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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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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登徒子。竟然做出如此露骨的诗词。想必你也是好色之徒!”辞颜微微的邹了一下眉头,训斥茶蘼说:“不可胡言,快给太白先生赔礼。”

李太白倒是没有感到什么不妥的地方,他知道茶蘼对他颇有意见。“罢了,罢了,店家。无心之举而,这姑娘倒是真性情。很像我师父,他老人家也是这般。骂人就是骂人,从不拐弯抹角的。只是,前两年驾鹤西去了。”

李太白不说还好,一说不计较。茶蘼那较真的性格,偏偏不会如他的愿,“哼,谁稀罕你的假正经,本姑娘错了就是错了。给你道歉就是,为了表达本姑娘的歉意,这十天的酒,本姑娘请了。我可不想欠你的人情!”一听到喝酒,李太白的脑子就好像十头妞都拉不回来一样,完全不懂得客气。讪讪的开口说:“那个,十五日可以吗?十日太少了点。”

茶蘼也是自己理亏在先,也没有跟他计较。“十五日就十五日,有何不可。”

茶蘼说完也就进去拿酒了。不过,在进去之前,茶蘼偷偷的用余光瞄了一眼辞颜。发现他不再理会才稍微放心下来,她一直记得辞颜说过的每一句话。她总是牢记于心,像一个合格的妻子一般。只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趁这个时候,李太白找辞颜大化说:“店家,还不知道你的名讳呢。在这偌大的京城,开得起这一家九楼的人,我相信店家不会是无名之辈。”

正大李太白猜想辞颜是哪家贵公子时,辞颜冷冷的说:“你可以叫我辞颜,我只是一个旅人。居无定所,唯一有的就是这间相逢居和那个丫头了。”

李太白明显不相信辞颜的话语,他早就发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店家,可以在这地段如此好的地方开一家九楼,可不只是有钱就可以办到的。而且,辞颜身上的绿袍显得格外刺眼。在大唐,只有一定的地位才可以穿这样颜色的衣服。而且,这个地位还不能低了。刚刚骂他的侍女,穿的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布料衣服,而是上好的锦衣玉袍。想到这里,李太白只当是店家不愿说。便不在问了,他虽然心大,却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不然,以他狂傲的性格。不知道惹下了多少是非。茶蘼这时候拿着酒菜从厨房里面走出来。放在李太白的桌前就走到柜台处。对他眼不见心不烦了,毕竟她也不能有钱不赚。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串糖葫芦吃了起来,她总是很识趣的不去打扰到辞颜。李太白则是在一个人喝着闷酒,心里多有惆怅和感慨。自从自己的师父去世之后,只给自己留下来了一把剑。 便是他现在腰间的佩剑,名为青莲,他依稀记得。刚开始练剑时,他想让师父给摸一下都不行,反而没少被训斥。这才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半壶酒下肚了。李太白又想到了刚刚遇到的那位姑娘,那一刻,他只觉得此女只应天上有。太美了,如洛神赋中描绘的一般,比世间最好的美酒还要令人陶醉。“店家,可还有好酒。再卖给小女子十壶可好?”原来,这声音是杨玉环又回来了。她的父亲喝过此酒后,便让她告知在哪里买到的好酒。在确定了位置之后,差了好几波人都没有买回来。便让她亲自来买了。“有的,不过你要这么多干嘛?可不便宜。”

李太白听到这个声音,酒也不喝了。痴痴的看着杨玉环,一时不能自拔。“是家父喜欢喝,说从未喝过如此好酒。便再让我来买十壶回去。”

茶蘼也没有多说,就进去拿酒了。原来,这些都是普通的十年老酒。只不过跟难些灵酒混合放在一起后,混进去一点灵酒的暗香。喝起来让人回味无穷,念念不忘。李太白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但还是走了过去。问杨玉环道:“不知姑娘芳名,在下姓李,字太白。可否认识一下?”正当杨玉环好奇时,她身旁的丫鬟开口说了:“我家小姐又岂是你想认识就认识的?看你这面容,都已经年近而立之年了吧。还要不要脸,就来问我家小姐芳名。”

“春花,不得无礼!”“小女子杨玉环,管教不严,在这里给公子赔罪了。还望公子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

“无妨无妨的,她所言也不假。在下确实年近而立,还差三年就是了。”

茶蘼从里面拿出十壶酒,放在一个稍微大一点的竹蓝中。递给了那个丫鬟,好奇的看了一下李太白。心想,这家伙莫不是喜欢上这姑娘了。不过却也没有多言,在接过银票之后。就走回柜台继续吃自己的糖葫芦去了。这时,李太白看到杨玉环马上要离开了。又说:“玉环姑娘家在何处?可否方便告知在下,日后在下也好登门拜访。”

“公子,我们不过初次见面。况且,小女子家中管教慎严。就不方便告知了。”

很明显,杨玉环这是拒绝了。任谁都不会对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告知其家住何处。况且,刚刚自己只是出于礼数才告知其姓名。只是未曾想到,这人会如此得寸进尺。“春花,我们改回去了。父亲该等着急了。”

说完,杨玉环带着丫鬟走了出去。还喝茶蘼点了一下头,示意要离开了。徒留下在原地一脸不知所措的李太白。杨玉环走出去一段时间后,李太白才又返回自己的位置喝酒。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拒绝,他明明是显得那么彬彬有礼。就连辞颜也是觉得有些好笑,回想起一些久远的事情。茶蘼吃完手中糖葫芦看着一头榆木疙瘩的李太白说:“你是不是念私塾把脑子念坏了?”李太白不不理解其中的意思,便问茶蘼说:“姑娘何出此言?”没救了,这么明显都转不过来的脑子。茶蘼无奈的解释说:“哪里有人刚刚见面就问人家住哪里的?人家不过跟你才认识,你就是再喜欢也不能这么心急吧?”听茶蘼说完,李太白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真的是太鲁莽了,悔不当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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