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颗纽扣上撤了回来：“什么？”

韩墨淡淡道：“如果真的想要和大小姐在一起，是不是只要保养好脸蛋，身材，腰力，对大小姐绝对的忠诚……就可以了？”

白曦楞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忘记了回答，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风停了，韩墨松开了按在白曦肩膀上，以防止风衣被大风吹跑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伸手将风衣最上面一颗纽扣替白曦扣紧，微笑道：“风停了，我们走吧。”

白曦楞了一秒，往前走去。仿佛方才韩墨的举动以及他问的问题都只是一个幻觉。夜色朦胧。李莉回到自己的公寓之后，洗完澡，裹着浴巾就开始给自己的金主爸爸打了个电话，电话中娇滴滴的向他吐槽着今日遇到的事情：“亲爱的，这卡的额度太低了，你再给我提一点嘛！”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油腻而恶心的声音：“那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要看你的表现。”

李莉娇嗔道：“行，下次就按你说的玩。”

油腻而恶心的声音道：“好，那我就再给你提五万！”

李莉娇眼中划过一丝嫌弃，可依旧娇滴滴的道：“谢谢亲爱的。”

油腻恶心的男人又道：“对了小宝贝，你还没说，到底是谁今天惹得你那么生气啊？”

李莉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一个贱人婊子，她叫白……”话音未落，李莉的脸色忽然间变了。并不是变得赤红或是苍白，而是整张脸变得十分僵硬，就好像是忽然之间变成了一个机械木偶。手中的电话也缓缓掉落，电话里面还传来男人油腻恶心声音：“叫什么，心肝宝贝，你还没说完呢？喂，喂，喂，怎么不说话了……臭婊子，还会玩故意冷落我的戏码了，这五万的额度也甭想了。”

说完，掉在地上的电话就传来一阵占线的声音。而李莉就像是被人操纵的木偶人一般，一步步向着阳台走了过去，直到走到阳台边也不曾停下，而是直接翻了过去，终身跃下，嘴里还呢喃着：“欠的账，记得还！”

下一秒，直接落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犹如一个高空掉落的西瓜，红色的液体慢慢溢出，没有了生机。医院中，韩墨细心的帮白寒检查后，关上了病房的灯，独自一人站在十四楼的阳台上，孤寂而优雅。不多时，一只火红色的蝴蝶落在了他的指尖上，镜片挡住了他眼中的情绪，只是那淡薄的唇角微微勾起，显现出了一个绝美的侧脸。敢骂他的女人，他是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