沈丘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南涧晃晃悠悠的提着酒壶,一边走一边喝着,朝他走了过来。“那下边的好几个都是你的人吧?”

南涧右手撑着桌子,左手拿着酒壶摇晃着说道:“既然你不服,那我便写到你服。敢不敢打个赌?”

“赌?赌什么?”

沈丘看着南涧问道。南涧仰头喝了口酒,说:“若是接下来我写的诗比不过你,我叫你声爹,若是你比不过我,那你叫我声爷爷,如何?”

见沈丘不说话,南涧又接着说:“怎么了?现在怂了?那好,你的人有多少算多少,你全叫上,他们写的也当作是你写的,如何?”

沈丘没有搭话,而是先看了看众人,发现都在看着自己,包括千叶景、杨延鹤以及楼上的筱嫣等人都在看着自己,他知道若是不答应,他沈丘的脸便丢尽了。“好,那我就答应你。那诗题呢?”

沈丘答应了下来,他想着自己毕竟有这么多人,不可能比不过你一个人。“就以我没写的春、夏、秋为题,各写一首。”

南涧把空酒壶放在沈丘面前,转身回到自己的桌前,提起剩下一壶酒,走下楼去。千叶景等人见此,也跟着来到楼下。只见南涧一边走一边喝着酒,来到台上。“让开,我要开始装逼了。”

说着,南涧走到正中,推开那中年男子,把酒放在桌上,看着台下众人。那男子反应也快,立马让小倌重新拿来纸笔,在南涧面前铺开。南涧接过笔,也不思考,就在纸上写着。不一会儿,就写完了第一首,千叶景等人在他身旁,拿起纸念道:“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听完第一首诗后,场中众人纷纷起身来到台前,静静的看着南涧写第二首诗。而沈丘的人也来到了他面前,此刻他们在二楼看着这一切。“娘的,快写,还看什么呢?”

沈丘听到这第一首诗有些急了,立马催促身边的人开始写诗。可他们哪写得出比这更好的,此刻也只是拿着笔呆呆的看着。“走,我们也下去。”

杨延鹤看了看沈丘,带着林杰也下去了。这时,南涧的第二首诗也写好了,于文社便接过来,念了起来:“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刚念完,南涧第三首诗也写好了,龙飞见前两首被千叶景和于文社念了,于是赶忙念起这第三首:“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听完这三首诗,众人一片骚动。“娘的,写得真他娘的好!”

“这他娘的以后还让我们怎么写诗啊!”

“我们写的那是诗吗?那是屎啊!”

在众人的讨论声中,不知谁喊了一声:“筱嫣姑娘!”

众人望去,不知何时,这筱嫣姑娘也来到了台上,正站在南涧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南涧。南涧喝了口酒,转眼也看到了筱嫣,他此时已经有些头昏眼花。看见筱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便对她笑了笑。筱嫣看到南涧对自己笑了,也微微一回礼。南涧像是想到什么,把酒壶一扔,又拿起笔开始写诗。“娘的,他又开始写诗了!”

台下传来一声惊呼。筱嫣见此,也慢慢走了过来,看着南涧写的诗,一句一句的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写完,南涧哈哈一笑,将这诗递给筱嫣。筱嫣一愣,问道:“南公子,你这是?”

“送你。”

南涧用迷蒙双眼的看着筱嫣说道。筱嫣接过此诗,对南涧道了声谢。若不是有面纱挡着 此刻可以发现她的脸颊已然通红。正当众人以为南涧就要带着筱嫣姑娘回房时,南涧突然看着台下大喊一声:“孙子!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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