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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人类文明: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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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神话里,赫拉发现宙斯有个非同一般的癖好:喜欢和凡人的女子私通。赫拉非常愤怒。她的愤怒不是因为爱人去找了情人,而是宙斯的这一行为同时也无下限的拉低了赫拉作为神后的品味底线: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喜欢和凡人私通的神氏呢?而且他还是主神之王?于是赫拉对宙斯发出了诅咒:要么回归天庭,做她永生的爱侣。要么就此永留在那令他如此眷恋的下界,完成他不伦的宿命。——宙斯最后也不得不回归他属神的文明。那是他神的无限本质,他毕竟不属于人的阶层。如果你不了解赫拉的深觉如此丢脸的愤怒,觉得宙斯作为一个雷霆神王,喜欢一个凡人的女子又有何不可呢?赫拉不正也是他的姊妹吗?这应是一个男人的正常思维逻辑。你说哪一个男人不想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再满足于私交一个美丽的情人呢?在那个一夫可以多妻,甚至三千后宫佳丽如云的古老帝王时代。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站在你作人的立场上。那么,伊索说,这就好比人,不伦的支点在于,一个人的癖好居然是和一只猪或者一只羊私通。这在人界谁受得了呢?何况你还是这个人的爱人。你的爱人不仅是和一只猪或一只羊私通,他还是和一群猪或者一群羊私通,而且看来他对自我的行为还流连忘返,乐此不疲。所以,神界不允许神与凡人私通,就像人界不允许人与猪羊私通一样,否则那就是变态的道德沦丧,是世界人设的崩塌。但是在相反的位置看来,神与人私通,那就是神对人的恩赐,人就会莫名其妙的且自然的应感到无限荣光。反之人与猪羊私通,猪羊就应感到无限荣光一样。而作为人,在传统的思维逻辑里, 我们常常最容易感到愤懑的怒火在于,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和神相爱?我们的怒火也在于,一个人怎么能和猪羊相爱呢?所以在这个世界常常会发生一种普遍又奇诞的现象,我们很容易接受一个神爱上了一个人,但我们很不容易接受的是——一个人爱上了猪或者羊……或者其它动物。所以在“天仙配”里,我们为董永与七仙女的爱情咏叹,却又在“白蛇传”里对许仙与白蛇的爱情展开镇压——这是为什么呢?所以,在我们看来,终归一头猪的幸福与快乐,比较与一个人的幸福与快乐,以及比较与一个神的幸福与快乐——他们之间是绝对不同的感触。虽然在狭仄里——神,人,猪的幸福与快乐,都是一样的幸福与快乐。但在这样的爱的羁绊解释里,猪感觉不到人的痛苦与艰辛,人也同样感觉不到神的痛苦与尊严。虽然,它们也觉得彼此的痛苦,艰辛,甚至所谓尊严,其实也如同一辙。所以,在生命的旅程里,我们也许能享受在自我的幸福与快乐里,却决然无法享受在自我的痛苦与卑贱里——一种沉沦便分化开来:——“享受”与“折磨”!生命甘于无止境的享受,但谁又愿意被无止境的折磨呢?在众神的世界里,神爱上人,人不会卑贱但神会卑贱。在众人的世界里,人爱上猪,猪不会卑贱但人会卑贱。而面对神或者人,我们想只有猪是纯粹幸福与快乐的存在。它不会自惭形秽。它爱上了谁?谁爱上了它?意识形态里它只须幸福与快乐就行——但是谁又愿意作一头每天只知道在猪圈里吃喝就满足的猪呢?因为谁都清楚那猪的最终结局——除了猪本身的意识无知。于是我们说当那人性的婴儿哇哇啼哭着降临于这个世界,我们再用爱的眼光观感这个世界的存在,发现那最初来自于猪的自我意识的简单无知,才是幸福与快乐的本源。而无知的自我意识——比如本能的饥饿,便慢慢有了哭着力图发笑的理由与回响。无论是对于神,对于人,或者是对于猪……以及沉沦在这样的它生命的旅程里。在一个形象的椭圆上,所谓在思想的逻辑里,神的天堂之所以这么的高,原是因为神的地狱是那么的深。我们理解了人的苦难与猪的悲厄,但我们又怎么去理解在它所建秩序里的神的堕沦?我们理解于生命是一段力图哭得发笑的旅程——但我们会如何学着发笑呢?像猪?像人?像神?我想,这个命题其实得看我们是这个世界上的什么族类。在哲学的纠结疑问里,这完全决定了来自于我们是觉悟了什么样的意识?以及愿意或者被迫取决于接受什么样的思想。因为,无论是像神,像人,或者是像猪……这都并不妨碍我们自身意识的在力图发笑。即使是像人类的婴儿一般啼哭着源于对来自这个世界本身对母亲奶水的饥饿感。虽然,思想逻辑里,我们又会这样觉得,一个人如果像猪那样,恰是一种堕落;应像神那样,才是自然的向往。我们又陷入了一场自我人的意识中了。因为在生命的食物链上是吃草?是吃肉?是烹煮煎炸烤?人类皆有选择。而神类只需要获得信徒的献祭与供奉。只有圈里的猪类,才仰仗于农夫的喂养;以及无意识的甚至有意识的去接受适应与依赖农夫的操控。它的天地就是猪圈,是它的生命自由,意志,价值与意义的存在。挣扎的意识只是一把杀猪刀降临的刹那……对于它的一生,其实都应是满足的,吃喝得膘肥体壮的幸福与快乐的感触。哲学家说——“人生的婴儿在力图哭得发笑。猪生的婴儿在发笑。神生的婴儿在笑。这其实是一个逻辑的悖论桥梁,不可或缺。”

