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饭。顾家康坐在桌子的主位上，此刻正抱着碗刺溜刺溜地喝着肉汤，张春花脸色不太好，但还是盛了一碗肉汤递给她。顾家宁笑着接过，“谢谢大嫂。”

这也是她第一次喝到有肉沫的汤。杨六莲很快便吃完了，她夹了些饭菜去喂顾长富，也就没有和他们三人一起围桌吃饭。顾家宁喝了一口汤，盐有些淡，不过味道很鲜美。顾家康是最快吃完的，他扯过一旁的竹篾剔起了牙，打算找顾家宁闲聊几句。顾家宁不想与他多说，便三言两语应付过去了。等到顾家康一起身离开，她立刻叫住了也要一同走开的张春花。“大嫂。”

张春花脚步一顿，手里端着一个木盆转过身来，“干嘛？”

“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张春花耐着性子问：“什么事？说吧，我还要给你哥打水洗脚去。”

顾家宁点点头应道：“你和我大哥在同房时，是否常有疼痛感？”

“什...什么疼痛感？”

张春花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她。毕竟是受传统思想影响了一辈子的女人，她哪能像顾家宁一样大喇喇地和人谈论闺房之乐。对此，顾家宁却觉得没什么好羞涩的，她看过的妇女，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实训经验十分丰富，她只是希望早点问清楚张春花的病因，好早做打算罢了，女人的病，要治起来还真不是几天就能见效的。