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碗时，眉头一凝，感觉不太对劲。腹部隐隐传来一股疼痛，越发剧烈，如同被人攥住心脏，阵阵痉挛抽搐。“啊啊啊啊……疼死老子了，二驴，你特么下毒！”

一时间，马脸男疼的脸色发白，他伸手指向对方，破口大骂。然而，下一秒，却发现后者竟然也捂着肚子，痛的满地打滚，看情况，甚至比他还严重。不对！这到底怎么回事？忽然间，听到门头有动静，他猛地转头一看，如同见了鬼般，一张脸吓得狰狞可怖。“你？是你，你你你……鬼啊——”马脸男瞪着眼睛，浑身散发着冰凉寒意，他声嘶力竭之下，肝肠俱裂，灵魂好似都要被抽离出来。那门口边站着的青年，衣服还湿漉漉的，却是一脸泰然，好似早已等待着这一幕的发生。“鸡汤的味道很不错吧？专门为你们准备的，当然，还给你们加了点佐料。”

姜小川收起脸上的戏谑之色，眸光逐渐变得锐利：“这断魂的滋味，想必你们也已经体验到了，断魂，断魂，灵魂好像被抽离，真是生不如死，想舒服一点的话，就告诉我花五爷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现在的他身体还十分孱弱，一拳难敌四手，只能躲在暗处，伺机而动。而在这过程中，正好把俩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于是趁着对方熬鸡汤之时，偷偷往锅里加了一点药草。这草能救人，自然也能杀人！“你不是鬼，你没死？”

马脸男这才回过味来，只恨当初没有加大力度，直接把他弄死。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剧毒之烈，实在疼的难以忍耐。他只得和盘托出。原来这俩人是混迹在五十一路车线的扒手，专干小偷小摸的行当。现在电子支付太发达了，出门的人根本不带现金，业绩急剧下降，没办法，只能被逼着升级业务。这时候听说道上的花五爷手头有个大活，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起了杀手行当。至于这花五爷，则是道上一赫赫有名的人物，在镇上开了家洗头房，偶尔也会捞点偏门，帮人介绍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活。正巧，这趟活没人上手，他俩就接了过来。“洗头房地址。”

姜小川沉声问。这个花五爷应该是个中介，看来还得走一趟，问个清楚。“在清水巷，服装厂大街，拐个弯就是。”

马脸男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一边抽着气，一边求饶道：“兄弟，冤有头债有主，我也是拿钱办事，顶多算个从犯，罪不至死。”

“你可千万别干傻事，你还年轻，有着大好前程，千万别走上犯罪的道路。”

“不对，你不是傻子吗？”

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瞳孔一紧，满脸疑惑。对方这行为举动可不像傻子，而是个比他们还要毒辣的狠人！“是啊，我是个傻子，还是个有证的傻子。”

姜小川嘴角翘起，啧啧道，“这个世界，傻子杀人好像不犯法……真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法律！”

“放心，很快会过去的……无痛手法，值得信赖！”

他看向马脸男，笑眯眯的说，而眼睛里透出的寒芒，却让人忍不住的打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