我们由此得出一个真谛——人生的婴儿即使生来像猪,他也会力图哭得发笑;猪生的婴儿即使生来似人,它也会发笑到哭;而神生的婴儿即使生来似人或者像猪,他都会只须笑着,轻蔑创造他诞生的地狱。洞悉世界的本质,是启示于自我的生命意识的另一种笑的价值与意义。它无关于与事物的本身荒诞,热爱这个世界,或厌憎这个世界。生命的价值与意义,来源于它笑声的沉沦崛起,而非哭声的沉沦悲陷。我们可以意识到一头猪的幸福与快乐的存在,但实际上我们依然不会心甘意愿的去做一头猪——旁观里即使我们像猪一般地选择无知,谁又愿意最终要猪一般地面对一把明确凸显的命运的利刃?仿佛西西弗斯世界里那个永恒的囚徒要面对手中紧握巨石的回滚——万众瞩目之下,一块充满堕性的巨石早已经在无息的警告他已经无法再将自己的地狱再垒高一寸了,那至高的一寸是归属于神的地狱深度,不是不可企及的归属于西西弗斯人的沉重的天堂之巅。对于西西弗斯的永恒,人类的生命已经足够短暂。……一个被惩戒或被诅咒的西西弗斯囚徒从来就不是自由的,他更无法在神示的微光里获得被昭示的解放。虽然意识里,所有人都说他是一个人类的“苦难抵抗英雄。”

