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猛猛点头如捣蒜，这个她知道。“这个总是考第一的人，突然有一次下滑了几个名次，他自己和老师同学惊讶之下也没觉得是什么大事，只当是偶然失利。但是这个学霸难免会有些自我怀疑，总想着下次一定重新考回第一，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下次真的考了第一，那所有人都觉得他那次下滑只是例外，不值一提。但是，如果他继续下滑，那不止他自己，就连老师和同学都会对他产生怀疑，等他心态崩掉，可能这种下滑的趋势就收也收不住了。”

星娱同样如此。凌初事件让星娱这个娱乐圈的老大哥第一次被公众全方位质疑，如果星娱短时间内再次爆出丑闻，那这种形象的垮塌简直轻而易举。等到星娱的形象再也无法挽回，就会出现墙倒众人推的局面，没有哪个艺人会和经纪公司绑死，他们多的是出路。但是谭青，若没了星娱，她就走投无路了。叶殊要做的，就是尽快送她走上这一步。她不会对无辜的人下手，但是像于嫣和时蔓这种自己送上门想置她于死地的，她也不会心慈手软。萌萌似懂非懂，反正有姐姐，她什么也不怕，她又想到被时蔓打断的话，“姐姐，你说谁告诉你角落里有摄像机的？”

“邵康。”

“啊，”萌萌惊呼一声，“影帝啊。”

邵康是这部剧的男主角，三十出头的年纪，演技精湛，影帝奖项早就拿到手软了。叶殊点点头，“我当时扫视片场，看到他坐在摄像机前面不远的位置，往后指，顺着他指的我就看到了。摄像机的指示灯在白天非常不明显，所以你们都没注意，我也是多看了几眼才确定摄像机确实开着。”

萌萌感动不已，“邵影帝又帅又有正义感，下午拍戏的时候我要给影帝送几瓶水。”

于嫣下午就离开了剧组，林导临时开了个会，特意强调不要使一些歪门左道的手段，有时间不如多读几遍剧本，下次若是谁还敢再犯，他不管咖位有多大，背景有多雄厚，照样踢出剧组。下午中间休息的时间，时蔓笑眯眯的凑到叶殊面前，倒真的像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一样，柔声询问叶殊，“叶老师，林导说我们要搞好关系，我们自拍一张吧，发到微博上，再互关，这样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剧组关系好了，粉丝就看微博表面，没人关注我们是不是私下里撕破脸了。”

叶殊从剧本中抬起头来看了时蔓一眼，突然觉得她确实很厉害，脸皮够厚又放得开。不过叶殊不屑于陪着，她别过脸去重新看剧本，当时蔓不存在。“叶老师别这样嘛，”时蔓娇嗔的说了一句，“都是面子功夫，做给别人看的，您又何必当真呢？”

叶殊阖上剧本，抿了抿嘴，突然有些怀念起死皮赖脸但至少真诚的燕昭来。叶殊不过一个恍惚，突然感觉到有镜头闪烁，然后就看到时蔓手机中的自拍。她因为想到燕昭，面色有些柔和，而时蔓脸上洋溢着笑容，自拍看上去倒也还算和睦。时蔓一边念着“叶老师别这么小气嘛”，一边自顾自的将自拍发到了微博上。叶殊眼眸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