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都要擦手，所以他都会随身带着手帕。半晌，他才幽幽开口，“不上去了，回天岩。”

说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扯了扯领带，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可眼底的冷冽却难以掩盖。刚才慕氏来电，说要重新考虑和天岩的合作，让他们拿出实力说话。这原因在于黑玩偶黑入了慕氏的财务系统，慕北宸为此怀疑天岩合作的目的。慕北宸这个人极度多疑，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黑玩偶这一举算是触中他的逆鳞了。只是让封朗不解，黑玩偶这么做的原因。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是为了合作？封朗对于这个合作伙伴并不了解，三年前他是在网上认识黑玩偶的，当时他正急需一个优秀的合作伙伴，而黑玩偶黑客技术一流，正好符合他合作伙伴的要求。这些年来，黑玩偶的能力确实上乘，为天岩创造了不少贡献，但凡他出手，天岩的每一款软件都能卖出高价。但，这并不代表他百分之百信任了黑玩偶，毕竟他连此人是男是女都不知，更别提他幕后背景。“好的，封总。”

司机恭敬道，启动车子离开了慕氏门口。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助理慕跃，有些不解的问道，“封总，那合作的事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