他内心的强大足够与神邸的巅峰媲美。如今看来,而是他内心的笑声弥漫在了所有生来的哭音之上。仿佛鲜花与青草长在泥土的滋养上。无论这泥土是覆盖在了大地的山峰或者渊谷的何处。是纯净到冰雪的高寒或者炙热到地火的沸腾。生命的笑声永恒存在。我们继续说宙斯回归赫拉的身边,是一个神氏之爱的应有的逻辑结局。但如果宙斯宁愿背负赫拉沦为人的诅咒——我们说其实这也无可非议。——一个男人为爱情放弃他的江山,宁愿沉沦为猪或羊,这有什么对错呢?它只是多了被道德的世所指责:他不是一个有众神责任的父神。仅此而已,世界不会因此而缺少笑声。……我们因此而获得启示:在思想的视角里,一滴雨水似乎改变不了大海的盐度,但它确实稀释了大海本身,开阔了大海的体量。这一切来自于我们在挑战生命的希望,而非顺从被禁锢的枷锁或死亡。不可否定任何生命的存在是有其本身的意义与价值的——它来到这个世界便已经富含了极伟大的几率,以及生命附带的本身预示思想。它的微光,总会让这个世界律动着笑声。一如希腊神话里西西弗斯囚徒的地狱世界因此而改变。而在人类的物种进化启源看来,在所有生命物种进化里,世界上目前也只有人类能娴熟的制作与烹饪熟食,这就是人类与其它物种的文明区别。因为操作火,我们因此而脱离了一座靠生死博弈换得优胜劣汰的冰冷丛林文明之路,那看来曾经就是一座黑暗的森林世界野蛮文明之路。广义说它是狭仄的——因为有了火,我们有了选择——而非决然的把生的未来建立在另一种残酷的它之死的陌路之上。因为有了火,我们努力构建了一种祥和的光的秩序。活着已经不需要靠另一种对生的彻底毁灭来维系;活在生之上,是选择。而非竞技的终结。于是生命的火焰文明,成就了人类的永恒图腾。它带来的燃烧生命的希望,完全胜过了焚毁生命的死亡考验。被诅咒的生命思想的自我因此而显越发的存在。生命人类所拥有的思想智慧,已经回不到猿猴时代的意识中了——在达尔文的进化论里,即使我们从猿群里走来,走了几万年的旅程。我们幡然醒悟:西西弗斯囚徒永远力举不起一块充满沉重坠性的巨石——他所紧握的,从来都不是一块由他“非如此不可”才能垒砌到神巅之上的石碾。——他在永恒挑战的,是世所瞩目的折磨。他以抵抗苦难与艰辛的姿态,妄图在神的审判与西西弗斯人类的无知里成就人类世界里英雄式的荣耀,并在神的世界里去驱逐众神,在人的世界里再度崇高自我。当万人的世界都在讴歌西西弗斯囚徒伟大精神的时候,只有西西弗斯自我的意识清晰的醒悟:他已经再次被众神唾弃,而非眷顾!……他的信仰呢?人类的火焰照耀着,它在地狱旅程的回归里。它也必将被驱逐诸神的信仰信徒唾弃,而非追随。一道微光在放逐众神的刹那,也意味着放逐了自己。因为信仰本身亦放逐了本身。我们生了这样的手,就会抓握;生了这样的脚,就会走路;生了这样的眼睛,就会观察;生了这样的鼻子与耳朵,就会听闻;而长了这样的心脏,就会呼吸;长了这样的头颅,就会思索……在生命的一切形而向学的宿命性里,这才是真正生命生而为人的宿命。在这样的一个世界,而每一朵花,每一株草,每一棵树,每一粒砂,每一片阳光,空气,雨露,风霜……自有它最真实的完整与不可或缺。无论是神在这个存在的世界,是人在这个存在的世界,或者是猪在这个存在世界,这依然是一个在力图回荡笑的世界。在生命的思想里归属于生命逻辑的世界。一个有你,有我,有他与她,或它的璀璨文明的世界。世界的一切善良与罪恶,皆来源于它对这个世界本性意识的笑声,以及它对自身生命哭音的省悟。加缪说,“没有什么蔑视不了的命运。”

这恰涵盖了西西弗斯人类的智慧,也隐射了西西弗斯囚徒的愚蠢:它无法挑战于它的命运,它只能沉沦于它的命运里接受自我的被挑战。反复被挑战——夫曰,帝铸生命灵魂予陀螺。然放逐于尘世。帝手持鞭子,名曰“生之活”。帝挥而抽击之!“啪!”

陀螺旋转。“啪啪!”

陀螺呼呼迅急而旋转。“啪啪啪!”

陀螺呼呼迅急疯狂(呻——吟)而旋转。夫曰,“鞭子下的陀螺若何?在这种被打倒式与被驱赶式的站立里,痛乎?苦乎?累乎?倒乎?”

——人类的猿猴看向世界,世界像是一座广袤黑暗的混沌森林,它看向自己,那手中紧握的火焰依然告诉它这是一个可以照亮自身世界的光明的图腾,像宇宙瀚海中灿烂的星辰。啪!陀螺因此而存在。啪!陀螺的鞭子因此而存在。啪!陀螺的鞭子之上——上帝之手因此而存在。我们再一次清晰的看到,被挑战的是陀螺,而上帝用鞭子征服着它——它因此才征服着上帝。不,在西西弗斯式不可力举的尊严里,那只是它的笑声。如此壮烈的荒诞里,陀螺可以忽视上帝之手,但它怎么可以忽视那刷刷响的鞭子呢?它沉浸在它笑的享受里吗?面对切肤之触。我们终于感触了众神之父对妻子赫拉的回归,沉沦于人类的欢爱是永远值得被诅咒的——而非可被视着坦然接受。这才是西西弗斯人类思想的应有逻辑。哲学上我们无法判断人性死亡的笑声是否才是最幸福来临的笑声,但我们优先判断了生命的旅程是一片被力图持续着的笑声——永恒回响。在人性的思维里,人生来在力图哭得发笑,生命生来在力图哭得发笑,一切存在生来在力图哭得发笑。在万物的逻辑上,这已经是宿命性的褒奖,在伟大的驱逐信仰之路上。我思故我在,我以我思见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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